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结果服务员送来的咖啡，捧在手心，看着程子墨的神色变幻莫测。
程子墨张了张嘴，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看着我。
“方泽……我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和顾明朗结婚。”
我手下一个不稳，咖啡洒落一些在桌上，顾不上被沾湿的衣服，双眼微瞪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方泽，我求你不要和顾明朗结婚，就保持像现在这样的关系，我只想要一个头衔，我不会和你争抢顾明朗的。”
似乎是说了一次，再说出口就容易的多了，程子墨这次没有犹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程子墨，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我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因为我觉得程子墨疯了。
“我知道的，方泽。”
程子墨突然哭了出来，“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方泽，我不能和顾明朗离婚。”
“顾明朗不爱你，他只是为了帮你！”
我看得出来程子墨对顾明朗并非是没有情，一个在救自己出险境的男人，没有人会不动心，但顾明朗不爱他。
我从来都不怀疑顾明朗对我爱，但我只是忍受不了他对我的欺骗。
受不了他明明可以帮我正名，却还是任由我被他父母侮辱。
“方泽，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和顾明朗的，顾明朗可以一直住在你那，我没有意见，我只是需要他伴侣的名头，方泽，你帮帮我吧！”
“我帮不了你。”
我冷漠的注视着程子墨的哭泣。
没有那个人会愿意从原配变小三。
“方泽，顾明朗在和你出去旅游之前，曾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书。”
见我的无动于衷，程子墨擦了擦眼泪，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转移了新的话题。
我眼神一暗，原来顾明朗没有骗我，他真的是可以回来和我结婚的。
“然后呢，你没有签是吗？”
程子墨点了点头，“是，我不能签，我不能失去顾明朗的庇护。”
“方泽，你知道我前夫夏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