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峰这时又默默吐出一句话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一出,笼罩在易卓面前的迷雾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但是他还是不理解,脱口而出道:“但是几十年前,就在和平相处啊。”
“那你也说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况且你怎么又知道他们是真的和平相处?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演出来的吗?”
易卓斩钉截铁的否认着:“不可能!”
秋峰看着他冒火的眼睛,连忙低头,道:“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你别在意。”
易卓没理会他这话,而是继续想着他刚刚讲的那些。
紧接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领导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他突然明白过来是为什么了。
一下子就蔫吧起来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咚咕咚把里面的啤酒喝得一干二净。
秋峰也没拦他,反正是扎啤,一杯醉不了。
但之后他就后悔了,一杯醉不了,但六七杯可就醉的晕乎乎的了。
他这下子是想来都拦不住了,只好等他晕过去后。扶着他往家回了。
第二天清晨。
易卓捂着自己的脑袋缓慢坐起,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哪儿,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他听到动静,看过去。
见是秋峰,便想起这是哪了。是他家。
秋峰看他醒了,便招呼着说:“既然醒了,就出来吃早饭吧。”接着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离开前又把门给带上了,留给他私密空间。
易卓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下床去,到卫生间,当看到镜子里颓废的自己时,扒拉了几下头发,迅速洗漱出去了。
秋峰已经在餐桌上吃着了。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下吃吧。”
易卓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坐下吃了起来。
等全吃完后,他才不好意思的对着秋峰说:“昨天晚上麻烦你了。”
秋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就好。”顿了顿,继续说着:“行了。关于那件事情,你想明白没有?”
本来脸上还带着些许讨好笑容的易卓一下子就没精神起来了,之后朝他轻微点了点头。他要是在不明白过来,他就是蠢了。
秋峰见他明白过来,才放松下来。但还是忍不住絮叨两句,“既然你想明白了,就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再放心思了。”
易卓听着,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也有可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秋峰站起来去收拾碗筷。
易卓想帮忙,被拒绝了。
他只好老实坐在位置上,时不时跟秋峰搭上一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