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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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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稚嫩的声音令两个男人同时却步,云天鹤抿唇,尽量让表情不那么严肃,转过身俯视男孩儿,这是他的儿子,从小到大从未想过他也会有儿子的一天,还是个如此优秀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能打败几个门派的掌权人,纵然是当初的他,也难以做到,并不奇怪,寒魄之毒就是这样。

若父亲自小习武,生出的儿子必定青出于蓝胜于蓝,而云家,除了最初吞噬下寒魄的那位祖先后,再无人钻研武道,到了他这里,若非师傅逼迫,也不会习武,因为身带寒毒,十岁前习武非常艰难,会时刻心绪不宁,习武最忌分心,会走火入魔,墨儿没受此苦,是因为他找了个好师傅,出家人从牙牙学语就开始修定心经。

虽不知元空为何会收了这个孩子,但他万分感激他,更感激林婉将他生了下来,并且带大。

哪怕寒毒清除,也不影响他今后拥有盖世神功,异于常人的筋骨已生成。

他的儿子,绝不逊色任何人。

孟雨赶紧蹲下,难掩狂喜,小石头居然肯叫他叔叔了:“怎么了?”

小嘴唇因某些因素已经抿得变形,一手拉着寒霜,一手大力抓着伏龙棍,特别的纠结。

估计是实在难以启齿,孟雨看看四下,除了旁边的师兄外,再无他人,立马笑说:“没事,你说吧。”

“我……我把秘籍里的心法传授给了寒霜,就是她,我未来的媳妇儿,希望您莫要生气。”说完赶紧竖手弯腰作揖,希望这良好态度能得到谅解,按理说他不该这么做的,当初顾叔叔再三叮嘱,这本秘籍不能外传,哪怕是林婉都不行,而他却传给了寒霜。

先是因孩子把全阳宫最上乘的内功心法传授给了他人而震惊,后又因媳妇儿三字呆住:“媳妇儿?”瞪大眼瞅向那女娃娃。

寒霜松开小石头的手,两只小手交叠身侧,屈膝温婉行礼:“寒门柳御风之女柳寒霜见过孟叔叔!”

女娃娃缺了颗门牙的笑容又甜又可爱,加上那淑女礼,孟雨的心立马就被收买了,赶紧把孩子搀起:“哈哈,无碍无碍,既是媳妇儿,学就学了吧。”寒门也是名门正派,内功心法也不会被人看出来,只是有助于他们提升内力而已,只要不是武功招式就行,那个可真不能教,闹不好说小石头偷学全阳宫功夫就不好了。

而且少林寺的武功不比全阳宫逊色,全阳宫只胜在内力领先他们一步而已,小石头现如今又参悟了将两种内力结合,必须好好培养,所以接下来的心法他已经全数改好,足足四本,回头偷偷交给他,这套心法全阳宫只有掌门才能修炼,其余弟子不得见,若非他离师兄比较近,方便偷看,也无缘见得。

当然,他此举已经犯了戒律,基本改写完就直接忘掉了,没有按照上面学半分,小石头是师兄的儿子,哪怕不是未来掌门,只冲他的练武天赋,也该交给他,培养人才嘛,咳咳,私心也算一部分。

不出十五年,师兄肯定打不过小石头,哪怕是跟左弈联手,也不能,人家才几岁?都独创出世间绝无仅有的高深内力,别的不祈求,只求他永远不要堕入魔道,否则他就是千古罪人。

这个东西可说不准,比如哪天林婉不慎被正派所杀,依这孩子的孝心,不掀翻武林才怪。

“谢谢孟叔叔。”小石头悬着的心瞬间落地,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刚才还想,如果对方生气,他该怎么办,自废武功他都心甘情愿。

孟叔叔是他见过最好的人。

看着自家师弟跟自己儿子如此亲密,自己却像个局外人,云天鹤多多少少都有点不舒服,更觉惭愧,他不配当他的父亲。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要我们?是不是因为看了我不喜欢才走的?’

