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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册: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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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啊啊——”

无限城内,鎹鸦在诡异的建筑里传递着信息:“嘎啊啊啊啊——死亡!!胡蝶忍死亡!!与【上弦之贰】死斗而亡——!!”

!!

死讯倾入了正在这建筑物中尽量与其他队将士汇合、赶赴鬼舞辻无惨哪里的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的耳里,直击上他们的心房。

但现实,他们不能停下脚步、为胡蝶忍的死讯而哀掉。

他们能做的,是带着愤怒和仇恨、杀死鬼舞辻无惨。

脑海浮现出那蝴蝶忍的笑颜和蝴蝶屋的大家,灶门炭治郎咬紧牙关、含泪,前进。

富冈义勇将那份悲痛埋入心中,瞄望着那在他们身边飞过鎹鸦那脖子上挂着的咒纸,加上身边那紧跟着他们的猛兽。

虽然它们在辅助自己斩杀【鬼】、并没有对他们有敌意,但富冈义勇还是不禁想起了那如月光一样的少女:“辉月..是你吗...”

上处,产屋敷主宅。

在那绘有松树的居间里,年幼的孩子们正绘着一张张的地图。

孩子们为首的,是那披着紫藤花羽织的男孩、产屋敷辉利哉。

“忍死了。”

孩子们的额头上贴着与那鎹鸦一模一样的咒纸,透过鎹鸦的双眼、绘出无限城的地图。

在刚刚那爆炸中,产屋敷家长男、产屋敷辉利哉成为了产屋敷家当主的。

失去了父亲和母亲和两位姐姐的他们,没有事件悲伤。

现在的状况,对他们来说、连流泪的空间都没有...

有的,是尽可能得在不失去任何队士的情况下,杀死鬼舞辻无惨。

得到了胡蝶忍的死讯,男孩向自己的妹妹问到:“其他【柱】还活着?”

“是的。”

“与【上弦】交战的只有忍?”

“不是。”

“借助了愈史郎先生之‘眼’的鎹鸦有一半了吗?”

“还没。”

“那些辅助队士们的猛兽..”

“辉月姐姐。”

产屋敷彼方抬起头、望着自家哥哥,继续:“是辉月姐姐带来的帮手,只攻击【鬼】。”

产屋敷辉利哉点了点头,继续手中的工作和指挥:“情报很少,让鎹鸦尽量多散布一些‘眼’。”

“是。”

得到了回应,男孩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吩咐:“无惨的位置没变动。现阶段所有人的位置都离得很远,引大家往北。”

“明白。”

“辉月姐姐的位置..”

男孩抿嘴:“模糊,被无惨隐藏了起来。让鎹鸦们的行动快速些、一定要找出辉月姐姐的位置。现在与【上弦】交战的..这样啊、是香奈乎。”

产屋敷杭奈接话:“身边还有只山猫。”

产屋敷辉利哉点头,抓紧机会绘制地图,继续:“有了辉月姐姐的帮助,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让鎹鸦注意那些猛兽的行动,说不定能借着它们、找着辉月姐姐的位置。”

“明白。”

话刚落下,产屋敷彼方顿时想起了父母和姐姐们的身影、泪水顿时溢上了眼眶,模糊了视线。

“..别哭。”

抬起头,女孩对上了那挺直腰板的产屋敷辉利哉、严厉地开口:“万不可停下手中的笔。我们,不会输的。”

产屋敷彼方将喉间的泣声咽回肚,带着那泪花、坚强地回应:“是。”

屋外,坐着两个身影,他们的面前放着自己的武器、正警惕着黑暗。

“辉利哉真了不起..”

想起了那场爆炸以及现在屋内那小孩们的工作,宇髓天元不禁感慨:“还未从失去父亲伤痛中恢复便执起【鬼杀队】的指挥工作,履行自己的使命。是吧、炼狱先生。”

男人的身旁,是那曾放弃过守护和刀刃的炼狱槙寿郎。

“...是啊,驹齿未落的孩子都如此奋发努力”

金色的眼眸顿时低下、脑海想起了自家长子和伊藤辉月的声音,继续:“我也会像杏寿郎和辉月那样..不负炼狱家之名,赌命保护他们。”

听此,宇髓天元的眉毛动了动、内心有些波动:“..请问,辉月何时成为‘炼狱家’了?”

想到了自家爱妻将那女孩接回家时的某年夏天,炼狱槙寿郎轻笑:“在很久以前...呵、就成为我炼狱家的女儿了。”

话完,男人抬起眼、凝视眼前的黑暗,叹出口惆怅并轻声祈祷:“辉月..杏寿郎..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另一边的无限城内...

伪装成人类,混进鬼杀队里的愈史郎正为一名队士包扎伤口:“你很幸运啊..手并没断掉。嘛、说不定一年后你就死掉了。”

村田怒瞪着那对伤员说着恐怖话对少年,怒吼:“不要老说打击人的话——!!”

