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是谁救了你
毫无头绪的案子，被他们插了一脚，估计是很难办了。
黎束疲惫的揉眼睛，面前却突然飞蹿过一道身影，吓的她一跳连连后退，从惊吓中回神，那逃窜的影子又回来了。
是疯人院里的患者，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一根木棍，遥遥一指方媛媛，“她的。”
然后不容置疑，把木棍往警察的手中塞去。
看见那木棍上灰褐色血迹后，方媛媛的脸色发白。
只有她自己记得木棍是她半年之前从别山疯人院外拎进来的，手腕粗的一根，只为了一击毙命，毙掉她腹中孩子的命。
她以为当初没有人在场，没想到被一个疯子看见了。
很想向孟梓臣求救，又怕他看出问题，方媛媛攥紧自己的衣裳，“这人是个疯子，这个人是一个疯子，他说的话不能信。”
“不相信他的，那相信谁的，”柳承宪步步逼近，“不相信他的，难道相信你的吗？”
劈手夺过木棍，冷笑，“这恐怕就是你行凶的证据吧，难怪吓成这个样子。”
“没有，我没有……这个人是个疯子，”被柳承宪的气场吓坏了，方媛媛抓住孟梓臣，“阿臣，这个人是个疯子，他说的话不能信。”
孟梓臣反握住她的手，“对，疯子的话在法律上不足为证。”
“我我我我……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