忆起那日孩子的喃喃自语,某男无声叹息,快速转身踏进客栈。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土城某个客栈的卧房内,灯光明亮,窗外,一个小小黑影埋头大步上前,正要敲门,却又慢慢放下小手。

“你就装,继续给我装,孟雨都告诉我了,小石头是你跟云天鹤的儿子,小婉,有你这么当姐妹的吗?我有任何事都跟你说,而你还给我藏着掖着。”

“哎呀,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吗?好吧,我承认,他的确是小石头的父亲……”

后面的话小石头再没听下去,而是阴寒着脸走到院中,忽然小拳头一握,冷冷看向某个院子,捏紧棍子几个跳跃就飞到了另一个院中,表情很是难看,瞥了眼地面某颗石子,用棍子狠狠一打。

石子骤然飞起,‘砰’的一声击打在紧闭的门框上。

站在院子外的孟雨和惜白赶紧把其余弟子支开,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小石头找师兄的事最好别让人们知道。

很快,门开了,云天鹤穿着整齐的立在台阶上,与男孩儿面无表情的对望。

知道来者不善,但猜不透缘由,当然,没有生气。

小石头将棍子指向对方,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母子?”那模样,仿佛今天不给出个合理解释,决不轻饶。

薄唇轻抿,没有回答。

见其不说话,小石头也不再客气,眸子一眯,抡起棍子就打了过去,他说过,一旦找个这人,就要打断他一条腿,替林婉报仇,说到做到。

男孩儿攻势迅猛,云天鹤不得不飞身退开,白衣随着动作在空中狂乱翻飞,可不管他如何避让,男孩儿都不依不饶,干脆站定屋顶,果然,伏龙棍立即便很不客气的打来。

‘啪!’

棍身接触到男人的臂膀,小石头大惊,立马仓皇倒退,将棍子背到身后,不敢相信的仰头望着纹丝不动之人,怒喝:“你为何不躲?”而且干嘛不还手?

好似不知疼痛一样,云天鹤依旧负手而立,那一棍即使宝宝用了十成功力,也没让他动摇分毫,这是这孩子第二次打伤他,非但不怒,还扬唇温柔浅笑:“若躲,你可肯罢手?”

“我……”小石头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很生气,很想替他跟林婉讨回点公道,只是那一棍子打下去时,他感觉到了后悔,害怕,因为师傅说过,儿子打爹,要遭天谴,可是……可是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当他从小被人嘲笑是个没爹的孩子,让他不得不和林婉分开住进少林寺。

见孩子只是凶狠的瞪着,没再出手的意思,云天鹤笑得更温润了,伸出右手:“过来。”

“你休想,云天鹤,我恨你,都是你害得我被人骂,被人笑话,都是你!”狠狠抹了把脸上不争气的泪液,转身飞离开。

男人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可前方已经人去楼空,笑容一点点被内疚掩盖,最终只能无奈的放下手臂,以前林婉恨他,如今儿子也恨他,是他对不起他们母子,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云墨……”

小石头没去看院子里和小雪玩闹的寒霜,气冲冲扛着棍子回屋,并将门粗鲁甩上。

寒霜慢慢直起腰,不是去找林姨回来睡觉吗?怎么生气了?而且还甩脸色给她看,这可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担忧,小跑到门口,发现没上门闩,轻轻推开门,视线移到床榻上,果然,正打坐平心静气呢,而且脸上还挂着泪痕,云墨他……是在哭吗?屏住呼吸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晃悠进去,摸摸这个,又碰碰那个,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来到他身边,翻身坐了上去,不说话,双手托腮看着门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石头才呼出口浊气,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净,埋头闷声说:“我找到他了。”

“嗯?谁?”寒霜这才转头去看他,露出她的招牌甜笑,就像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爹!”

“真的吗?”激动爬起,挽着男孩儿的手臂摇晃:“他在哪里?是谁?”

小石头看她一眼,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因为寒霜笑起来的样子很滑稽,早上那会,她另一颗门牙也掉了,缺了两颗门牙的样子很是好玩,抓抓侧脑,很不情愿的道明:“云天鹤。”

寒霜小嘴大张,很是不可思议:“那你不就是全阳宫掌门的儿子了?这是好事啊,你干嘛不开心?”

“是他抛弃了我和林婉,我以后不要原谅他。”执拗摇头,绝对不会。

小女孩儿撅嘴,不知该怎么劝,可又不能不劝,收起嬉笑,很是认真:“可是他……救过你的命!”声音放低,确定男孩儿没生气才继续说:“我听我爹爹说过他,云掌门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很可怜的,云墨,你可以去问问他,肯定不是不喜欢你才不要你,爹爹说,全阳宫的人不能有孩子,我觉得他可能也不想这样,不信你去问他,他一定不会说不喜欢你的。”

某宝宝冷哼,将头偏开,不愿再理她,不过根据刚才的表现来看,他还让他过去,或许真不是不喜欢吧,但他没去少林寺看过他却是真的,想是这么想,知道自己有爹了,还是有一点小开心的,他终于有爹了,再不是没爹的孩子,好吧,他可以承认云天鹤是他爹,但休想轻易原谅。

这边,林婉刚跟兰舞谈完,一回来就见到惜白正徘徊在院子外,立马换上笑脸:“惜白你有什么事吗?”

