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娘，你儿子赵四胡乱坑害人家小姑娘，如今遭了报应罢了。”一旁有人起哄。
赵老娘指着那人一边哭一边骂：“我儿子年纪轻轻，不过是谈个相好，凭什么把命抵上？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难道你逛得窑子少？”
有人哄笑：“我们那时花钱消遣，不像你儿子骗了人姑娘，害死了人。”
旁边的衙役提醒：“这妇人是赵四的老娘。”
沈风洋听着赵老娘与人一来一往叫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个透，确实如那个店小二所说。
那个店小二还说过，老秀才的女儿说过要让玷污她的男人全部不得好死。如今骗了她的赵四已经惨死，衙役长说过还发现了几具同样惨状的尸体。难道，她真的想杀了所有人？
感觉到手背处有人触碰，沈风洋看向站在一旁不说话的龙司。
龙司面无表情指了指不远处，沈风洋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人群中有一个红衣女子，面无表情，脸色惨白。
“那个女子有古怪。”龙司淡然说。
下一秒，那个女子便消失了。
官府门口还在吵闹，衙役长头疼不已，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赶紧命人前去调查。
其实这调查不过是安抚赵老娘，毕竟这无头尸体就在大堂礼摆着，这凶手十有八九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修士。
但是，死者的生平还是得查仔细了。
林台主动提出要跟着衙役们去调查。
眼看着衙役们行动了，赵老娘才好似达到了目的一般，满面是泪地离开。
“若不是赵老娘老来得子，生了赵四，再加上家里管事的死的早，赵四也不至于被个老娘们宠得无法无天。女人就是败家玩意！”
有一个衙役嘟囔着骂。
沈风洋原本看着赵老娘离开的背影想起疼爱自己的奶奶心里有些感伤，听到衙役的话忍不住说：“别什么事情都往女人身上推，”
当事人离开，官府门口聚众的百姓见没了热闹，逐渐也散去了。
只不过大堂里放置的两具尸体不知该怎么处理。
原本待在女儿尸体旁的老秀才早就不见了踪影，衙役长见此忍不住骂了句：“老畜生。”
一旁的仵作在干尸身上发现了新的东西，他指着尸体腹部说：“各位大人，这尸体处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