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餐厅都被清理的差不多，宽敞的空间竟然被安排成了一个通道，在这些通道的两旁还挂着不少照片。
他站在入口处笑了笑。
“说吧，你是不是也看了什么少女小说了？不知道这种真的很逊吗？”
系统：……这锅我并不想背。
看他不说话，司亦也不嘲笑了，直接走了进去。
他把上面的第一张照片翻开，然后就愣住了。
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两下，嘴里像是怀疑似的吐出两个字：“丁彦？”
专属于少年人的明朗印刻在照片上，眉眼中好像都灌满了阳光。
接着再翻开第二张，是他和丁彦的合照。
司亦突然笑了，好像又想起了那年的事。
他还是个刚进入系统的新人，第一个世界一开始想的也不是要怎么完成任务，更多的还想谈谈恋爱来着。
那时候比现在还多了一丝多愁善感和对感情的不确定，以至于后面好不容易得到的积分都被系统忽悠着买了一个没甚作用的好感读取器。
“你这是干什么，回忆杀吗？”
这些都是系统准备的没错了，除了他谁还能把以前的画面读取出来还打印成照片？
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将那一张张照片翻开。
抱着十指受伤的他一脸惊惧的蔺泽渊。
坐在天魔之堑死气沉沉的沈幸川。
和一只胖猫靠在一起等新年钟声的成宇煊。
抱着甩着鱼尾的他，手里还握着两颗蛋的亚特兰斯。
跪在他脚边一脸委屈的女仆装柳砚寒。
穿着红色衣裳坐在驴车上脸上还涂脂抹粉的段沛然。
一身西装却站在公交车站前一脸冷漠等公交的孔述安。
满脸血污地站在丧尸堆中，却满眼晶亮地望着他的林逸梵。
还有现在这个扛着自己往婚礼台上走的姜北涔。
看着那些照片，司亦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些险些忘掉的记忆又在脑海中清晰了一遍。
他的手指颤抖，清了清嗓子。
“你，你这是给我过生日吗，我看你是跟我有仇。”
[宿主，这大帽子你可不能扣我头上，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司亦一顿，然后缓缓道：“你不是我的系统吗？你还听别人的命令？”
系统：现在装死还来不来得及？
司亦看着眼前的门，垂下的手抬起又放下，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