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如来佛祖……啊，什么？”
陈牧刚恭敬的作稽拜见，突然听见佛门的经典口头禅‘你与我佛门有缘’，他一愣，脸上露出诧异。
当他发现如来是对冉师师说时，他心中又露出一丝愤怒。
好你个秃驴，不是说佛门四大皆空嘛，你作为华夏历史上最大的佛，居然如此无耻。
心中愤怒，你对如来的敬畏，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
在不知不觉中，陈牧心中早已经把冉师师和陈霏霏当成了自己的禁脔。
他一步跨出，把陈霏霏和冉师师两女挡在身后。
“阿弥陀佛，师傅误会了。贫僧是想收你身边这位女施主为徒。”
看见陈牧动作，如来脸上露出拈花一笑的神色。
“秃驴，我不要做你徒弟。”
冉师师语气冰冷，完全没有因为对面是八阶至强者如来佛祖而变得谄媚。
如来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他仿佛就像冉师师的另一个翻版。
冉师师是除了对陈牧会依恋以外，几乎没有其他任何情绪，仿佛就像是个机器人。
而如来，他则除了笑以外，仿佛也没有其他的情绪。
不会怒，不会生气，不会悲伤。
四大皆空，这佛门最高境界，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佛祖，我可以让你师师做你徒弟。不过我有个疑问。”
陈牧脑海中，闪过之前被祝融逼迫到绝境的画面。
他意识到，此时的他，连自保都不太足，根本无力保护冉师师。
甚至如果可能，陈牧还希望如来连陈霏霏一起收为徒弟。
“陈牧！！”
冉师师冰冷的脸上，有幽怨露出。
对面，一直露着淡淡笑容的如来，当他看见冉师师脸上出现幽怨表情时，眼神微微一亮，有莫名神色浮动：
“有何疑问，施主但说无妨。”
“佛祖，我想问，如果让师师拜入你门下，那她是不是就要像以前的佛教一样，不能婚嫁，要四大皆空。要断绝红尘？”
陈牧神色紧张的看向如来。
他心中虽然想让如来作为冉师师的保护伞。
但并不代表他就是要抛弃冉师师。
“阿弥陀佛，施主，你着相了。那些戒律，在我当初创立佛门之时，是并不存在的。不过是后世一些当权者强加上去罢了。
这位女施主如果入了我门下，在她达到出世的地步时，自然可以行走天下。到时不管是婚假还是什么。只要是不做那恶事。贫僧都不会过问半句，也不会干涉一分。
贫僧如此回答，施主可还满意？”
如来双手合十，声音如春风般，不断的吹拂在陈牧等人心田。
一股宁静，平和，仿佛如同得道的喜悦，在他们心中升腾而起。
“佛祖，我相信你。我也希望你对的起我的信任。不然，哪怕是我粉身碎骨，也会向你讨个说法。”
陈牧脑海中一个个念头生灭，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让冉师师拜师如来。
“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诳语。日后施主自会知晓贫僧的为人。”
“这祖巫祝融的遗物，应该对施主有点用处，就赠于施主。”
“徒儿，我们走。”
如来说完，他身上有金光升腾。
金光几乎瞬间，包裹住冉师师。
如来转身，朝着来路方向走去。
“陈牧，等……”
金光中，冉师师脸上满是依恋之色。
只是她话还没说出口，如来和她的声影，已经消失在陈牧等人视线之中。
“师师，对不起！”
看着冉师师消失，陈牧的心，仿佛缺了一块。
他两年没在流过过一滴泪的双目，此刻却是被血丝布满，一滴豆大的晶莹，在他眼角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