惜白愣了一下,转过身,看了半天才冷声说道:“刚才小石头去找师兄了,并不知道了师兄是他爹一事,你最好让他先莫要声张出去,若……你们非要弄得人尽皆知,也得等离开幽冥谷后,如今灵虚丹才是首要。”放下话,转身就要走。

“惜白!”林婉赶紧唤住,见她不再走才问:“那天谢谢你,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是也喜欢他吗?甚至那么炙热。

沉默了许久,惜白才仰头望着远方淡淡的回应:“因为我爱他,只要他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自己把心掏出来一刀刀剁碎,也在所不惜,所以请你好好珍惜他,不要让他难过,不要让他伤心,否则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林婉盯着女孩儿离去的地方久久无法回神,后柔和笑出,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的,惜白,你的这份恩,我会永远铭记于心,更相信你这么好的女孩儿,一定会遇到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

儿子已经知道云天鹤是他爹了,估计是刚才听到她和兰舞的谈话,这样也好,正不知如何开口呢,可有些话必须跟他说清楚,免得起误会,回屋后,见俩孩子抱着膝盖坐床上不知想什么,反手关上门,来到他们身边,蹲下身含笑问:“怎么了?这么深沉?”

“林姨,云墨说云掌门是他爹,你为何不早点告诉他?”寒霜粉不开心的质问着女人。

林婉轻叹,揉揉俩孩子的脑袋,翻身上床,左右一捞,俩小鬼就顺势倒她怀里了,悠悠解释:“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不说,也不知如何说,小石头,他的确是你亲生父亲,听说你去找他,不会是找人家打架吧?”

“我说过,要打断他的腿。”宝宝不觉理亏,语气刚硬。

“哎,以前我是真不知道他就是你爹,在天刀门时才得知此事,其实他并没抛弃我们,而是他也忘记了我们母子,他不知道你是他的儿子,直到武林大会那天,他才想起来,是我让他不准来找你的。”

“为什么?”小石头先是心里一喜,因为爹爹没有不要他,只是和林婉一样都失忆了,可听到最后,又万分气闷,林婉明明知道他不想当个没有爹的孩子,为什么还要阻止?

某女更郁闷了,这种事怎么跟他解释?小孩子懂什么男女之情?但这个误会必须接触,不想这父子俩有什么隔阂冤仇,更不想小石头来恨她:“因为我以为他不爱我,所以我不想再见到他,对不起,是娘自私了,我怕他把你抢走,你那么想找到他,肯定会跟他走的,是我太自私,不该隐瞒你,小石头,你会恨我吗?”

这事本就是她的错,云天鹤即便不爱她,可不代表人家不爱儿子,是她强行剥夺了他们相认的机会,当时那种情况,她能怎么办?不论知不知道,她都得带儿子走,孩子是她的,是她幸幸苦苦养大的,不能被夺走,既然这样,不如不说,徒增不快罢了。

宝宝皱起小脸,翻身坐正,伸手拉起母亲的手,用力摇头:“就算那样,我也不会跟他走,娘,我不会离开你的,还要给你洗脚,保护你,将来赚钱给你花,给你养老,如果爹爹不愿跟我们走,我们就自己走。”末了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胸口。

孩子笨拙的动作让林婉的心再次暖得快烧起来,这些话都是她以前经常在他耳边说的,要多吃点,快快长大,然后赚钱给娘花,以后再给娘养老,没想到当时没啥反应,却全记在了心里:“嗯,现在不一样了,他对我很好,你不要去责备他,其实他很想来找你,就是性格比较孤僻,不知怎么跟人亲近,你可以去找他的。”

何止是孤僻?简直内向到极点,闷骚得让她想杀人,心里明明思念小石头,却就是不过来探望,典型外冷内热。

小脸又皱成了苦瓜,他不是不肯去找,而是刚把人家打了……而且他对云天鹤有着强烈不满,那人太目中无人,算了,顺其自然吧,知道有这么个爹就行了。

穿过土城,大伙连日赶路又到了一个特别美丽的村庄,明明前后左右都那么寒冷,唯独这里好像包裹在春日暖阳中,而且大街上到处都是浴汤馆子,想来附近肯定有火山,村庄才会四季常温,繁花遍地,连客栈里到处鸟语花香,美不胜收。

林婉说得不错,爹爹他并不讨厌他,但不爱说话,也不会主动去亲近别人,明明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温柔,就是不肯过来跟他搭话,这让小石头很郁闷,好不容易找到爹爹,却不像其他父亲那样抱着他不放,所以在大伙全都住进客栈后,小石头独自一个人偷偷来到了云天鹤门前,并对着正打坐运功的男人冷言命令:“陪我去买东西!”

