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东方不败上前一步，手掌凝力，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也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
女娲笑容有些僵硬，她忽然转头然后一挥手，大红的绸子缠绕在东方不败的身上。
她掐指一算，眉头紧皱，“竟然错了。”
“什么错了？”东方不败上前一步，绸缎滑落，女娲倒退一步，别过脸去。
东方不败笑了，没想到自己这残败的身子还能让女人害羞，他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他朝着自己的下身看去，然后僵住。
他的手都有些颤抖，没有残缺，“它”还在，东方不败大笑，狂笑，笑着笑着他感觉的面庞微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完整人的感觉。
女娲扶额，看着有些癫狂的东方不败，她轻叹了一口气，“狐儿。”连叫了三声，东方不败才有了反应。
东方不败抬起头来，回过神的他收敛了情绪，他用红绸围腰然后来到女娲的面前。
“你现在定有很多的疑问。”女娲开口。
东方不败点头，女娲说的不错，此时的他心中却有很多的疑问，其实到现在他还有一丝的恍惚，不知这是否只是一场虚梦。
他看着眼前名为女娲的女子，他知道只有这人才能给自己答案。
“我唤你而来，为了天命。”女娲叙述到，语气中有些许的惆怅。
“天命？”东方不败挑眉，他生前从不信有天有命，倒是没想到此次却和它扯上了关系，东方不败没有在插话，他只是听着，为天命而来的他想知道这天命究竟是何物？
女娲轻叹一口气，继续说到，“可是我却唤错了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看着东方不败。
“那现在你想如何？”东方不败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有一点，现在所得他绝对不会再放手，哪怕违了这天命。
女娲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我既唤你而来，这天命也赋予你。”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平衡已被打乱，一切只能按照原本的意图走下去。
“若我不愿意，你会如何。”东方不败看着女娲说道，他本随性，除了情爱还未被任何人摆布。
“化为红狐，生生世世。”女娲说道，“错已成，命已改，劫必历，果随缘。”
“你在威胁我。”东方不败冷冷看着女娲，杀意突现。
女娲却笑了，“我不曾威胁过任何人，狐儿，命轮已启，选择的权在你，而不是我。”
东方不败闭上了眼睛，许久。
“天命若成，我要回我应回之处。”
“何为归出？”女娲问道。
“自是执念之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他要回到原本的世界，为了那人，只是这次不是为了情爱，只是为了执念，以我完成的人，不要残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