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格外的扎眼，顾温山却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样，露出了一个轻巧的笑容。
“开心了?”迟羽眼角抽了抽，没好气的问道。
“倒也没有。”顾温山的笑意未减。
李文修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他们二人的视野之内，迟羽扯了扯自己的领子，想要将顾温山咬出的痕迹遮掩一下，但是顾温山偏偏咬的是他没有办法全然遮挡的地方，这样欲盖弥彰的样子，反而更添了几分暧昧。
李文修缓步走过来的时候还带着笑意，但显然那笑意在眼神接触到迟羽脖颈的时候立马减淡了许多。顾温山好整以暇的观看着对方的表情变换，嘴角一直带着不肯褪去的笑意。
他承认自己带着些恶趣味，不过对方所表现出来的也没有让他失望。
李文修的视线这下终于正式的停留在了他的身上，顾温山勾起唇角朝对方挑了挑眉，姿态之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