某男立马睁开眼,一抹喜色稍纵即逝,没有犹豫,起身直接飞出,再看时,已经开始慢步前行。

小石头冷冷瞪视半响,不得不跟上,别人的爹不都是会直接抱起孩子走吗?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男人都是那么的讨人厌。

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云天鹤才转身问:“买什么?”

“糖葫芦!”某宝宝负气的说。

看出孩子似乎不太高兴,云天鹤也不知怎么哄,干脆伸出手:“把手给我。”

我又不会走丢,再说了,他可不像普通孩子那么笨,将小手递过去,立马就被轻柔握住,心里小欢喜了把,指向不远处:“糖葫芦。”已经有两个月没吃到了,林婉不让他吃这个,说牙齿会坏掉,好不容易脱离她的视线,说什么都要吃到。

云天鹤点点头,来到摊位前,自荷包中掏出几个铜板交给老板,不需说话,一串糖葫芦就送到了儿子手中,冲老人点点头,拉着孩子继续闲逛。

小石头欣喜的含进一颗,把手举高:“赏你一个。”

“你吃吧!”男人摇摇头,没有去接。

爱吃不吃,以前他以为林婉喜欢吃这个,就经常给她买,后来她说不要再给她买了,她想到糖葫芦都要吐了,才知道大人们不爱吃糖葫芦,无意中到看对面走来一对父子,儿子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父亲拉着孩子的两只手,深怕掉下来,立马寒着脸摇摇某人,等他看来,立马指指那对父子。

于是画面一转,另一条街道上,不少路人都频频回头,女子面露娇羞,男人则无比羡慕,他们怎么就没长成这样?

白色长袍男人面色清冷,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凌厉气魄,后颈中,男孩儿同样有着一张迷倒众生的五官,没有笑容,却不是真的不高兴,好像天生就是淡漠性子,父子俩犹如一道街上最美的风景线,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多瞧上几眼,为什么那么肯定是父子?没看那眉眼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吗?

骑在父亲肩头,小石头别提多神气了,一手拿糖葫芦,一手被男人从下至上小心翼翼握着,其实根本不用这样,别说这么坐着,就是站他肩上都不可能掉下去,都说他不是普通孩子了,但那代表爹爹很在乎他,怕他摔倒,林婉果然没说错,爹爹没有不喜欢他,还很疼他,让他干嘛就干嘛。

其实也不是想出来买东西,就是想去跟他亲近亲近,却又不知要怎么亲近,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会出来,舔舔糖葫芦,望着前方轻声道歉:“那晚对不起,不该打伤你,我错了!”

“无碍!”云天鹤哑然失笑,大度谅解。

“爹爹!”

高挑身躯一阵僵硬,末了再次笑开,比那街边锦簇花团更加耀眼夺目,惹来一阵尖叫,却并没在意:“嗯!”握着孩子的大手紧了紧,没想到前不久才说恨他的人,今日居然就开口叫他爹爹,想来林婉没少帮他说好话。

小石头感觉心跳很快,很紧张,脸蛋已经涨红,云天鹤那一声回应,让他很高兴,可面上还是装作不在意:“你不要跟林婉抢灵虚丹,村长爷爷还等着她拿药回去救命,也要分给我一半帮我治病。”

云天鹤垂下眼,短暂犹豫后:“嗯!”

换做以前,他或许真的会全数给她,但现在他不能,因为心中有了牵挂,有了责任,那个村长若真病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他医治,林婉和墨儿不能没有他来照顾,所以灵虚丹他势在必得,这个病,非灵虚丹不可。

林婉可真不知道那父子俩现在是用什么模式在相处,因为全阳宫的人在,大家钱也赚得差不多了,够逍遥快活一辈子,老是骗人总归有风险,于是都决定金盆洗手,不再轻易骗人,就算要骗,也等以后安顿好了,找那些十恶不赦的人去骗,没错,金盆洗手这是这两年,没打算一辈子都脱离这个行业。

可回去后,开店铺做小买卖也是必须的,哪天再次骗人也都是手痒而已,不再全为了钱,因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缺钱。

五个人正百无聊赖趟院子里懒洋洋晒太阳,寒霜没找到小石头,刚也去了全阳宫那边,惜白说他和云掌门出去了,只能在家等他。

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