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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林敏跟小娜后，池月开车回别墅，隔着老远，她看见一片灯光通明的景色，她愣了愣，抱着资料，下车，推开大门，走了石子路，抵达玄关，门正开着。
“池小姐。”阿二正在门内走出去，瞧见池月，鞠了个躬。
“嗯。”池月微微颔首，绕过阿二，进了门。
她想起很久没看见阿大。
“去哪儿？”乔墨阳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正在换频道，瞧见池月换鞋，进门，他凉凉一问。
听不出是情绪。
“我跟小娜一起去吃饭。”
“关系很好？”
“基本同事。”
“两个人？”
池月没想过乔墨阳会主动问自己的事，她先是愣住，随后想了想，“小娜男友一起去了。”
乔墨阳没出声，目光正盯着电视屏幕，池月沉默半秒，一字一顿，“他的男友叫林敏。”
“然后呢？”男声不徐不疾，问的随意。
“他有个哥哥叫林瑞。”
“嗯……”
池月见乔墨阳难得有耐心，索性一问问到底，“乔总，林丛他到底死了没？”
话落，乔墨阳眼底一深，他将遥控器甩在一旁，面色幽寒，他起身，迈向池月，池月错愕……
看着乔墨阳结冰的脸，池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先前的记忆涌了上来，她猛地想要逃避，“啪。”的一手，两手被抓住，只听见沉凉入骨的男声落下，“你在试探我？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