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了缓解尴尬，宁初硬着头皮说道。
战西沉没接话，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
“难不成战总是在跟踪我？”宁初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宁初。”战西沉喉结上下滚动着，憋红了眼，弄得宁初心里难受的紧。
“对不起。”
宁初愣了一下，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宁初原本盯着他的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之前的事，对不起。”战西沉小声道，全然没了往日的高冷的矜贵。
宁初本来想反驳他，想冲他咆哮，对不起对现在的她来说值几个钱，可是她所有的歇斯底里和不甘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半天，宁初才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然后呢？”
战西沉扭过头看着她，咽了咽口水，像是做了个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一般。
他说：“宁初，之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当初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我……”
“你们？”宁初打断他，整个人都是乱哄哄的，她感觉脑袋要炸了。
所以，他是在替谢媛媛道歉是吗？用世上最无用的“对不起”三个字来打发她？
“你在以什么样的身份替谢媛媛来说抱歉，你们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恶心。”宁初咬牙说道，战西沉的话像一把匕首再次刺伤了她。
宁初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面对战西沉了，不管发什么，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现在，当战西沉这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跟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疼到不可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