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手指微蜷,他不用解释的,她都知道,从她这次跳楼再醒来后,她就再没了那些自作多情的想法。
可一直盘踞在心中的疑问,此刻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你想折磨我,可以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执意于不离婚?顾潇潇等了你那么多年,你也那么爱她,难道不想给她一个名分,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吗?”
陆沉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指着门口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赶紧滚出去,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你了。”
余笙还想再问,可陆沉只给她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她也不再自找没趣。
等余笙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客厅中后,陆沉倏地转过身,盯着她往别墅门口走的背影,目光沉沉。
他手不自觉摸向自己的心口,興興付費獨家神情不解。
正如余笙说的,他有很多种方式惩罚她,而且顾潇潇已经离了婚,现在是单身,他只要和余笙离婚就可以娶她了。
年少时的诺言还犹在耳边,但陆沉痛苦地发现,让他同意和余笙离婚,很难。
站了许久,直到门口有冷风吹来,他转身上楼。
躺在主卧内的床上,陆沉突然懂得了他为什么放不开余笙。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那些他们相处过的日子,不是假的。
就像这间卧室内,还处处留存着余笙生活过的痕迹,桌子上的化妆品、柜子里和他的清一色的西装并排放着的衣裙,以及盥洗间里放着的吹风机......
每次看到都会让他想到余笙那个女人。
她好像已经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生活当中,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