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爱，凯瑟琳也知道自己想要隐瞒疯掉的事情，就需要让索额图知道她的无害，所以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让雅瑟尔暂时不要反抗。
当时的雅瑟尔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凯瑟琳死掉，而他也中了药剂。
“她是什么时候让你不要反抗的？”顾江风听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是时间线的不对劲。
按照雅瑟尔所说的时间线，凯瑟琳是在他还没有中毒的时候，就说了让他不要反抗的话，就像是——知道雅瑟尔会中毒一样。
雅瑟尔没有多想，他笑了笑，说道：“当年我的母亲也反抗过，但是最后反抗的结局是她疯掉了，他知道索额图是一个绝对的疯子，绝对不会放过有反抗能力的对手，所以她才劝我不要反抗的。”
顾江风觉得逻辑合理，便也没有多想。
但是顾江风无疑是一个绝对的大毒奶，他在不久之后，就发现了证明自己想法的东西。
顾江风在整理阁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卷宗。
那个卷宗上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符号，似乎是和药剂有关的，顾江风也看不懂，于是他就找到了雅瑟尔，让雅瑟尔看看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雅瑟尔对于顾江风当然是有求必应，他将那个卷宗接过来之后，只是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顾江风知道，雅瑟尔应该是会有一些奇怪的反应的，毕竟他早就知道，像是这种需要用手来记录的东西，一定都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特别是这些画着符号的，说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手稿。
但是雅瑟尔的反应对于顾江风来说，却有些过头了。
顾江风看着雅瑟尔，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上面的是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么？”
雅瑟尔浑身都在发抖，连瞳孔都有一定的扩散，他说道：“这些，是基因毒素的培育方式。”
基因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