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要杀还是要救
不过十天，程之怀就命高晋将莫灵素送出城，并一路出了白龙关外三十里才停下，等南疆和独孤烨的亲兵。
程之怀则留在了城内与赖塔周旋。
小暑刚至，莫灵素却觉心头寒冷如冰。
一切都太过快了，程之怀和独孤烨明显瞒了她什么事。
“高晋。”莫灵素看向一旁正在等南疆兵马的高晋，“你日日跟在公子身边，他在筹谋着什么？”
高晋一向守口如瓶，便道：“当然是和赖塔合作了。”
然而莫灵素已经起了疑，独孤烨不可能不知道程之怀和赖塔走得近，他也更不可能被人戏弄坐以待毙。
“还有呢？”她眉目一拧，质疑着。
高晋本就对莫灵素一事好奇，他蹲在她身边，莫名一问：“哎灵素姐，对于宁国皇帝，你到底是想杀还是想救？”
莫灵素一怔：“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就是好奇。”高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莫灵素却不觉得他是好奇，以高晋的心思，不可能随口就问出这种问题。
可没等她追问，高晋眼睛忽然一亮，站起身来：“是南疆的兵马！”
她也站起身，转头望去。
火烧云与地平线相接处，一个“李”字战旗缓缓而来，后面是身穿战甲的一片士兵。
莫灵素怔怔望着，落日的余晖照在将士们的甲胄上，闪着耀眼的金光。
“这便是“甲光向日金鳞开”吗？”
她不由感叹了一句。
南疆将军李温与高晋说完话后便朝莫灵素走了来：“莫大人，本将会在白龙关外五里安营，到时候还需莫大人告知城内是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