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验？”
“Sorry，这可不能告诉你，得保密才行。”卫端露出抱歉的表情。
“用不着道歉，我这职业也是很多时候工作要保密，连至亲都不能说。”
“看钟先生的军衔很高啊，入伍多久了？”卫端看了看钟绍嵘肩上的军衔。
“十年了，已经很久了，我在军队都混成大叔了，还要请你别嫌我老。”钟绍嵘笑道。
“不会！听我妈咪说你今年二十八岁，还满年轻的，一点都不老。钟先生很优秀啊，二十八岁就已经是中校了，了不起！”卫端摇头微笑。
“别叫我钟先生了，怪别扭的。”钟绍嵘说道。
“OK。那我叫你绍嵘哥，可以吗？”直接叫名字，感觉不太礼貌，钟绍嵘可是大了他差不多十岁。
“当然可以。能现在就叫一声绍嵘哥吗，我还挺想听你叫我绍嵘哥的。”钟绍嵘露出很期待的表情。
“当然可以。”卫端落落大方的叫了一声“绍嵘哥”。
“真好听！能再叫一声吗？”钟绍嵘勾唇，露出一排十分整齐白亮，漂亮都能打牙膏广告了的牙齿。
这是他最好看的笑容，他以前交往过的人都说他这笑容超迷人，而且很撩，他一这么笑就受不了，心里小鹿乱撞，希望对卫端也有用。
会对卫端有用吗？
只见卫端神情如常，似乎毫无感觉，而且问出了有些出人意料，让钟绍嵘有些惊讶的话。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