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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前尘往事,俗世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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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父皇一反常态,自己怎么会不猜忌?

首先自己怀疑的便是琰瑶公主,那个女子太过神秘,让自己不得不防。

这一日他在皇宫侍疾,从门外进来一名女子,那正是琰瑶公主,女子一身红衣妖娆夺目:“苍梧,这般你还不肯娶我吗?”

要不是良好的教养,我都想说一句我娶你妈干什么?

“琰瑶,你僭越了!”我看着眼前的人开口道,一个他国公主来本朝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僭越了。

琰瑶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我的眼神极其复杂,里面带着些许疯狂,还有恨意,突然她平静一笑:“墨凌书,我不过是想让你娶我罢了,你在负隅顽抗,我想下一个人就是孟锦了!”

听到那个名字,我一时间慌『乱』了:“琰瑶,你敢动锦儿试试!”

“苍梧,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之前为了那个小公主三番四次拒绝我,如今又为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孟锦如此,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和孟锦吗?我绝对不会!”琰瑶公主冲着我喊着。

可是她说的我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说?什么小公主?什么同名同姓?“瑶瑾,你胡扯什么?本殿下何曾做过你说的那些!”

我一怒之下喊出琰瑶公主的闺名,琰瑶公主突然笑了:“苍梧,你还是记得我的!”

“琰瑶公主,你喊的人并不是我,说明你爱的人也不是我,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我看着琰瑶公主眼神极冷。

琰瑶公主被这句话刺激到:“不,我爱的是你,我爱了你那么久,你却与那小公主订下婚约,她是父神一脉的小公主,我不能动她,可不代表我毁不了她。如今你却依旧爱上了那个名唤孟锦的女子,你何时能将我放在心上!”

一时间我也怒急,听闻那句……不能动她,可不代表不能毁了她,这句话彻底让我激怒,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琰瑶,本殿下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你若在不知好歹,别怪本殿下不留情面!”

“你打我!”琰瑶公主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却没有丝毫怜惜。

我转身走了几步,背对着她:“琰瑶你所说的本殿下丝毫不知,更不知何时与你见过,你莫要再说那些毁人清誉!”

说罢,我举步离开了大殿!

不曾见到身后琰瑶公主那极为怨恨的眼神。

……

四个月后,我以为一切都差不多了,是时候脱身离开了,然而父皇再一次病危。

急忙进宫见到的便是琰瑶,看着父皇的病情,父皇显然也明白了什么:“不可答应!”我明白父皇的意思,不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能娶。我自然也明白但是父皇怎么办?爱人和亲人之间,我又该如何选择?

我广袖之下的手,紧握成拳,终于妥协了:“我娶你!”

琰瑶公主笑的欢快:“早答应不就完了?”

心里却是恨意滔天,那个女子他终究是……负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缓慢的走出大殿,脑中回响出那一日锦儿所说的:“你若是敢娶了别人,我们这一世的姻缘和缘分便从此到头,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孟锦与你墨凌书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再无瓜葛……

“我墨凌书这一生唯孟锦一人,如违此誓,六界不容!”

“锦儿,有朝一日……必定凤冠霞帔,娶你进门!”

……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已是三日之后。

随意整理了一番,便进宫了。

上首的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然明白即将娶妻却是自己不爱的人的感受,偏偏还是为他所妥协的。

“你甘愿吗?”皇帝开口问道。

我冷笑一声,怎么会甘愿?那个女人简直厌恶至极。

“父皇儿臣想出门一趟!”我看似冷静,实则早就要疯了,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脑中所想的皆是那个女子。

皇帝叹了一口气:“去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不想要一切,只是想要一个孟锦而已,为何迟迟不能做到?

四日之后,我到苍梧山下,却迟迟不敢进去,我要说什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来来回回的犹豫,直到方站了一个人,空气中传来熟悉的气息,我却浑身僵硬不敢抬头,不敢转身。

终于那道熟悉的声音,却带着沙哑缓缓开口了:“你……要娶亲了?”

