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人缘更差，想害他的人不少。
夜容铮低眸打量顾徽音，“你觉得，我废他的腿，太残忍吗？”
顾徽音笑道，“我要是你，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姑娘家总是打打杀杀不好。”夜容铮柔声说，“我已经替你选了先生，明日开始，你每天都要好好上课？”
“？”顾徽音傻眼瞪着他，“你开玩笑吧。”
夜容铮含笑摇头，“你年纪还小，要跟着先生上课，你喜欢出去不戴帷帽也好，喜欢做什么都好，但是该学的还是要学，基本的礼义廉耻……都要学。”
“我哪里没有礼义廉耻了？”顾徽音忿忿不平地问道。
“还有琴棋书画，六艺都要学一些。”夜容铮忽略了她的问话。
特别是她那些张口就来问他有没有睡过女人，什么童男子这种话，绝对不能再说了。
“我强烈反对！”顾徽音大叫，“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每天就学两个时辰，你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夜容铮不容抗拒地说。
顾徽音嗷了一声，“我讨厌你！”
夜容铮难得看到她孩子气的恼怒，眼中泛着笑意，“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放屁吧！她才不相信。
“好了，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夜容铮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心情大好地回到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