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颜看了看他，神色好像没有异常，也许是隔着面具，只能看得到他一部分的面容。
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当他真的说出那句话时，她的心里，感觉怪怪的。
很不舒服。
银面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终于还是将目光挪向一旁。
花灯很漂亮，制作的十分精细，显然是下了功夫，为了吸引人来看，各种各样的花灯层出不穷。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人在放河灯。
周围热闹的像是闹市，人声鼎沸来形容都不为过，还有一些内部设定的卖花灯摊位，为了让一些来观赏的也能买到一部分自己喜欢的花灯，也是十分热闹。
摊位不大，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银面静静地看着周围的热闹景象，他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也更像是将那些喧闹排斥在外。
仿佛是以上帝视角在看待这一切。
“你在看什么？”
幽颜也不知为什么，就这样足足看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一直这个角度，迟迟未动，好像雕塑般死气沉沉。
听到她的回答，银面沉默了几秒，还是开口。
“突然觉得，热闹点挺好。”
幽颜轻笑一声：“哪儿来的感慨？这得分情况。人喜欢安静的时候，还是安静点好。人就是这样，千变万化，怎么可能会始终如一。”
银面又将视线挪向她，目光有了温度：“那，你呢？”
“我当然也是千变万化的啊，人要是都没有变化，这世界该多无聊？”
幽颜不假思索的回答，一边看着银面的眼色，好像比起刚才，又多了些许温度。
银面没有回答，再度将视线转向喧闹嘈杂的人群，只觉得……
这边的风景比刚刚好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