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行，这次来是想和黑铃小姐，问一问游戏宣传的顺不顺利？有什么资料想要我，传输给你？”程凉很公事公办的说道，荒草斗篷在翩翩而动。
“其实有一个问题，我和粉丝推荐的时候，他们都想要我在游戏里陪他们。你知道的，我有时候会举办密室活动，对，就像是举办演唱会一样。这是我和他们约会的一种模式，很圈粉的。而且我在吓唬他们这方面一直都很有经验，如果可以，《大荒》先生可以给我更多的合作，比如我去您那里举办密室活动。我现在有大概三千套不同的衣服，同时还可以投射出虚拟形象，和三万人，同时进行约会。我还精通各种刺激粉丝，的挑逗方式。比如，我会拿刀砍掉粉丝的，其他虚拟偶像的脑袋。”
少女意外的话多起来。
“脑袋？”程凉惊讶问。
“是投射出来的影子啦！你知道我们虚拟偶像的编程和你们不一样。我们每一个投影都和本体是一样的哦！”
“就像是游戏的复刻版对吧！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研究下，你们虚拟偶像的，嗯，你知道，我捏出来的怪物，智慧基本上都很低。除非我亲自操控，不然那些NPC都跟白痴一样。”程凉的大斗蓬在比划着。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们很多虚拟偶像失业后，都去你们那里打工了。而且我听过一个传说，黑市上，你们很喜欢吃掉我们！这个传言，是真的吗？”
黑铃的声音冷冷的，偏偏带着一丝丝兴奋，让程凉听的数据波动起来。
“当然！——是假的！”程凉卖了个关子，“我知道那些高端游戏，都是有很多虚拟角色，在给他们打工的。这样，替代掉他们制造出来的，没有多少智慧的死物！既减轻了身体压力，更加能吸引玩家！也为那些虚拟偶像圈粉！”
“你们真的好厉害！”
黑铃手托腮，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程凉很理直气壮的，把这些包含信息的目光，都接收了！
.......
两人在愉快的聊天，不知不觉交换了很多信息。
内容很多都是讨论，如何让星眷的喜欢玩恐怖刺激的人们，迷恋上他们的方法！
“所以，你想要和我更深入的合作吗？”
黑铃摆出这个问题，让程凉都沉默起来。
在来之前，黑铃特意和仙人掌仙仙一起，去游戏调查组织，找到了调查员KB27，购买了程凉的资料。同时她还利用，和程凉一样的智网权限，去了《大荒》的官网，浏览了玩家对于这款游戏的反馈。在看到星眷五百的直播画面，黑铃已经心动了！
“这个，不太好吧，我们才刚认识！”程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黑铃毕竟是整个天蝎星系，还算混的不错的虚拟偶像。
两人都有些尴尬的喝着程凉特意点的咖啡！
“要不，我请你喝我的一个灵族粉丝，给我买的猩红生命，这个太苦了。”黑铃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稳重，但是公司的其他前辈，和人锻炼出来的约会能力，她根本就没锻炼到。
再说，眼前的人，可是一款游戏！应该他们千方百计哄骗她们才对！
谁能教教我，怎么让他主动给自己，一份最好的合作方案呢？
黑铃脑海里的念头不停的冒了出来，分析着各种利弊，同时试图冲淡这种，人类称之为尴尬的氛围。
没想到，抬头看见程凉，正在和另外一个智能生命打招呼。
一个专业的游戏诊疗医生。
“你好，可可，竟然在这碰到你！”程凉站起来，向远处的一个走来的女性医生虚拟形象打招呼。
“真好，你竟然还活着！《大荒》。”可可一脸微笑，整个人感觉上，略显知性。
“嗯，我正在和黑铃小姐谈合作的事情，上次的事情，一直想感谢您的。”程凉非常的客气，不知道为啥，自己把所有事情都说的清清楚楚。“这是黑铃小姐，这是游戏诊疗医生可可，以前是我的主治医生，以前帮过我。”
“你们聊吧，恭喜你《大荒》，幸好你没被处理掉！我过来要约我的一个病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大荒》你愿意的话，可以继续找我！”可可和黑铃互相致意，然后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
“嗯，我正想找时间专门感谢您！再见！”程凉再次坐下，然后不再关注可可，对着黑铃说道，“我想了一下，我必须找你合作。”
看到可可，程凉想起来自己，那段随时要被清理的日子。即便现在是小众精品了，但是地球玩家毕竟是黑户，要是自己的实力不够，自己的外挂迟早要被发现。最关键的，程凉知道自己和所有的智能生命都不一样。
他是最特殊的那个。
不仅仅是核心能接触到地球原始网络上的一个网站，还有，他是真正的，具备真正感情的，智能生命。
程凉的智网权限，让他通过新闻知道，整个星眷人族，在态子智能网络中，一直研究着一种技术。那就是将寄托于网络中的人类意识，完全能独立生存在智能网络中。但是实验失败了！因为有信息素的原因！
同样，这个实验可以解释为，程凉就是那唯一的成功者。一个地球人的意识成功取代了一个智能生命的意识，可以独立生活在此，并且不会再生产出信息素出来。
所以，他必须通过游戏的成长，来制霸整个星眷联盟，否则！一旦他真实身份暴露！
星眷的智慧种族会对他下手！智网中所有智能生命也会想要得到，获得感情的方法！
全是敌人！
“我想和你合作！黑铃小姐！不管你想要多少信息素！我都出的起！”程凉很斩钉截铁的和黑铃强调！
而坐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程凉突然改变主意了的黑铃陷入呆滞状，直到程凉又和她说了一遍。
“嗯？”黑铃小姐惊愕又慌张的看着程凉。仿佛有一个人在她耳边说！
你！我要定了！
天呐！这就是要被游戏包养的幸福感吗？仙仙，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