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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轻馨殿华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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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边,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揉了揉眉心,巧奴推门进来,见我醒了,极为随意的倚在门边,不快道:“醒了?华阎找你”,我没有立即答她,而是慢慢从床上下来,懒散的将鞋穿上,走到桌前拿起杯子倒了杯水,抿了两口,淡淡问道:“华阎是谁?”巧奴从倚着的门边撑起身朝我走来,边走边道:“上一任兰氏密宗的宗主”,我极为不可置信的看着巧奴,上一任兰氏密宗的宗主既还活着?此事可并非我故意如此想他,只是听人说起,兰氏密宗一旦有了新的宗主,上一任宗主便会死去,可这华阎竟还活着,真真是不可置信,也不知是谁写的这野史,竟一点也不与事实沾边,我心中思索着,半晌没理巧奴,她便在一侧撇了我一眼,吐槽道:“也不知又在思索些甚?整日里就知道惹些麻烦,实实是个烦人精”,巧奴虽吐槽的极为小声,可我却是听得真真的,在一旁撅嘴道:“我还没聋呢”,她听得我的话转头看我一眼,一点也不在意我是否听见了,撇过头道:“出上冥观向西,有处庭宅名唤轻馨,你去了说是华阎的客,自会有人领你”,我在她身后轻轻“哦”了一声,耸耸肩,见她头也不回的便走了出去,我在原处长舒一口气,也不知自己哪里招惹了她,竟让她说起我是个烦人精,哪日定要与她好好比试比试,看看究竟是谁更加烦人。

我坐在桌前,挑逗一下手中的杯子,叫来花奴为我梳洗一番,便独自从正门出,向西去也,听花奴说,轻馨不远,就在上冥观的背后,我便一路顺着街,往前走了半晌,第一次如此走在进生往死村的街上,许看我面生,大家皆匆匆从屋里出来,脸上笑盈盈嘴里纷纷议论着,不时的与我打个招呼,便又欺在身旁人的耳边悄悄细语着,我微微回应笑,进生往死村这名字虽起得怪异但大家也都如寻常人家一般没有分别。

我一路张望,不远便看见,前方上方的匾额,极为秀美的写着“轻馨”二字,我心中欣喜,便朝前跑了几步,跑至门前,定足心中默念道:“轻馨,轻轻芳馨”,读到此,嘴角微微翘起,神清气爽,我走上前一旁的小厮见我便上前来询问道:“姑娘是……?”我一笑道:“巧奴说,华……”,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他才好,华少爷?华老爷?华阎大人?还是前……宗主?总觉第一次见面便直呼他华阎有些不好,所以我实在不知,便脸上略显有些为难之色,那小厮见我半晌没说出什么,便问道:“可是来找师父的?”我忙点了点头,心中觉得这小厮甚是聪慧,他一手邀我里面走,我随在他身后,悄悄四处看了看,觉得这院落才真真应是人的居所,简直美妙如仙境,轻轻芳馨名不虚传,轻馨不大,一步一景,再加上进生往死村本就车马人流少,虽是临街,但丝毫不喧哗,幽静中几丝蝉鸣,几声鸟语更是恰到好处,我随在小厮身后心中难掩对这院落的喜爱之情,小厮时不时转头看我一眼,礼貌的冲我笑笑,便又接着带我朝里走,走过一处曼陀罗花形成的拱门,那小厮便止了步,轻敲了敲门,恭敬道:“师父,姑娘到了”,听得门里,默默应了声:“嗯,退下吧”,那小厮便有礼貌的从我身侧低头退了下去,并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扯了嘴角,看着他离开,便上前扣了下门,门内道:“进!”我便轻轻将手置于门上一推,便看见一白发男子立于窗户旁,他双手背于身后,起初背对着我,听得我推门而入,便转过身来,定睛看了看我,道:“来了,坐”,听他的话,我略显有些尴尬,毕竟我与他并不熟,实在不宜如此相熟的招呼,我向前迈了几步,在就近的藤椅上坐了下来,他从窗边走向我,在我一旁的藤椅上亦坐了下来,极为认真的问道:“姑娘可有想知道的事?若我知晓,必言无不尽”,我不明白这华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的一上来便问如此奇怪的问题,但凡是个人,便定会有困惑,那便定会有想知道的事啊,这有何可问的?我点了点头,道:“我想知道付雪村的死”,华阎听后,深深沉了口气道:“此事……,不知”,我此时心中这便是头等的问题,他既不知,我便再没有开口,他在一旁默默解释道:“我已不是兰氏密宗的宗主了,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从前的事,之后的事,只有冥酉知道”,我已是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如此唤溪卡了,有叫宗主的,有叫观主的,有叫冥二爷的,冥酉,已是好久了,想起他改名字的情景,那时我便觉得他真是个极随性的主,我挑眉道:“那便说说溪卡,还有,他和你”。

华阎坐在一旁与我缓缓道来:“我遇见冥酉还是十八年前,那时我游历回来途经此地,在乱葬坑中发现了襁褓中奄奄一息的他,他一见我,便骤然嚎啕大哭,一个濒死的孩子,竟有如此的能量,让我心中惊讶,便将他带回了兰氏密宗收养,那时他身子极弱,我找遍古籍才寻得为他续命的办法”,我坐在一旁定定的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接着道:“我将蛊虫种进了他的体内,但当时蛊虫都是用于已死之人的,当时他那么小定是难受住那蚀骨之痛的,所以便每日一碗汤药养着,后来他便慢慢长大,身子虽弱,但好在性命无虞,到他五岁的时候,我便近三十了,兰氏密宗的每任宗主都活不过三十,那时我预感自己必有大难,准备闭关,谁知一日,冥酉突然闯入,那时我正受体内万蛊之毒的侵害,那一日我以为我必死,可溪卡当时直接冲进来将我的肝脏剜出,放入口中一口一口吃了下去,你可想那时他才五岁”,我听得此,微微皱起眉头,觉得心中一顿恶心,那画面仿佛就在眼前,华阎见我的模样嘴角噙笑,眼中渐渐蒙上一抹灰色,颔首接着叙道:“宗内的人得知冥酉闯入了我的房间皆跑了来,可刚到便看见我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溪卡也满身是血,便将他捉了起来,人们咒骂他无情无义,他不语,骂他忘恩负义,他也不怒,但只有我知道是他救了我,是他让我活了下去,他代替我受了万蛊之毒”,听他说到此,我心中略略有些怀疑,这世间竟有如此说法,若真有,从前兰氏密宗的宗主会不知?等着自己在三十岁丧命?我撇了撇嘴,也不语,任由他说:“姑娘不知,这万蛊之毒与尸蛊虽都寄生在人体的肝脏之中,但万蛊之毒却必须养于活人的血肉,万蛊之毒移于冥酉体内之初,他如患上了癫狂之症,我命人将他囚了三年,直到他背后的妖莲完全盛开,才将他放出来”,我看着华阎问道:“既寻得了根本,为何不直接弃了?却要……”,我眉头一皱,做了个吃的样子道:“吃掉?”华阎看着我,神情不展,沉声道:“想必姑娘大抵也知道些兰氏密宗和上冥观的事,万蛊之毒其实就是蛊母,蛊母一死,天下必乱”,我一直知道兰氏密宗的存在是个秘密,能够历经这几多岁月,见证所有王朝的繁盛和衰败,还依然存在于世,定是有缘由的,但其中缘由我至今还未明确,但突然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禁哽了两下脖子,快快收住了,华阎在一旁极为镇定的点了点头,似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自若道:“姑娘不必惊异,是姑娘所想”,我瞪圆了眼睛,瑟瑟道:“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