这话一出心里疼得厉害,似乎是被人活生生剜出来了一般,认识孟锦也有些时日了,孟锦问出这话已经是极限了。

“是,我要娶亲了!”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听不出什么情绪。

空气中很是安静,孟锦没有说话,强迫自己转过身看着她,她还是那么好看,美得惊人。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原本疼到麻木的心已经再一次疼了。

正当这时,一个人影走了出来,一脸娇笑的挽着我的手臂:“太子殿下,原来您在这儿啊,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狠狠的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甩开琰瑶公主。

我自然也没有忽略那一句——太子殿下!

和孟锦在一起时,他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在言语之间也知道孟锦并不喜欢皇家,自己自然是更不敢说话了。

果然,孟锦的脸『色』变了。

刚想说什么,耳边传来琰瑶公主的声音:“呦,感情太子殿下这是幽会佳人呢,这佳人的确担得起倾国倾城啊,难怪太子殿下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原来是找到了一个温柔乡啊。”

眼前女子的脸『色』越来越白,却是一直隐忍着。

看吧,这才是孟锦,她不会在陌生人的面前流『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锦才缓缓开口道:“太子?好高贵的身份,原来天真的是我,傻得是我,动情的是我,爱错人的还是我。”

这一刻,我用了毕生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解释的心思,心里想着: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你赶紧走吧,我就是这么残忍地一个人。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本太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说罢我转身便走,不敢耽误。

害怕我会忍不住,想过再见孟锦之日,就是迎娶她进门之时,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没有人知道他必须死死的忍着,才不会冲过去抱着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我听见身后的声音,那是云景枫的声音:“我说过了,你就是不听,现在死心了吧!”

罢了,只要锦儿无事,我就是在做什么也是无妨。

……

本以为那一日能让琰瑶公主消停不少,可是,不过一个月,便传来孟锦失踪的消息。彼时我当真恨不得将琰瑶公主撕碎了,匆匆忙忙进宫,到了琰瑶公主的住处,一脚踹开房门:“瑶瑾。你到底想如何?”

琰瑶公主笑了笑:“不想如何,只是觉得孟锦不顺眼罢了。”

“琰瑶锦儿平安无事,婚期照常举行,她若有一点点的损伤,我定让你偿命!”没有风度?这个时候还要什么风度?

琰瑶公主的脸『色』一变,转而笑了:“好,我就还给你一个孟锦,都说三生石定天下姻缘,你果然动心了!”

我皱了皱眉,她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一句都听不懂?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什么身份,你从来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你越是喜欢,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琰瑶公主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要见孟锦!”我忍着怒意开口。

琰瑶公主笑了笑:“好,我带你去看孟锦!”

我确实看见了孟锦,孟锦也的确是“毫发无损”我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

一个月后,是我的大婚。

我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却看着城楼之上那红衣似火的女子,这是第一次见孟锦穿红衣,依旧令人炫目,耳边传来:太子娶妃,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

本以为按着琰瑶公主的要求娶了她,她也该安心了,不曾想……那一日宁愿自己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孟锦,孟锦的苦难都是从他开始的啊!

城楼之上,倾城女子身上皆是一道道的伤痕,身上流出的血迹,将原本的红衣染得暗红,眼里却是熟悉的倔强。

却是看着自己,不敢看那熟悉的眼神,伸手揽着琰瑶公主,一只手却是紧握成拳,终于孟锦开口了:“墨凌书,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不能让琰瑶公主看出来,我的隐忍:“没有,本太子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

空气静默了许久,身后传来女子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冷心绝情的墨郎,好一个冷心绝情的太子殿下!”

这样的孟锦,是我不曾见过的,可是我却知道,将她『逼』成这样的人……正是我!

