“楚雅,现在,我们是一个人了。”
“小雅,你看,法国的月亮真他妈大。”
“楚雅,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活?”
不要,不要,你不要死。
我想要双手捂住耳朵,可左手怎么抬都抬不起来,我惊声尖叫起来,从地上站起,就想要走。
头一下子撞到上面的桌子,疼得我哭了出来。
我也不管,就想要拼命往前冲。
上流社会的各大精英们被我的动静吸引了目光,我左手耷拉在一侧,右手拼命摇晃着,想要向前方抓住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不可能,他说我害怕的时候只要叫他的名字就好了。
可是,我叫不出来,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东方彻上前来抱住我,他叫我安静下来,镇定下来。
我疯狂地呼喊着,比曾经戒药瘾时还要疯狂。
我张嘴咬住抱着我男人的胳膊,下了死口,脑袋里却浮现很久前,好像我这样痛苦难耐时,也那么咬着一个人。
整个晚会都被我搅得一团糟,他们都说Empire集团总裁东方彻找了一个傻女人做妻子。
我被赶来的医生打了镇定剂,一直在床上休养了很多天。
再之后,我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呆滞,时常结巴着说不清话。
我连画画也画不好了,我的行动力明显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