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得了怪病。”
我试着把孤独藏进耳机。
……
彭朋裘被邡辰找上时,真真有点受宠若惊。
不知道多久没见的大神了,要不是曾经狗粮的味道还那么熟悉,彭朋裘都怀疑曾经和这位大神的相处是不是一场梦。
其实他也不确定邡辰是不是来找他的。
因为这里只有他在等人,而身边一个戴口罩的人似乎闲庭信步但又鬼鬼祟祟地踱步。
主要还频频看自己。
彭朋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打招呼。
邡辰先开口了。
“套哥……”
彭朋裘一个激动地握住邡辰的手:“辰哥!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邡辰不着痕迹地抽开手,又默默来开距离,依然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你……在等谁啊?”
彭朋裘忽地明白了。
他知道邡辰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在等桀哥呢!”
果然,某人眼神亮了。
邡辰看向窗外,似乎听到了也似乎没听到,“哦。”
长久的寂静。
静得彭朋裘想用脚趾在地上扣出老攻的样子。
所幸。
他等到了。
而当邡辰觉得身边有动静回头时,他所有的云淡风轻破碎了。
彭朋裘搭着Gences的肩,两人皆苟着腰开溜到了楼梯口。
邡辰忍不住了。
“你桀哥呢??”
苟着腰的两人顿了一下。
彭朋裘垂死挣扎了一下:“我是在等他。”
Gences配合道:“这不没等到嘛。”
彭朋裘:“没等到就走了嘛。”
邡辰:……
“那他,什么时候来?”邡辰已经没了刚才的绝世淡漠,一副你TM再不说实话爷就把你彭朋裘的头当皮球踢下楼。
“一个小时,或者一天,”套套都快哭了,“也不排除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