突然身后传来孟锦极为平淡却带着极深恨意的声音:“墨凌书,若有来生……不遇不见!”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身便看见的是女子决然跳下城楼的背影,我彻彻底底的慌了:“锦儿!”想也没想跟着跳了下去。

这一跳是抱着同生共死的心思。

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地方,第一次,隐忍了许久的情绪彻底崩溃,第一次哭的几乎崩溃。

那一段时间我几乎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丝毫表情。

三个月后,父皇驾崩,传位于我。

登基当日便当着众位朝臣的面,将琰瑶公主打入冷宫,说过,六宫无妃,后位悬空。

直到我六十岁寿终正寝,后位皆是悬空。

临终之时,我似乎看到一处桃花林,漫天的桃花飘飘洒洒,女子笑颜如花,身后的男子丰神俊朗,诉说着情定三生……

……

再一次睁开眼睛,是在苍梧山,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地方。

缓缓的坐起来,脑中不断回响着那个女子的话:“你若是敢娶了别人,我们这一世的姻缘和缘分便从此到头,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孟锦与你墨凌书再无瓜葛!”

“我墨凌书这一生唯孟锦一人,如违此誓,六界不容!”

“因为三生三世都是不现实的,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守着一个人几生几世?所以只要今生今世拥有过、欢笑过、相守过,这便足够了啊!”

“墨凌书,若有来生……不遇不见!”

不遇不见……不遇……不见……

她竟然那般恨他吗?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天浔恭喜君上历劫归来!”

“历劫期间,可有人来过苍梧山?”我看着天浔开口道。

天浔微微想了想:“君上历劫期间,琰瑶公主曾来过!”

再一次听见那个名字,眸中恨意如同火山的岩浆一般迸发而出,似乎对那个名字恨到了极点!

转而想到什么,急急忙忙去了天池涧:“小公主是否还在静养?”

守门的两个侍卫有些懵然,但还是回话道:“回上神,小公主的确是还在天池涧静养。”

我怔了怔,转身离开了天池涧,不曾想,背后有人悄悄的说着什么……

……

走在路上,突然想到什么,人死后都会到冥界地府,按理来说不会那么快投胎转世,想着急急忙忙的去了地府。

冥界地府冥王玄梧,正是多年相交的好友,到了地府直奔阎王殿:“玄梧,我找你有事儿!”

阎王殿上首的人面容恣意潇洒,看起来就如同凡间双十年华的公子一般,偏偏这样的一个人是一界之主不说,还是令其余五界皆不想惹的冥王!

“嗯?什么事儿啊?”玄梧的架子倒是端的极好。

我有些懵然的开口:“你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极美的姑娘?”

玄梧皱了皱眉:“极美的姑娘?我这里每天来多少人我自己都不记得,倘若我不记得应该是已经投胎了!”

我一时间气急:“你地府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让人投胎了?”

玄梧顿了顿:“额,只要生前没有犯那几宗罪的,死了之后来地府几乎很顺利的就能投胎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一刻几乎想不顾形象打人:“告辞!”

说罢,转身离开了地府。

却不曾看见玄梧在我走后的眼神,极其的复杂。

“大人,为何不告诉苍梧上神那女子实则是在忘川河中?”崔珏开口道。

玄梧叹了一口气:“那女子能否熬过忘川河千年都是一个问题,倘若没有熬过去灰飞烟灭让墨凌书知道了,岂不是要翻天了。”

“大人说的是!”

……

千年了,返回神界已经千年了,我却再也没有找到那个让我熟悉的身影,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再也找不到那个身影了吗?

自己和孟锦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只要她能出现,自己定然能找到她!

身旁坐着的是掌管整个阴间的西岳帝君,同是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我手中拿着酒不停地喝着,身旁早已多了许多酒葫芦,一万年前,西岳帝君娶了父神一脉的墨冉,同样也是女辈中排行第二的女子。

西岳帝君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却突然开口道:“去地府看看吧!”

“去地府?去地府有什么用?”我喝的有些『迷』糊的开口道。

西岳帝君却并无说什么,只告诉我:“去了便知道了!”

我一路去往地府,心里却突然紧张起来,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越来越靠近地府,心里的感觉便是越快。

终于到了地府,满目寻找着那个让我熟悉的身影。

终于我找到了她,女子一身湖蓝『色』衣裙,眉目如画的站在转生池旁,我一步步的走进,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是一场一碰便会碎的梦。

终于到了女子的面前,女子眸子清澈,没有了记忆中的倔强和愤恨,倒是像极了刚出生不久的少女,那眉眼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轮廓。

“锦儿……”我轻声唤了一句。

女子转过头望着我,突然绽放了一抹笑容,声音清脆至极:“公子,我们见过吗?看你好面熟啊!”

