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看向远处机场，低喃道，“我们赌不起。”
法旨的价值很大，但是再怎么大，都无法和那法旨的主人做对比。
……
城隍庙。
安于渊坐在庙堂外院地中的一个放养乌龟、小鱼的池子边。
他食指在池边上微微晃动，逗弄池中小鱼。
常人看不见他，但是鲤鱼等小鱼儿这些没有杂念的动物却可以，它们本能想要靠近安于渊，频频吐泡，更有小鱼儿跃起，又落入水中溅起水涡。
“呀，快看。”
旁边一群小孩儿听到动静，纷纷凑了过来。
他们有人手里拿着小碎面包，显然是打算来这里喂小鱼。
“来这里，来这里。”有小孩子将面包丢到自己面前的池水上，想要引鱼儿过来。
然而。
小孩子们很快发现，小鱼动都不动。
“妈妈，小鱼不吃面包吗？”一名三岁女孩仰头看着身边妈妈，询问道。
小女孩妈妈笑道，“吃的，上礼拜妈妈看到有人拿面包喂。”
“那为什么小鱼儿不吃我丢的面包？”
小女孩好奇发问。
这一问把小女孩妈妈问住了，她其实也疑惑，咋鱼儿不来吃？吃饱了吗？还是说面包不吸引它们？
“吃的，囡囡你再丢一些，可能面包不够。”小女孩妈妈想了个办法。
小女孩点头。
而后她和几个小孩子都是丢面包下去。
想象中的鱼儿游过来的画面没有出现，这让一些小孩子气恼。
“妈妈，小鱼是不是讨厌我？”小女孩看着鱼儿一直没来，小脸浮现委屈之色，一说脸上更多了说完直接哭了出来。
安于渊在旁边听到。
他看着小女孩梨花带雨的表情，看得让人心疼。
安于渊看了下被自己逗弄围起来的鱼群，苦笑一声，听着小女孩的哭声，“小娃娃我可不是有意的，哎呀，罪过罪过。”
安于渊哭笑不得，“这哭得让人怪心疼。”
言语中，他起身向着远处走去。
“我离开了，鱼群就不会被吸引了。”他走时，低于笑道。
那边失去安于渊逗弄的鱼群安静了。
这一刻。
它们注意到了旁边水面上的面包，争相恐后地游过去争抢。
“囡囡不要哭，不要哭，囡囡快看，鱼儿没有讨厌你，你看鱼儿这不是游过来了嘛。”小女孩母亲原本还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无语这群鱼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快她发现鱼儿游过来了，赶紧擦女儿眼泪，指着水面说道。
小女孩哽咽了下看过去，可爱的眼睛明明带着泪水，却看到鱼儿过来后破涕为笑。
“真的，鱼儿没有讨厌我。”
“我们囡囡那么可爱怎么会有鱼儿讨厌呢，那群小鱼儿是笨蛋，反应慢了一拍而已。”
“嘻嘻。”
“…”
安于渊离开，听着后面传来的对话声，小孩子们的开心声，脸上有笑容。
少顷间，安于渊抬头看向东边天际。
有三百一十道功德之气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