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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不想当你的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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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想当你的皇兄

清凉的微风吹过,桂花树轻轻摇曳,满地的光影随之而动,宛若天上的繁星般闪烁不定,璀璨夺目。 枝头的金黄的桂花朵朵飘香,掉落在地面的桂花形成了绝美的地毯。 慕清的房间的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但桂花的香味仍然传过了窗户在房间里蔓延。 高大的男人眼帘微垂,神色淡漠,仿佛什么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看不清喜怒。 深邃的眉骨投落阴影,黑睫遮盖住了眸底所有的情绪,两鬓垂落的发丝削减了几分锋利,但仍然极具侵略感。 暗色的衣袍衬得男人神秘而危险,苍白的脸色和立体的五官更显得整个人病态而慵懒。 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浑身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但即便如此,男人的手肘却微微弯曲,任由少年用两只纤细的手臂抱住。 “皇兄,我错了,”慕清伸出两根手指,“我发誓,我一定不和聂航流说话了。” 见沈繁司还是坐在椅子上冷着脸不说话,他只能主动趴在沈繁司的怀里,仰起脸在男人俊美矜贵的脸上吻了一下。 “皇兄,原谅我吧。” 也许是沈繁司真的很生气,所以即便他这样主动,男人还是没有原谅他,依旧每天都关着他。 但这些天他已经把曾经使过得所有撒娇手段都用上了,见沈繁司还是这样冷漠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娇气的慕清有点受不了了。 透明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他带着哭腔,“皇兄,理理我吧,我知道错了。” 乌泱泱的睫毛湿答答的粘在一起,白生生的小脸湿漉漉的,哭得鼻尖泛着俏丽的水红色。 有的眼泪干脆地砸在裤子上洇湿成一个小圈点,有的顺着雪白柔软的脸颊往下滑,要掉不掉的挂在小巧的下巴上。 两鬓的软发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细白的肉上,清甜的味道随着慕清情绪的变化而更加淡,但却勾着人想要再靠近一点,尝尝味道。 慕清真正哭的时候,并不会哭出声,反而很压抑着自己,发出细若蚊蝇的抽泣声,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挠向人的心脏。 见慕清哭成这样,沈繁司的神色终于有了些波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揪住慕清脸颊的软肉。 他生怕再说一句重话,慕清就能哭成小泪人,只能轻声哄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慕清点了点头,又很快地摇了摇头,“不,不敢,了。呜呜呜……” 得了安慰,慕清却哭得更惨了,可怜兮兮的,惹人疼。 没办法,刚才还在冷着脸的男人只能把慕清轻轻抱在怀里,哄着,安抚着。 慕清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眉眼精致而秾丽,蹙着眉头流泪的模样让沈繁司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更让他苦笑不得的是,慕清居然还抽噎着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关我了?” 看着怀里慕清懵懂又勾人的模样,他摇了摇头。 既没有说不关了,还是不答应…… 但傻乎乎的慕清以为沈繁司是答应自己了,于是破涕为笑,带着一丝哭腔,“皇兄,我饿了。” “你啊。”沈繁司宠溺的捏了捏慕清的腮帮子肉,很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慕清终于被放了出来,没心没肺的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又找到了范谨之一起去逛京城。 虽然答应了沈繁司不和聂航流说话,但在范谨之告诉他,聂航流不久要回边境去时,他还是想和自己的榜样告别。 因此郁闷时,却有一个自称是聂航流的好朋友的人找到了他。 那个人一见到他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般,噗通一声下跪祈求道:“求求九殿下救救聂航流吧!” 原来自从那天被他拒绝之后,聂航流就一直借酒消愁,在前天晚上喝醉酒之后居然跑到了沈繁司那里,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皇兄不会真的生气到这个地步吧? 但看着聂航流的好朋友一个大男人哭得双眼通红的模样,他答应了。 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府邸之后,他就开始试探着问沈繁司。 可对于一眼就能把他的心思全部猜透的沈繁司却一反常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露出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沈繁司低低地笑着,似乎带着蛊惑的意味说道:“慕清,后院有一个关人的房间,千万不要进去。” 沈繁司究竟是想让他进去还是让他乖乖听话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呢? 