我脑中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愣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姑娘,我与你是旧相识,你愿意和我走吗?”

女子微微愣了愣,转而开口:“好。”

她不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千年之久的人是谁?她对他哪怕没有了记忆,却也依旧信任如初。

,枉自己修炼了几十万年之久,却根本堪不破一个“情”字。

可就是如此又能如何?修行这么久却还不如一次历劫。

……

“凌书,这是什么啊?”

“凌书,为什么你这里的桃花是常开不败的?”

“凌书,为什么你们都不用吃饭啊?”

“凌书,这是什么石头啊?为什么上面有这么多的名字啊?”

“凌书,话本子上说的那些仙凡不能相恋都是真的吗?”

……

我觉得时光静好,就是如此了。

她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一概不知,将她带上天宫不知是对是错,可是我不想在这么错过了,那种感受一次就够了不是吗?

她的问题我一次次的回答着,带着她去看三生石,带着她去凡间游玩,在苍梧山内种满了桃树,一如当年的苍梧山下的那片桃林。

有时也会带着她故地重游,重新回到苍梧山下,过几个月男耕女织的生活。

千年已过,当初的小村庄也早已不见踪影,更是人迹罕至,想着这也好。那一日回到这里时便将这里层层包围起来,从外面看不出来,凡人也不会进来。

想着找到锦儿,带她回来这里。如今终于做到了。

在苍梧山下,有时午睡起来便会找不到她的身影,每次都能在桃林中的某一棵树上,或者是树下找到她,在桃花漫天纷飞的桃林中,常常能看到一位身着湖蓝『色』衣裙的女子,在桃树下闭目养神,又或者是有兴趣时在桃林中舞一曲。

也总是能看到,那位女子的身旁,总是跟着一位淡雅出尘的白衣男子,时不时宠溺的轻声呵斥和女子撒娇不满的声音。

岁月静好莫不安稳。

不曾想孟锦到九重天的消息,会传的那么快,不过有时不在时岳山府的墨冉也能照顾一二,是防的就是琰瑶公主。

我自然知道琰瑶公主定然是知道了,不然又怎么会三番四次到苍梧山?

她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吗?还是她觉得凡间的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罢了,回归仙班该忘就忘?

自己从未做过让琰瑶公主误会的事情,自己着实不知道琰瑶公主究竟是想如何?

千防万防终究是没有防住,自己也不曾想到琰瑶公主会想出那么一个招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大庭广众之下将所有的后路彻底封锁,让自己不得不按着她所希望的方向走。

不管是凡间还是神界,倘若他爱的人不是孟锦,自然会有办法全身而退,可是琰瑶公主拿捏住了他的死『穴』,他无法不顾及孟锦的『性』命。

无人得知自己亲手将匕首刺进孟锦身体中的疼,无人得知自己看着孟锦一遍遍的解释,不是她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没有人知道自己亲手捧着那颗心到了琰瑶宫是怎么样的心情,没有人知道自己满身的鲜血在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刺目,更没有人知道,那一日自己手中不断流出的血『液』是如何从苍梧山到琰瑶宫的。

那一日,自己终于在琰瑶公主的眼中看出了恐惧,我反而是笑了,似乎是在告诉琰瑶公主,终有一日所有的一切,定当奉还!

回到苍梧山,自己几乎没有勇气走进那间屋子,却还是按捺不住。

床上,绝『色』女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胸前哪怕已经包扎,可是渗出的血『液』却让自己几乎浑身凝固。

大夫跪在一旁,浑身颤抖:“上神,这位姑娘的命算是暂且保住了,但是若是想恢复成以前那般健康,已经是不可能了。”

“都出去!”我并未看大夫,一直看着床上的女子,耳边皆是那句:恢复成以前是不可能了。

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走至床前:“锦儿,你是怪我,怨我的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本以为这事情算是了解了,天君和琰瑶若是在『逼』迫自己……可是我估错了天君,他们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底线为何物?

