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这样,气氛这么好,怎么能没有烟,快点快点,来一支。”
江言推开我,表情严肃,“田小礼,你不听话?”
啊?
我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支。”
“一口都不行。”
“你非要我满眼失望的望着你吗?”
“以后想吸烟了就吸我。”
“啊?”
“啊什么啊?”
“快点快点啦,给我一支,突然烟瘾就犯了,嘿嘿。”
“嘿嘿也不行,不准。”
“可是我就是想吸嘛,半支行不行?”
“吸我。”江言搂过我,受伤的那只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拂开我鬓边的卷发,喉结微微滚动。
“我真的忍不住了。”说完,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辗转厮磨。
许是被咬痛,江言握着我腰的手加大力度,我感觉自己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折断的水仙花。
他躲开我的攻势,哑着嗓音说:“田小礼,嫁给我吧。”
我怒:“嫁给你就可以吸烟了吗?”
他笑得无奈:“我说过了,想吸烟的时候吸我。”
“那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江言扣住我的后脑勺,抵着我的鼻尖,“你说呢?”
江言田小礼番外1
如果我有罪,请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可乐一而再再而三的毁掉我的作品。
午后,我正在阳台上打理江言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画室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冲过去一看,画架倒在地上,画纸上面印着几串湿漉漉的“梅花”……
我暴跳如雷:“可乐!!”
只有寒风吹雪的声音,哪里有可乐的身影?
认真交往大半年之后,在我妈和江言联合起来的设计逼迫下,我和可乐(?)同居了。
我知道二哈素来有“拆家小能手”、“人来疯”、“撒手没”等江湖美称,可是搬进来两个月之久,我也算了解它的尿性了,大抵是因为江言平时对它的管教比较严,它的调皮程度我勉强能够接受。
但是今天它真的很奇怪,如果说二十四小时,以前它有十四个小时都在闹腾的话,那今天它已占据满格,一分一秒都不曾停歇。
坐在因为被可乐咬烂刚换没几天的沙发上,我给江言发信息:“你昨晚带可乐去了哪里?”
过了会儿,江言回复我:“就去隔壁院子转了转,怎么了?”
“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吃了兴奋剂似的,已经第三次摧毁了我的画稿,而且每次完事就躲起来,气死我了!”
半年前我忽然对画画起了兴趣,特地报了个培训班,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现在偶尔会在网上接一些画稿。
江言回:“它不是一向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