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走了吗?”我有些失望。
江言挑眉:“什么意思?”
我别别扭扭的说:“我想多跟你待一会。”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听话。”江言抬手摸摸我的后脑勺。
他的手很大很宽,每次托着后脑勺的时候我都感觉很舒服,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猫咪被撸的幸福感受。
“那好吧,到家给我信息。”
“好。”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很沉,无梦。
江言走了多少天,我就失眠了多少天,这一觉把我所有缺失的元气都补了上。
第二天是周六,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快一点了。
江言给我发了好几条微信,说自己在局里处理一些琐事,下班了过来接我一起吃饭。
怀着美滋滋的心情,我给唐琴打电话,这次没有关机,不过是季子寒借的。
“她在打麻将,没空接电话,我让她跟你说。”
然后手机里跟着就传出类似于“哎呀,哪个王八犊子啊,老娘忙着呢,没空,哇!哈哈哈,糊了”的话语,然后通话就被中断了。
我:“……”
靠,这是什么狐朋狗友啊,姐妹最难过的时候不能陪伴着安慰,姐妹最快乐的时候也不能陪伴着分享。
大魔头!等着绝交吧!
闲着没事,我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幸亏李宝花上次彻底清扫过,所以弄起来很省事。
然后又煮了咖啡,玩了几把游戏,又跑去做了个新发型,其实没怎么变动,就是把尾部微微卷了一点,看起来多了股知性成熟的味道。
一切打整好,六点十七分,还剩十三分钟。
刷短视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上次买的袖口,正好,可以趁一会吃饭的时候送给他。
“我在楼下。”六点半,江言的微信掐着点弹进来。
我把袖扣装进包包里下楼,看见江言靠在花台边的灯柱上抽烟。
我走过去,调侃道:“让我戒烟,那你呢?”
江言掐灭烟头,揉一把我的头发,语气宠溺:“换发型了?”
“好看吗?”
“好看。”
我们打了个车,开到一半我发现这似乎不是去市中心的路,好像越来越偏了。
“这是去哪里啊?”我问。
“去我家。”
“不是说去吃饭吗?”
“我做给你吃。”
我看一眼他垂着的左手,默不作声。
最后车子在郊区一座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大院前停下,江言拉着我下车,然后掏出钥匙开栅栏门。
我问:“这是你家?”
“嗯,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叹:“好看啊!好像欧式田园风格,有点复古陈美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