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相公,来,喊一声听听。”
连宜年故意调戏,翁如雪不顺他。
他慢悠悠地坐回床上,叹息道:“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还没小兔胆子大的家伙,都敢给我使性子了,世风日下啊!”
被连宜年交付中馈,还知道了连府的大秘密,翁如雪胆子也大了。
“谁敢欺负连大将军,您那么有远见。”
这是在埋汰他故意戏耍她,恼了。
连宜年闷笑。
“好了娘子,天晚了,该歇息了。”烛光摇曳,气氛正好。
翁如雪忽然跳开,“不行,婚书,婚书上还写着翁如玉的名字,我——”
翁如雪忽然着急起来,当时结亲,连宜年带着她去祠堂祭拜,当她亲眼看着他把“翁如玉”的名字刻在玉牒上,就在他名字旁边。
那她,她成什么了,名不正言不顺。
连宜年忽然探出手。
“你干嘛?”
翁如雪惊叫一声,被拉着往祠堂走去,她不解。
等连宜年把玉牒取下,展示给她看时。
她才明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心思有多深。
玉牒上的名字有两个,一个是“连宜年”,另一个便是“翁如雪”。
她很好奇,按捺不住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我代替她嫁进连府的?”
事到如今,连宜年没有理由瞒着。
“让我想想,应该是在前院被灌了酒,摇摇晃晃回来洞房时。”
翁如雪眼睛眨呀眨,她不理解。
“你为什么不戳穿我,你喜欢的不是翁如玉吗?”
连宜年笑了,“我错了。”
翁如雪:??
“错什么?”
“认错了人,是我的不是。”
连宜年又领着她回卧房,一路解释。
原来,他跟翁如玉相熟 ,竟是因为她 。
当时她娘亲刚去世不久,翁作才急着娶亲,又怕被人戳脊梁骨。
就把她送到庙里,翁如玉也在,翁作才想着,孩子年纪小,好说话,让两姐妹好生培养感情。
当时连宜年还不是将军,被赵军的人追杀,逃到静安寺。
接下来的遇见就像话本,翁如雪自己都觉得俗气。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认错人的?”
她隐约记得,当时正值寒冬,雪地里躺了一个人,她看见了,找人去救。
她也没当回事,当时那个男孩的脸她都快忘了。
“就在新婚当天。”
前事已知,翁如雪也知道了连宜年对她的心思,胆子火苗似的,旺起来,她叫喊道:“连宜年!你好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