愈史郎包扎好那伤口,起身、漠然地向村田和其他队士展示身后的【鬼】们:“声音那么大,把【鬼】都招来了。真是个好靶子呢。”

“呜哇——!!!”

正当队士们惊呼并准备战斗时,前方的隔门突然被突破。

凶猛的狼群突然出现,纷纷攻击那些准备袭击村田等人的【鬼】们。

村田一惊:“狼..狼?!!哪里跑来的啊?!!”

“嘛..”

愈史郎淡眼望着那群狼,继续:“这不是很好吗,它们看起来不会攻击我们、只会攻击【鬼】吧。这不是件好事吗,它们应该好过你们的攻击速度呢。呀..这还真是被它们救了呢、前·辈。”

“你这个混蛋、给我记住!”

村田被少年激起了动力,架起刀、呼召自己的同伴们,一同加入那战斗。

一旁,愈史郎则望着那只攻击【鬼】的野兽,抿嘴:“你早已有准备了吗,辉月..唉、算了。”

叹出口气,少年闭上眼、凝聚神会,透过那鎹鸦上的‘眼’,探望这无限城里的动静。

突然,少年猛然睁开眼:“糟了、炭治郎..遇上了那只【鬼】!”

就在愈史郎的担忧声落下,远方的灶门炭治郎则对上了眼前那桃色的身影,咬牙。

“好久不见啊..”

那双刻有【上弦·叁】的金瞳,盯着灶门炭治郎,浅笑:“亏你这种弱者,还活着啊..灶门”

【鬼】握紧拳头,直冲向少年、怒吼:“炭治郎!!!”

“猗窝座!!!!”

火焰,顿时在空气中燃烧了起来。

弧形的火焰斩击顿时出现在三人的眼里,下一秒、便看见了那金色的身影。

猗窝座虽迅速地躲过了那斩击,但手臂还是被焰斩给带走了。

待那火光散去、兴奋地看着那出现的少年,邪笑:“好久不见了啊、杏寿郎。”

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护了自己的身影,惊呼:“炼狱先生!”

“唔嗯!”

炼狱杏寿郎并没回应猗窝座,只是凝视前方的敌人、关心身后的人:“灶门少年、富冈!你们都没事吧?”

见那熟悉的身影,富冈义勇轻轻叹出口安心,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灶门炭治郎安心的同时却在警惕着那敌人:“我、我没..唔啊啊啊啊?!!”

带着条纹的橘色身影突然倾入自己的视线,定睛一看、是只老虎。

“啊啊、别怕!”

炼狱杏寿郎一脸平静地向同伴们介绍那老虎,继续:“它只攻击【鬼】哦,刚刚帮了我很多呢!叫..虎太郎!!”

望着那只对猗窝座虎视眈眈对猛兽,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的内心顿时同步:“..肯定是炼狱先生(炼狱)刚刚取的名。”

“我说啊..”

随着那阴冷的声音响起,寒意顿时袭上神经。

眼角瞧见了那蓝色的余光,炼狱杏寿郎连忙低下身子、抱起身后的少年、往后跃,躲过了猗窝座那快速的拳击。

落空的攻击并没就此打击猗窝座,他轻笑了一声、望着眼前的三人:“别无视我啊,杏寿..嗯?”

一条血痕,顿时出现那带有条纹刺青的脸上。

抚上那刺痛,猗窝座咧嘴、露出了獠牙地笑了:“什么时候..嘻、不错啊,杏寿郎。正好..我们就能好好干一架了。今天,没有人会来打断我们的对决..”

脑海顿时闪过那曾打断了自己与炼狱杏寿郎战斗的少女,讥笑、继续:“那人,是不可能再介入我们了。”

“那人?你是说..辉月?”

“是啊,我们可以继续那晚的战斗,绝美的战斗!”

想到了少女现在的下场,猗窝座的内心不禁舒畅了起来、继续:“她、永远都不会来介入我们了!!来、杏寿郎,在我杀死你之前,再问你一次..”

猗窝座伸出手、再次向炼狱杏寿郎发出了那邀请:“变成【鬼】吧。”

炼狱杏寿郎压下内心对猗窝座对狂怒、后退了一步,轻声对灶门炭治郎道:“..灶门少年,你们先离开。这里就交给我吧。继续前进,尽快找出辉月的位置和其他队士的位置。”

“诶?不”

“我拒绝!!”

不等灶门炭治郎发出抗议,炼狱杏寿郎握紧了刀刃、朝眼前久违的敌人继续:“我的答案,只有这一个!!”

“既然是那样..”

猗窝座带着讥笑,侧身、扎下马步,架好战斗的之态:“【术式展开】。”

脚底下的瞬间出现了雪花般的术阵,那双金瞳盯着前方的炼狱杏寿郎,继续:“那么开始吧,狂宴的时间。”

冷汗,缓缓划过炼狱杏寿郎的鬓角。

身旁的老虎也准备好扑攻的姿势、朝猗窝座低吼着。

为了稳定心态和体内开始在躁乱的血液,炼狱杏寿郎闭上眼,顿时忆起了伊藤辉月的笑颜。

嘴角微微勾起,睁开眼时、金眸里满是坚定和希望:“啊啊..你在辉月身上留下的伤,今天、要讨回来呢!!!”

