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白律师似乎也没有纹身，他应该也是KSI的暗棋，派到这里来隐姓埋名，利用律师的身份，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白律师也是你们组织的暗棋是吗？”
“是的。”章可如实的回答，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当初白律师落到了阮泽晏的手里，你们为什么不去解救他？”
章可怅然一笑，“一枚被发现的暗棋，就失去了利用价值，组织不会浪费资源去救一个废物。”
凌天雅点头，“所以，你是在说你隐藏的很成功吗？”
章可怔了怔，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白律师是律师，你是催眠师，看来你们组织还真是藏龙卧虎，我到是很好奇，你们这些暗棋当中，还有什么其他的职业？”
“整形医生算吗？”章可脱口而出，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是有些多了，这么多年她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跟在凌天雅的身边，假装一个话多单纯踏实的小姑娘。每天她都在害怕自己暴露，然后每天都在一遍一遍的暗示自己就是章可。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已经和章可分不开了。
面对凌天雅的询问，她总是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想要说的更多，想要得到凌天雅的夸奖。
头领已经警告过她很两次了，她知道如果她再变不回之前的鬼魅，那么她就会成为下一个白律师。
见章可不再说话，凌天雅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她本来还想多套一些信息，可是章可及时的反应了过来，收声不再和她说话。
这时，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凌天雅一眼就认出迎面走来的男人是马克，当初帮着阮国胜包围大宅的那个人，也是在阮福生手上将她救下来，给她药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