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他而言,那已成了过往。
这是他忘记一个人用的最短的时间,怎么办的,他想学学忘了叶老爷子。
毛三见叶犷不说话了,犹豫着,“犷哥?”“啊?没事,你能呀!”他埋头干活的这几个月,貌似错过了很多。
为他高兴之余,叶犷也有担忧,比如她的圈子,他能融入吗?要改变观念是多么难。
“确定了?”毛三看着叶犷的眼,说了很坚定的话,“嗯,既然爱她,我就要试着接受她的一切,不同时可以改变,但错过就再也不会见了。”用心交流,灌溉爱情的种子,才会开的绚烂。
那就好,叶犷放心了,不再问多余的,那些经过他们记得就行,而他祝福就好。
或许是因为从不交流心意,他和林丝雨才会发生这么大矛盾。
可他现在没有后悔,他感觉自己遇到了所想要的。
推了手中的活,哥俩搂着肩去搓了一顿。
饭桌上,久违的熟悉,但他们都不是曾经的人了。
毛三会喝酒了,一次能喝一瓶,叶犷都比不上。
这是下功夫改变了,和林丝雨在一起会有不少应酬的。
毛三回来的事,叶犷告诉了滑清,也把他和林丝雨在一起的消息一并说了。
滑清说他是不是傻,搞不定你和她就是毛三在从中作梗,没听过坐收渔翁之利!叶犷笑着回她,那太谢谢了。
什么跟什么,滑清被气的翻白眼。
“记得告诉她明天我想喝白粥。”她?滑清想好半天才意识到那人是蔚空。
她就纳闷,自从找蔚空父母开始,他们的关系怎么变的这么快,明明当初闹的那么凶。
滑清问蔚空,蔚空也没说什么,正常朋友关系。
谁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半个月后的火锅会上应证了她的想法。
毛三兑现承诺,请他们提前喝喜酒,当然,林丝雨没来,她有工作,来的大部分是叶犷和毛三的哥们。
锅里的水腾腾的冒着泡,辣椒颜色红的诱人。
“够意思。”滑清看着直流口水,她最喜欢吃辣的了。
蔚空是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热气让她看不清四周坐的人,她仅觉得人很多很多。
“今天祝一个人脱单,来!”叶犷起头一饮而尽一杯酒,其他人也跟着。
蔚空是拿着酒杯迟迟不喝下去,她讨厌酒的味道。
滑清一把抓过,“替你喝了啊。”“谢谢。”滑清脸红红的,像是喝醉。
“我什么时候能脱单呐,我说,你也不着急,都快奔三了。”蔚空不懂为什么要着急,而且她这样的也不会有人喜欢。
这一锅火锅大部分都是滑清吃的,男人一喝起酒来什么都不管了。
满桌的啤酒味儿加上吃了辣的,蔚空胃里不舒服。
本想着和滑清说一下,但她烂醉,只好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几个大男人碰杯,“哎,犷,哥几个可就剩你没谱儿了。”“就是,三十而立,你连工作都还没找路。”叶犷不屑,“我有手艺,你们有什么?再说,找媳妇儿这事不着急。”“呦呵,心里有底了,给哥们说说,给你物色个好的。”叶犷又干了一杯,“我喜欢的人啊,她啊,不会说话。”桌上的都沸腾了,说什么原来你喜欢呆呆的。
这里唯一知道的明白人儿,趴在桌上神志不清。
他是自顾自其乐,扫视全桌,没看见她。
去哪儿了?才一会儿没看住。
忙放下酒杯,没走出几步,就见一个穿着笨重的人走了过来,完好无损,安心了。
其实他不知道对她是不是喜欢,但总是如此,看不见就慌,她做什么都想怼怼她,因为她太笨,什么都不会。
也可能是老了,想尽快找个人成家,而她经常给他送饭,有家的感觉了。
小时候跟她有过什么他不想深扒,他只知道他习惯了,习惯了每天她的到来,习惯了用手语跟她交流。
也许这种习惯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了,中间经历许许多多波折,习惯被放大,然后,就开始注意她。
嘈杂人声中,他无言的说着,“我能一辈子在你身边吗?”在你身边,替你说话。
酒气也是能惹人醉的,晕晕乎乎,蔚空不清楚自己到底回了什么,她只感到有人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很深沉,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