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现在心里也很乱，哪有什么心思去理智思考这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万一……万一……他真的只是利用我……”
她更怕问出一个令自己难堪的结果。
时清妍斟酌道：“我觉得，有些话当面问清楚总比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好，假如说他对你的感情是假的……”
她话没说完，秦雅诺手铃声响起来。
时清妍示意她先接电话。
秦雅诺见来电显示是楚修南，犹豫了一瞬。
“接吧。”
在时清妍鼓励的眼神中，还是接通了电话。
两边的人都沉默着。
“小诺？”楚修南率先开了口。
秦雅诺依旧是不做声。
坐在一旁的时清妍能清晰无比听到楚修南的声音。
“小诺。”他又喊了一声，可以听出他的焦灼，“我知道你在听，说话。”
“要我说什么？”秦雅诺终于是给出了回应。
“为什么……”他呼吸有些急促，“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突然提分手……”
时清妍：“？？？”
她一头问号。
什么东西？
秦雅诺来之前和他提分手了。
她不是自己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和楚修南提分手了？
秦雅诺明明是一脸痛色，语气确实颇为冷淡，“分手而已，能要什么理由。”
楚修南立马就道：“如果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不同意分手。”
“我只是在通知你。”她握着手机的手收紧。
时清妍一脸吃瓜的表情，这两人怎么和闹着玩似的。
楚修南妥协说道：“小诺，你就是判一个人死刑也总要给出一个理由，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我们当面谈谈。”
秦雅诺不肯让步，“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秦雅诺，这么久了，就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感情了，怎么能说割舍就割舍。”
秦雅诺眼里笼起起了水雾，却还是不服输道：“呵，是啊，就是养只狗现在也会对我摇尾乞怜。”
说完她抹了一把眼泪，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时清妍：“……”
所以……
她还来找自己有什么用？
从对话来看，这问题可不止出现在楚修南一个人身上。
她轻咳一声，“我觉得吧……”
秦雅诺就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颓然低着头打断她的话，“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就是没了系统，对你也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你是时家的大小姐，现在是沈太太，你喜欢的人眼里只有你，过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她不是仗着有系统，让秦家人待她比周慈好上千百倍，身为秦家的大小姐，她又差到哪里去了。
看她是实打实的伤心，这话时清妍也不好直接开口。
“我是幸运。”时清妍道。
秦雅诺：“如果说有一天你知道沈君祈欺骗了你，你会不会恼他？”
时清妍模棱两可回：“看具体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