话落,这场冰与火的死战、就此开幕...

“【破坏杀·碎式】”

“【炎之呼吸·贰之型】”

猗窝座脚底一用力,直接闪现至炼狱杏寿郎的上方,泛着冷光的拳头已蓄势待发...

炼狱杏寿郎等着那上方的身影,咬牙、握紧了刀柄...

“【万叶闪柳】!!”

“【炎天升腾】!!”

冰光的猛烈拳击和那火焰的弧形斩击碰撞,掀起了劲风、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周遭的墙壁和地板击破。

见自己的攻击被抵消了,猗窝座咧嘴:“还没完、还没完——!!!”

拳头扬起,正准备再攻时、眼角顿时出现了道身影。

“嗷吼——!!”

老虎的爪子、划上了猗窝座的手臂。

落地,猗窝座讶异地看着手臂上那几道划痕...

惨白的肌肤上,那划痕并没因为【再生】而痊愈、并不是阻止了【再生】而是...缓慢了【再生】。

低下头、将鼻子凑近那伤口处,闻了闻...

“..呵!”

那紫藤花的香味刺激了猗窝座的鼻子,愤怒的青筋顿时突起,咬牙:“伊·藤·辉·月,又是你吗...”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

听见那清冷的声音,猗窝座抬起头、便瞧见了那如水流般流动的攻击,一惊、连忙后退了几步。

炼狱杏寿郎看着那使出水流攻击的少年,皱眉:“富冈..”

“手”

富冈义勇瞄了一眼炼狱杏寿郎那抓着刀柄的双手,继续:“在颤抖。呼吸,也不顺..炼狱,不适合战斗。之前的伤,还没痊愈。”

炼狱杏寿郎叹出口颤气,冷汗划过了他那没有血色的唇。

是的,他的伤还未痊愈...

好多次,都被胡蝶忍严厉阻止过了..自从那次的【无限列车】事件后,自己很难再使用【炎之呼吸】..虽然能拿起刀刃却不能使用【呼吸】...

如再不顾一切、屡次使用【呼吸】..等待自己的,是血管爆裂、死亡。

明知如此,他还亦然决意地站在这里战斗是因为...

炼狱杏寿郎呼出口气,决意:“我还能战斗。”

富冈义勇抿嘴,警惕着前方的敌人:“辉月最不想要的,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死亡。”

“但她现在有危险了、富冈。”

炼狱杏寿郎调整好体内的灼热,瞪着前方的猗窝座、继续:“我必须去把她救出来。”

灶门炭治郎站出,护在炼狱杏寿郎的身边:“那我们一起去把辉月救出来吧。”

富冈义勇瞄了瞄炼狱杏寿郎一眼,点头、轻声:“炼狱受伤了,她会哭...不想看她流泪,一起上。”

话完,三人便握紧了刀柄,眼里满是战意。

目标,砍下猗窝座的脖子。

战斗,正式开幕。

不久,在那充满焰气和杀意的空间里...

“吼——”

老虎的悲吼,回荡在着都是战斗痕迹的空间里。

猗窝座掂了掂手中那老虎的断头,冷笑:“这下..结束了,伊藤辉月。”

“【水之呼吸·贰之型】”

富冈义勇纵向转动身体一圈、直往猗窝座砍去:“【水车】。”

猗窝座那拿着虎头的手,随着那从刀刃溢出的圈形水流、被击断。

但在下一秒,那断手【再生】回来了。

灶门炭治郎咬紧牙关,手中刀刃瞄准了敌人的脚踝:“【火之神乐·火舞”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

刀刃还未砍上猗窝座的脚踝,他便反应了过来、自下而上地往身后猛地扬起一脚...

灶门炭治郎连忙往后一仰,试图挡下那攻击...

弧形的火焰,再次在空气中燃起、砍断了那快要击中少年的脚。

炼狱杏寿郎护下了少年:“灶门少年,没事吧?”

“没、没事。”

不甘在心中逐渐升起,灶门炭治郎心怨自己的实力弱小,一直在拖累着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

炼狱杏寿郎看出了少年的自责,轻拍了拍对方的手:“深呼吸、少年。静下心..好好看清敌人的动作。”

?!

灶门炭治郎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炼、炼狱先生我..”

“【呼吸】”

看着眼前正与猗窝座对持中的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压下心中那份不能大量使出【呼吸】的不甘,勾起嘴角、继续:“你还能用。好好冷静下来、让脑袋不那么浑浊..调整呼吸,你就能看见对手攻击的轨迹了。”

男人的言语顿时让灶门炭治郎一愣,思绪不禁忆起了在某个冬天里,自家父亲、灶门炭十郎对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