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汐躺在病床上,剧烈颤抖着,但是镇定剂很快起了效果,可是浑身剧烈的疼痛仍然在,一行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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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江越凛正在花房里面忙活。
这几个月,他带着傅嫣的照片一起去了巴厘岛,一起去了巴黎,去了很多地方。
“阿嫣,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我听你的,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你之前说喜欢新西兰的玫瑰,我特地让人空运了过来,现在都栽倒了我们家里。你看,好看吗?”他笑着,看着放在对面花房茶几上的照片。
男人的神情温柔下来。
福妈敲着花房的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江越凛的手机,“江先生,你的手机响了。”
江越凛放下手中的喷壶跟花剪,接过了手机,上面显示着是左川打过来的。
“喂。”
“江总,张文涛说要见你。”
张文涛因为贪污受贿已经被医院里面开除了,并且被挖出了当初的人命官司,江越凛留了他一条命,但是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
街角的一家咖啡厅。
张文涛搓着手,“江先生,我愿意跟你说一个消息,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他还小,不要因为我这个父亲,连上学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样的人,并不值得江越凛的同情,傅嫣的死,张文涛也算是间接的凶手,他能够留张文涛一条命,已经是恩赐了。
“你说的这条消息,最好有让值得我过来的价值!”
“有有有的,一定有。”张文涛连连说道,“江太太没有死,我当时给江太太做手术的时候,于心不忍。当时江太太那一刀,没有捅到肾脏,但是大出血严重,就被傅先生带走了。”
“你说什么?”江越凛激动,“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