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沉着脸喘着气做了一轮又一轮。
直到把我做到撕裂，血从那里涌出来，染红雪白的床单。
他继续停留在我流血的身体里，掐着我的脖子，嗓音阴森如地狱：“看到了吗？这才是不当人的下场！我还是仁慈的，要不是跟着我，就凭那个男人嗜钱如命的性子，你这条命早他妈都被男人做没了！对你好你不知道，非要做畜牲，行啊，从今天开始，我就真不把你当人，我倒要看看，你他妈能扛得了多久！”
我含着泪冷笑：“你不是仁慈，而是怕把我做死了，就挖不出鲜活的肾脏救你的未婚妻了吧？”
我想他应该没听清我在说什么，因为我下面血越流越厉害，他起身打电话叫医生去了。
来的是个女医生，给我缝合了伤口又上了药。
我昏昏沉沉里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是靳原又把我还给了壮子，他狰狞着脸让我不停地接客，一会儿是靳原的未婚妻苏雅君，拿着血淋淋的手术刀，要割我的肾脏……
我被噩梦惊醒，一身的冷汗。
房间里一片漆黑，客厅的灯光从门下面透进来，我冷静下来，开始为自己白天在他面前的冲动后悔。
我斗不过他，斗不过壮子，我谁也斗不过，他说得对，只有跟着他，我勉强才活得有了点人样。
我找手机，想打电话跟他道歉。
拨通后，却在客厅传来手机铃声。
我起身出去，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堆的烟头。
我跑过去，扑嗵跪在他腿前。
他居高临下冷睨着我。
我主动握住他修长的手掌，急促地说：“我错了，四少，你原谅我，我再不跟你闹不跟你吵了，我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在你公司上班，继续住在这里，你去结婚，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的亲人发现我的存在，你要我的什么我都给你，你想什么找我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再走，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