慕清有些呆呆的,反应不过来,嫣红的唇微张。 说完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沈繁司便说要出门处理一些事情,留他一个人在家里。 应该是专门留了时间给他去后院? 但为什么呢? 想不通的慕清只能凭借着自己对沈繁司的话的理解去了后院。 后院一个守卫都没有,这让他更加确定了沈繁司是真的想让他打开后院的那个关人的房间。 聂航流应该就在那里吧。 房门上落了锁,而钥匙就挂在一旁栽种的夹竹桃的花枝上。 拿起钥匙,对着锁孔捣鼓了半天,门锁还是没有打开。 总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缝隙中,钥匙无法完全进入。 明明自己才是偷偷跑来开门的小笨蛋,却还小声嘀咕,反倒抱怨起沈繁司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的锁。 脑袋乖顺地垂着,细白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 皮肤细腻而白皙,像是微微用力就能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自觉地吸引着暗处的人的目光。 呼吸喷洒在脆弱敏感的耳畔,如同预料之中一样激起一片战栗,“笨蛋,再转一圈就可以打开了。” 纵容又无奈的声音,恍若每一次他记不住父皇要求他背的书籍时男人总是抱着他为他一遍又一遍的讲解内容。 宽大微凉的手覆在慕清的手背上,男人力度轻柔爱怜,似乎在碰什么娇贵的花朵。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男人把门往内推开,里面的一切一览无余。 一张长而宽的木桌,桌上被铺上了厚而柔软的毯子,几乎可以让人在桌子上睡觉,也可以让某个小笨蛋被压在桌上被某个男人尽情品尝。 毯子很红很艳,小笨蛋的肌肤白皙胜雪,运动时也会不可避免的染上红意,眼尾也会变成勾人的红色。 一张大床四个角的柱子上分别垂落着四条细细的金链子,床幔安静而私谧,不仅可以遮挡阳光,还有着绝对的隐私。 比如可以在男人不肯餍足放过小笨蛋时,骗他夜晚还很长,还需要继续容纳什么不属于小笨蛋的东西。 在窗户周围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圆环,可以尽情舒展身体,似乎是用来拉伸的……… 虽然慕清并不懂这些东西的实际用途,但也能隐隐约约觉得这对于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下意识的往后退,可却靠上了男人高大而修长的身躯。 手肘往后抵时能感受的到男人胸膛肌肉的硬朗,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部,像是一片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脖颈,引起一片战栗。 男人一只手随后突然掐住他的腰肢,随后躬身绕过他的腿弯,带着不容他拒绝的力度,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随后放在了床上。 并拢的双腿被一条笔直的双腿强势的挤开,像是在强迫着蚌壳打开自己的身躯,露出柔软香甜的蚌肉。 手肘撑在身后想把自己的身体支起来,只是往后退了些,又被沈繁司拉到自己身前。 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他开始挣扎着起身,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极度不适的房间。 但他的力量在沈繁司面前犹如蜉蝣妄想撼动树木。 男人仅凭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箍住,随后拉在他的头顶。 而男人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为他脱了鞋,顺着宽大的裤脚滑进了他的他的裤子里。 慕清本身就没有什么肌肉,柔软匀称地裹着骨头,小腿,粉色的关节,甚至是上面些的肌肤 都是令人晃眼的雪白。 慕清半躺着,身体微微反弓着绷紧,像是一轮倒挂的美丽新月。 沈繁司看向他的眼神里并不温柔,反而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正迫不及待地把他吞之入腹,似乎一点骨头渣子都不给他留。 平日里微凉的身体此时也烫得像是火炉一样,像是要把沈繁司自己连着他一起融化成水。 他缩了缩脖子,声音软糯,眸子清澈,却因为害怕而开始氤氲水汽,漂亮的勾人。 “皇,皇兄,我害怕,你别这样。” 沈繁司的声音十分低沉,喑哑的性感,似乎忍耐到了极致,“我可不想做你的皇兄,而且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不想做他的皇兄? 没有血缘关系? 慕清的表情微怔,眼睛微微睁大。 难道皇兄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所以这几天才一直不理他的吗? 还狠心的想把他关在这个房间里,甚至还想打他…… 他这么脆弱的小身板,怎么能扛得住皇兄对他的折磨呢? 皇兄仅凭一只手就能把他整个抱起来,一巴掌下去,他肯定会疼死的吧? 微肉的下嘴唇被自己咬得陷下去,倒是显得唇珠愈发圆润饱满。 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眼眶发红,他哭着问:“可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兄长的呀?” 怎么能这样呢? 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把他们兄弟两这么多年的感情抛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