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敢。
瞳孔剧烈的颤动，某处一疼，他几乎都要被顶下床，卿言感觉现在都有点气急攻心，随时都能够喷出口血来。
“你这他妈是什么意思！”卿言阖上眸子，再一睁开，藏着滔天ˇ怒火和羞耻的眼眸狠狠瞪向身前的白枭。
白枭浅笑一声，他抬手按住卿言的侧脸，半边脸都要被他压进床里。
他没有答话，只是又调整了姿势，让寝管足以见到刘芝晓的全脸。
女人的长相很好看，就算脸上有了细小的刮痕也丝毫不影响颜值，只是她现在的表情算不上完美。
不解，迷茫，失望，厌恶，反感，各种情绪冗杂在一起。
最为直观的情绪好像就是在说，她冒着生命危险，身体侮辱来救的一个人此时竟在敌人的身下辗转求欢！
在刘芝晓失望厌恶的注视下，卿言所有的气焰都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底，白枭压在他头上的手已经离开，可卿言并没有在抬起头，他不敢看刘芝晓，更不敢看她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掌，卿言现在就像一只被折了翼的雄鹰，只敢颓废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他不在挣扎，不在抵抗，温顺的任由白枭摆弄，卿言现在真就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狗。
所有的尖牙都被收起，留给主人的只是柔软又脆弱的腹部。
白枭将卿言的一切变化都收入眼底，他的震惊，屈辱，以及顺从，白枭的心情从没像今天这样高昂，他如撒旦一般大笑出声，美丽的面孔尽显狰狞。
现在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个跪在地下的女人，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她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白枭从卿言体内抽离，从新将他摆了个姿势，卿言现在是完全被白枭罩住的。
“把她带走，关回去随你们处置。”
知道还有人守在门外，白枭只是用正常音量说话，就能让外面的人进来，粗鲁的将刘芝晓拖走。
刘芝晓的脸爬满了扭曲，她像泼妇一样尖叫着，哪里还有身为女主的风采：“你们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还不等多说几句，就被拖着她的男人一掌拍晕，之后等待她的也是同样的地狱罢了。
房门从新闭合，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白枭凑到还拼命隐藏自己的卿言耳边，像恋人一般亲昵的低语：“你听，你爱的女人刚刚在诅咒我们呢，她要我们不得好死。”
白枭并不急于得到卿言的回复，单是看到卿言僵硬的躯壳，轻到几乎听不见的低喃就足够了。
白枭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
卿言这几天一直被折磨的狠，经过昨天的事情，卿言发烧了，度数高，过了一晚依旧昏睡不醒。
白枭每天都会抽时间来看他，可能卿言这辈子都不会像如今这样安静乖顺了，白枭一看就是半天，等到太阳落山，房间里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他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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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还有哪难受吗。”
烧刚退下，身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