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又弯下腰温和道:“哥,顾巡现在不会死,以后也不会,我现在放你出去的,你回去看他吗?”
“如果我说我会呢?”
“我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温乘风大步离开,形容间皆是狠戾,而宁安也在此刻明白,原来一开始温阮就是受人所制。
他忽而有些悲凉,心中哽的难受,他转头看着恭恭敬敬的温阮,忽然问:“你被他胁迫了?”
温阮怨恨的看着离去的人:“从前是,温家能管事的人都死了以后就不是了。”
“他做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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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求你过来
“他既掌权,温家能计较你的身世的人大抵也不多了吧,为何不离开?”
宁安再问,温阮却不假思索:“我有什么错吗?”
宁安不解其意,温阮又说:“我是被那些马贼抓去当人质才结识温家小姐的,她与我生的并不相似,温家小姐身子弱,没过几日就死了,马贼讨不到钱又怕温家军队计较,索性伤了我的脸,充做温家小姐,你知道那些马贼逃亡前怎么告诉我的吗?”
宁安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若俩个面容并不想像的女子,若当真能偷龙换凤,那张脸必然是伤的不成样子。
他忽然有些心疼,温阮却对他的怜悯嗤之以鼻:“那马贼告诉我,我若敢告诉温家人我不是温阮,定会将我捉去剁手跺脚,剪了舌头做成痰盂。”
宁安惊的不知如何言语,然而温阮却忽然换了一副笑脸冷漠的说:“骗你的,也信吗,真蠢。”
“那顾玉呢,温阮已死,顾玉是谁。”
温阮闻言摸了摸脸,眼里的嫌恶又逐渐化作痛苦怨恨。
“那是顾巡他母亲疯了捡来的女婴,顾巡是知道的,这么些年他一直知道!可我呢,我是他的亲妹妹,他对一个野种关爱有加却对我这个亲妹妹的下落置之不理,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
她近乎疯癫,然而忽然看着宁安笑了。
“我带你去见顾巡如何?”
原来顾巡也关在地牢,与他相隔并不远,地牢阴暗潮湿,发霉的味道和着一股馊味,这对养伤如今好?
宁安心中不住抽疼,顾巡又咳了几声,宁安立刻冲过去,顾巡见了他却躲闪着始终不愿正脸看他。
“往日拒绝你时,你总要觍着脸跑来,如今怎么也不看我?”
“便是拒绝千次百次又如何,我想要对你好这是真的,我想要你的喜欢也是真的,可是宁My安,你走吧,我现在没有能力关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