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老爷未再续弦,也没将妾扶正。
花谢把哭哭啼啼的孟环也轰了出去,趴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在现代的她熬夜打游戏过劳猝死,做皇帝的她精疲力竭倒也尚可,亡国的那一刻她在皇宫密道中爬着要逃出去,见到光明的那一霎她又上了司命星君的贼船。
活了三世,她还是第一次收到社会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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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她闺房的窗突然被撬开,一个黑衣人跳了进来。
花谢迅速清醒过来,手握上枕边匕首,警惕道:“采花还是抢劫?”
抢劫就给钱,采花就脱衣,要命的话就拼了。
那黑衣人抱了抱拳,“庆王殿下有请,还请三小姐即刻更衣。”
儿子找我?大半夜的要干啥呢?
花谢旁若无人的下床,襟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烛灯的映衬下格外诱人。
黑衣人别过身去,隔着蒙面布捂了捂发烫的脸颊。
“你一个女子,为何如此不知羞耻。”
花谢打了个哈欠,磕了下眼,“你呆在我房里叫我即刻更衣,我这不是照做嘛,咋得了便宜还骂人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再说了,也没露点啥的呀。
“我,我得啥便宜了,三小姐不要血口喷人。”
花谢穿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