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她将照片捧在手心,照片里的他们笑得真灿烂,真的很暖,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上面,仿佛还留有余温。
门被推开,他们之间四目相对,落嘉音急忙将照片藏到背后。她差点忘了,无论多晚他也回家,就算有多讨厌自己,也要作秀给他奶奶奶看。
“你回来了!”落嘉音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覃鹿鸣皱着眉头,眼神里都是厌恶,他明明已经回来得够晚,为什么还是碰到她,这个世界这么大,见到她,是他最觉恶心的事情。
“这是我出钱买的房子,你搞清楚是谁不该回来!”
落嘉音心陡然一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明明她说的话只是平淡的问候,他却总有本事解读成最恶毒的那种。
就好比她爱他,可她的爱在他的眼中,总犹如砒霜。
覃鹿鸣冷笑一声,只熟练的推着自己的轮椅,一眼都不想再理会他。
若是以往,落嘉音也就作罢,可是想想今天刚从医院拿回来的那纸诊断书,她只觉得心如刀割,她的记忆还能维持多长时间,她又还能记得他多久。
这世上,她唯一宁死也不愿忘记的人就是他。
“鹿鸣,我是你的妻子,我……”
“妻子?”覃鹿命闻言冷笑愈盛,骨节微暴的将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一字一顿道:“落嘉音,要我好好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成为我的妻子的吗?”
“爬上我的床,逼走我最爱的女人名竹,甚至还谎话连篇的骗我奶奶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才让她不得不因为子嗣而逼我娶你,这就是你至今都还引以为傲的手段,是么?”
“鹿鸣,事情不是这样,你听我解……”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