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瞧见容忱神态变化,只半敛眸,疑惑地发问,“怎么了?”
容忱什么也没说,只将手中的信递给人,示意卫珩自己看。
卫珩看完,神色也倏地一变,信纸瞬间被揉捏成团,“戎狄和西羌大兵压境,意图不轨?”
容忱闻言,又补充着,“池纭只道他几番急报送至燕京,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他猜测燕京兴许出了事,这才将信送至我这儿来,询问情况。”
卫珩回想起燕京如今的处境,更是断绝一切联络来往,只觉得头疼。
尔后卫珩又思忖许久,正了正神态,方无奈开口,“你我分头行动,你去边疆,我回燕京。”
容忱见状,也知事态严重,而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只稍颔首应下。
然而事不宜迟,只能尽快动身。
原本只是大殷内部矛盾,却因为西羌和戎狄的插手,而呈现内忧外患之态。
如此情形,委实是等不及。
毕竟池纭是先送信回燕京,没得到回信才又来发信询问容忱状况的。
而这段时间内,边关只怕已经不太平起来。
此时此刻,只怕两边已经打了一仗。
于是卫珩和容忱当场便安置完江南的一切,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三日后,卫珩便回到燕京郊外。
卫珩知道燕京此刻防备严格,轻易不得进出。于是此时也没急着强行进去,反而是去了一趟暗卫营,将所有暗卫给召了起来。
尔后又让卫倚去同此前安排在燕京的密探联系,询问情况后,方作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