那一日熟悉的灭顶的恐惧再一次包围了我,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跳下诛神台……原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我自然知道孟锦的『性』子,那是认定了就拉不回来的『性』子,不然怎么会跳诛神台?

天君号称着为琰瑶公主报仇的称号,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将昏『迷』中的孟锦带到凌霄殿,当众用了自己的元神,封住了有关于孟锦一切有关于自己的记忆,看着天君:“你满意了?”

“本君,本君是秉公办理!”天君据理力争。

我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孟锦出了凌霄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动用元神本就是极大的消耗。

等我再一次醒来,已是两个月后,天浔告诉我孟锦已被玄梧带走,而今日正是琰瑶公主嫁入苍梧山之时。

天君和琰瑶到底还想『逼』我到何时?那一场大婚我面无表情,最终连最后一礼也没有行,当晚便在书房睡下,第二日便离开了苍梧山。

……

等我到了地府,正巧碰到玄梧,他带着我到了转生池,转生池有一老一少,那老人自然是孟婆,旁边的女子自然就是孟锦,转生池是距离彼岸花最为近的地方,想来她还是喜欢着彼岸花!

玄梧这次也不再隐瞒了,告诉我,第一世孟锦跳下城楼来到地府之时,并不想喝孟婆汤,孟婆便告诉她,跳进忘川河熬过千年,便可。

孟锦未曾有丝毫犹豫便跳进了忘川河,每每有人从桥上经过,她都会抬头看看……

自己来的那一日正是孟锦在忘川河中千年已满才会出来,这三道六界总有那么几处是神仙也找不到的,忘川河就是其中之一。

不怪自己千年不曾寻找到孟锦,而是自己也寻找不到。

我看着那转生池中的女子,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面的独挡一面,直到接任孟婆的位置。

自己花了两万年的时间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她,守着她,用了一万年让她记住自己,我希望她的眼中能如同当年,只有自己。

发现她每年都会在他们当年定情的那一日去苍梧山下小住,自己紧随其后。

终有一日,我降服一条蛟龙故意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到苍梧山下的三生石旁倒下,『迷』『迷』糊糊间看见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影缓缓而来,同样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称呼:“公子……”

可是再一次能听到这个声音,自己满足了……

之后自己花了五万年的时间走进她的身旁,如同第一世初见一般!

看着她许愿,带着她到凡间玩儿,故意尾随她到苍梧山下,故意跟她打打闹闹,互相顶顶嘴。

为她在地府做了日升月落,山川河流,四季流转……

自己也害怕锦儿若是想起来会如何?可万万没有想到,锦儿选择了原谅。

沿途办案之中自己才蓦然发现。锦儿不是不怨,不是不恨。而是经历的太多她不想恨了。

身中醉红颜时,自己竟然才得知,父神一脉的小公主早就被送下凡间了,正是自己所遇到的——孟锦。

呵,孟锦,梦锦,同音不同字,世上哪里来那么多的巧合?

那些事情终究成了心魔,锦儿无法避过,定当堕仙成魔,但是成仙入魔只是为了她,自己自然愿意放下一切。

大战前夕,自己和锦儿回了地府,看锦儿的心魔程度重新入凡间轮回转世,最终判了三生三世的刑罚,孟锦欣然接受。

刑罚前夕,我对初夏说了很多,是希望她能担负起引路人的责任,初夏虽然难受,却也是答应了。

第二日,孟锦走到轮回台时,我匆忙赶上那个身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跟着她一起入了轮回。

……

苏州三月。

一声啼哭声彻响苏州首富孟家,孩童第一声的啼哭,使得院中的桃花竞相开放……

同时苏州与孟家能并肩的墨家,同样也生出了一个男孩……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三生三世,俗世红尘!

在这万丈的俗世红尘之中,情之一字谁都不能幸免,只是这俗世红尘,有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