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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0 曾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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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祁瑾丞以死相逼,不吃任何东西,不输液,各种不配合,甚至偷吃毒药,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请求见到陆清狂。

弥月把所有办法都想尽了,最后实在没辙了,这才告诉陆清狂。

陆清狂简单的跟他了解了一下情况以后,去了关祁瑾丞的地方,也是她曾经的住处。

弥月打开了祁瑾丞住的那个房间的门,陆清狂对他摆了摆手“出去吧,把门带上。”

“是。”弥月微微点头,退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陆清狂回过头来,看着床上那个气若游丝的祁瑾丞,浅浅一笑,淡定的走过去俯视着他道“费这么大劲儿非要见我,有事要说?”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这样天天抽我的血,再强迫我吃各种补血的药材,你到底想干什么?”也许是饿的时间太长了,祁瑾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听起来虚弱的很,听起来也颇为费力。

陆清狂微蹙了一下眉头,喂了一个药丸给他。

他猝不及防的咽下了一个东西,不禁有些害怕,一脸惊恐的看着陆清狂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陆清狂挑眉反问着他,心里却道是她的药丸起效了,祁瑾丞现在说话的声音大多了。

祁瑾丞一张口,仿佛自己也发现了这么个情况,见陆清狂这样反问他,他便也没再问这个事。

而是换了口径,继续问着他真正想知道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战家人的血里有着与生俱来的毒。”陆清狂悠然的开口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这跟我问的事有什么关系?”祁瑾丞不明白的问着。

“我觉得你血液里这种毒很难得也很珍贵,所以想拿来制作相关毒药,这种研究也没别的不足,就是有些费血,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现在是我手里的俘虏呢。

你知道吗,因为你血液特殊的缘故,你几乎百毒不侵,这些能禁锢你身体行动自由的药,都是我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呢,怎么样,感动吧?”

陆清狂的笑很肆意,很有感染力,如果她嘴里说的不是他的话,他想他可能会陪她一起笑。

可是她口中的人偏偏就是他,她的笑在他眼中就变得可怕了起来。

“所以你要这么折磨我多久?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你还准备这样抽我血到什么时候?”听着她的答案,祁瑾丞的心情几近奔溃。

“这个嘛,看心情啦,有可能是一年,有可能是两年,如果我没有厌烦,也有可能是个三年五年的,都没个准的,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比较好,你别以为死就是个很容易的事。

我告诉你,只我不同意的话,你即使是没有求生意识,我也能让你活着,是做一个活死人,一个活体供血处,还是清醒着的,不用承受任何酷刑,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的活人,你可以自己选择。”

陆清狂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略她说的话,她脸上的笑真的很天真烂漫,尤其是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透亮而无辜,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气氛才显得更加诡异,琢磨不透。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为什么?”祁瑾丞用尽力从床上坐了起来,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和恐惧,直直的看着陆清狂。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让我差点再一次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让我深深的体会了一把黑暗的恐惧,你在烈焰组织做的那些事,仅仅是让一部分人背叛我怎这么简单么?

就因为你,我牺牲了多少部下,丢了多少重要的东西,价值无法估量,这些年来,你就是暗中的那只手,一直让我彻夜难寐,寝食难安。

要不是我及时的送我的军师去了一个你手根本插不到的地方隔离起来,恐怕现在我在每年的某个时间,会像祭奠那些秘密牺牲了的部下一样,祭奠他。

他们都还那么年轻,他们那么忠心,又那么有才华有能力,他们还没有得到解药啊,连半份解药都没有得到,他们就那么牺牲了,甚至除了我这个上司以外,连个知道实情为他们伤心难过的人都没有,他们的生命我应该算在谁身上,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如果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我早就杀了你,即使不杀你,也要每天给你换一种酷刑,让你饱受折磨,天天痛苦,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我现在就抽你点血怎么了?这点委屈你就受不了了?你和祁易天从小生活在一起,他对你有感情,我起初怀疑你时,他话里话外都护着你,甚至我都调查清楚了,告诉他你在拿祁氏公司的财产时,他都是惊讶和质疑的态度。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可是你仔细想想你的过往,你对得起谁?祁家把你从小养大,除了没给你继承人的身份,可有哪一点亏了你?

而且没人知道我有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你,因为印象中你就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你比祁易天还成熟,你比我们都勇敢,就连顾丹明这个顾家独子都叫你一声哥。

你就那么护着我们,小小的肩膀那么有安感,我在心里一度把你当作我亲哥哥崇拜,觉得你就是个英雄,高大威猛。

时至今日,事情走到这一步,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忘了那段过往,就连祁易天也一样,都以为我是冷血的,以为我是特别冷静理智的,可是我有什办法,过去的回忆能当饭吃么,能填补这些年你犯下的那些罪过么?它不能!

我告诉你,曾经的我有多么崇拜你,现在的我就有多么憎恶你,甚至在这一世里我知道咱们俩真正的关系以后,我都不愿意承认,不想说我曾经认识你,甚至在心里把你当成过我们几人的英雄,你说,人怎么可以有这么极端的两面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陆清狂一会儿笑,一会神情恍惚压抑,甚至从眼眶划下了两行清泪,她的一字一句说的是那么认真,情真意切,其中爱恨毫不藏着掖着。

她的每一句话,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把锉刀一样,狠狠的锉在祁瑾丞的心里,一下一下的,扎进去拔出来,扎进去再狠狠的拔出来,痛到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象,他曾经在她的心中竟然是有位置的,竟然还是那么高大威猛的英雄,是她崇拜的对象。

他更不敢回忆,不敢回忆在祁家的那些日子,那些过往就如同昨日重现,仿佛刚刚发生过,就在眼前,依旧清晰可见。

这辈子,除了那个对他并不算很负责任的生母以外,他确实如陆清狂所说,对不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