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惊喜,拿过那银票,将两篮子花都递了过来。
玉锦绣无奈接过一篮,是一把芍药,再看萧御寒手中那篮,是满满的月季,粉嫩嫩的一片。
她一个没忍住,对上萧御寒僵硬的身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萧御寒望过来,不知为何给玉锦绣一种呆头呆脑的感觉。
堂堂的穆王爷,怎么配上一篮子月季,就全变了样呢?
“笑什么?”
萧御寒皱眉,语带隐怒,大概是恼羞成怒。
玉锦绣手心一紧,靠近他身侧,娇嗔道:“笑王爷俊美霸气,却生生被一篮子月季比下去了。”
萧御寒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玉锦绣的双目,却在此时火上浇油。
“前面两个,你们的花本少爷全要了!”
前头一个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少年狂奔而来,停在二人面前,扔了一块碎银子。
一盏茶后,玉锦绣笑得腹痛难忍,却依旧停不下来。
一边的萧御寒,浑身似有黑气往外冒。
谁能想到,萧御寒用一百两买的花,竟然转眼又被人用一两银子买走了。
“笑够了没?”萧御寒的忍耐已迫近极限。
玉锦绣靠着她多年培养的功力生生止住笑,只一双眼还是闪着泪花——笑的。
明亮的双眼灼人心扉,萧御寒撇开眼,沉声道:“走吧。”
二人这下直奔首饰店——良玉斋。
说到这良玉斋,不说其他,打磨的功夫是极好的,加上又是萧御寒名下的店,保密功夫自然做得极好,玉锦绣乐得省麻烦,将图纸一股脑儿扔给掌柜的,也不管他是否惊为天人,与萧御寒奔赴回府。
饶是如此,也花去小半个早晨的时间。
流冬与洛寒守在府内,被好奇心抓挠地不行,一等二人回来,流冬便打探起情况,玉锦绣又想到萧御寒拎着一篮子粉红月季呆愣愣的模样,笑得打滚。
如此又过了几日,穆王妃卧病在床的惨状才慢慢恢复。
玉家那头没了动静,太子等人更是没有动作。
玉锦绣一直埋头研究药物,想起这事问了一嘴,才知苍羽国的太子与公主来访,有意与天照联姻,修两国之好。
如此一来,朝中拿得出手的名门才俊,无一不削尖了脑袋冒出来,只求让公主多看两眼。
如此,萧御寒倒是成了朝中最闲的人,每日待在府中看看书,下下棋,时不时与玉锦绣说说话,看她用手下试试药,小日子别提多逍遥。
特质的银针不日便送到府中,令玉锦绣出乎意料,那针制地比她预期的还要好。
但流东瞧见那比手掌还长的针,却是目瞪口呆。
“王妃真要用这针给秦王治顽疾?”
这么长的针下去,得死人吧?
玉锦绣颔首,“自然,这事我能想到最为安全的法子了。”
开刀,她如今没有这个条件,即便请了天下第一神医来,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倒不如用这长针,虽然比开口更难,但效果不会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