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蔻下意识反手要将身后的围裙带系上，停滞了下，转向贺凡，“贺总帮帮我。”
贺凡靠近姜蔻，下巴抵在姜蔻的额头上，两人的距离贴近，贺凡鼻尖隐隐被一股熟悉的香味勾着，指尖发烫，喉咙上下滚动了下。
姜蔻想了半天，找了这么句，切入话题：“贺总，明天还去剧场吗？”
她希望他去剧场，这话挺明显了吧，贺凡应该听得明白吧？
贺凡看了眼客厅的行李箱。
今天姜蔻拒绝用替身，他心里压了口气，又无能为力。
网上追女孩子都说要润物细无声，循序渐进，可他等不了了。
告白，成为他男朋友，就有资格，有底气要求她使用替身。
一行李箱里全是告白的玫瑰花，贾芯和张之还在楼下等着他。
原计划肯定是行不通。
他向来干脆，果断，这件事岂能如此拖沓。
不过明天去不去剧场，要看姜蔻是否能答应他今天的表白。
倘若告白失败，他应该需要一两天冷静和反思，剧场是去不了。
贺凡：“不确定，看你今晚的表现。”
姜蔻：！
看她的表现？！
贺总真傲娇。
摆明了告诉她，今天的事要她道歉。
看在贺虎先生给她送了这么久的饭上，她就勉为其难……
姜蔻无奈叹了口气，“知道啦。”
在贺凡来不及有任何防备之时，一把扯住贺凡的领带，踮起脚尖，仰起下巴，在贺凡的唇上迅速擦过。
姜蔻心想这回表现应该可以吧，虽然什么没说，但也算得上表白吧。
两人应该要有个正式关系。
刚刚回来的时候，剧组好多人都说这回她凉了，贺凡也是要面子的，听着有点难受。
如果是她误会了贺凡的意思，贺凡这段时间只是单纯钓着她，为了公司考虑，那么……
姜蔻的拳头捏紧了些。
本以为是件轻松的事情，脸腾下就红了。
故作镇静地转身回头关燃气灶的火。
心扑通扑通狂跳。
贺凡僵硬在原地，整个好不到哪里去，耳根发烫，唇角发麻，疯狂地吞了吞口水。
姜蔻背着贺凡，一直听见身后的动静，却听见了贺凡迈出厨房的脚步声。
她这是被拒绝了吗？！
她转身看向贺凡，气愤，可怜地看向“渣男”贺凡。
只见贺凡从地上捡起行李箱，走向了她。
被她吻生气，觉得被侵犯了吗？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吗？
姜蔻的拳头握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