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虽一腔虔诚想要去找黄天师还愿,却没想到黄天师根本不在。
一个小道士一板一眼地说道:“家师自上月起就驾鹤云游去了,感念四位一片诚心,走时留下锦囊,特给谢公子。”
谢秀才无比虔诚地退到一旁,让自己的儿子去接那高明的指点。
谢良辰恭敬地去接那锦囊,那小道士却不乐意,而是将手一闪,亲自给谢良辰系在了腰间,并叮嘱道:“这锦囊遇到公子日后的贵人,自会掉落,愿公子好运。”
说完,便扔下众人径自进了丹房。
谢秀才看着那小道士系的明明是个死结,难道良辰的贵人要在好久之后才能出现吗?
谢秀才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谢秀才依旧走在最前面,只是忧心忡忡,没有了来时的兴致。
出了道馆,走了差不多快两里地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女声自身后传来,甚至还带着些微的娇喘。
只见来人,容貌姣好,气质高雅,举止有礼,一看便是大家闺秀。
那女子将手中的锦囊交给自己的丫鬟,递给谢良辰,说道:“方才在道馆门前祈福,见公子路过时掉落此锦囊,特来归还。”
说完,转身欲走。
然那谢秀才却缓过神儿来,叫了一声:“三小姐,啊,原来是三小姐。”
赵清雅仿佛现在才想起有老秀才这个人似的,看向彩陶。
彩陶解释道:“小姐,这是咱们家的账房,谢先生。”
“原来是谢先生,今日也来祈福吗?”赵清雅温柔而不失大气地和谢秀才打招呼。
“啊。是啊。”谢秀才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显得漫不经心。
过了半晌,竟然没有向赵三小姐介绍两个儿子及一个儿媳的意思,反而径直问道:“这锦囊掉落时,可是只有三小姐一人在场吗?”
老秀才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转向彩陶,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个老秀才,还真是谨慎。练青铜有些好笑。
赵清雅仿佛不知道老秀才为何会那样问一样,茫然地看着他,说道:“当时觉得微冷,便让彩陶去替我拿了披风,锦囊掉落时,确实只有我一人。”
赵清雅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白狐的披风,疑惑地问道,“难道锦囊里可曾少了什么东西?”
谢秀才脸上的喜色遮都遮不住,只是连声道:“没有,没有。没少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