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纯初无言以对,但小脸悄悄红了。
关策把脸贴近,在他的睫毛上轻轻留下一个吻,像清晨雨露滋润青草,又像蜻蜓点过平静的湖面,是静悄悄的,但又是留下痕迹的。
或许这是一个充满春意的冬季,在温暖的室内,即使露在被子之外的指尖、脚趾是凉的,但被子里,是盎然的、勃.发的春天。
而邬纯初如同青草、湖面一般,在承受了雨露过后开始颤动叶片,湖面的平静也开始破碎。
他被弄得乱七八糟。
春天的馈赠持续了很久。
辛勤的人们采集完四季的浪漫,尽管已然十分疲劳,但内心更多的还是充盈的满足与久久不散的温存。
邬纯初的手指在关策的脸上攀岩,他爬过一座小丘,跌入丘陵,又一路向上征服一座高山,心满意足地下山,到底了又开始走过两座小山,向下向下……
他顺从了内心的想法,在关策的喉结上留下了自己最火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