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你们有钱人的日子这么苦。”相比之下,他这个社畜虽然没钱但是却安稳幸福多了。
“也不全是这样,只是韩家比较没良心而已,韩知秋是他爹和外面人生的孩子,家里对他一向不待见,不过韩知秋不知道自己的血缘问题,一直被他爹蒙在鼓里。”分明是一件沉重的人命关天的大事,阚昱之却像讲童话故事一样一点一点掰碎了讲给柯沅听,男人没有多大的波澜,唯一的应该就是眼睛里浮现的些许厌恶。
“那也是韩家人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可怜孩子跳进火坑,你是他表哥,你得出一份力。”
阚昱之眉心一跳,突然勾着唇角看向柯沅,“当初是你答应了他,我可没答应。”
“......”他能时候当初韩知秋是来请教他自己是想了什么办法和阚昱之离婚的吗,阚昱之可能会当场掐死这个表弟,闲的没事儿还在火上浇油。
“那你也要帮,最起码现在我们是绑在一起的。”柯沅道,“而且,你不帮的话,那我只能去求沈文逸了,目前好像就他可以和你抗衡,我寻思着他应该也会有办法。”
阚昱之愤愤咬着牙,“我又没说不帮。”
他的想法很简单,甚至连智囊团都不需要用。
直接把这几家公司收购不就行了吗?
倒时候都是他阚昱之手底下的产业,总不能把韩知秋嫁给他阚昱之。
“你有病。”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柯沅分明很正经地和他在讨论策略,这个人却在暗戳戳地炫富。
算了,不谈也罢。
少年拽着被子,勾着双腿麻溜地一缩,就钻进了被窝,还不忘用被子蒙住头,把头顶的口都封的严严实实,省的阚昱之有什么奇怪的心思以后夜袭自己。
两个人的讨论不欢而散。
阚昱之也不大晓得对方为什么生气,但是自己真的是很认真地和柯沅说自己的计划。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用钱解决是最便捷的一种途径。
男人叹了口气,也跟着柯沅一起睡下。
第二天两个人听白雪梅的话一起去看了沈文逸,白雪梅在场,但是沈文逸的母亲却不见了踪影,从早晨到中午那个女人却一直没回来。
柯沅存疑,但是孕期实在容易忘事。
本来还说走得时候问问阚昱之沈文逸的家庭状况,没想到出门以后就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
再一次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去赴宴的路上。
少年睡得昏昏沉沉,脑子里却突然放电影一样把前两天发生过的情景再次给他重现了一遍,甚至一个字一句话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