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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文彬的车架。

车内就只有陈文彬一个人,洗净的果子看起来很有食欲。陈文彬拿起了果子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看着熟了的果子,吃起来一股要命的酸味。陈文斌慌忙的在车上翻看是否有吃食能压下这股味道,慌乱中翻出了一个食盒,打开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一些昨日他尝过,和没尝过的点心。

陈文彬随手选了一个,吃起来是微微有些酸甜的味道,甜而不腻,酸而不涩。仔细尝起来,和刚刚那个酸的要命的青果似乎是同一种东西。

陈文彬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看着塞满的食盒,有些无奈地说道:“将军这是欲擒故纵?还是说,我只是个闲暇时逗弄一下的小玩意儿?”

谢千珊并不在此地,没人能回答他,即使谢千珊在,想必也不会告诉他,在谢千珊心里,陈文彬在什么位置。

谢千珊此时,正守在南疆和随州之间的山林里。南疆新主为了找出来那个跑了的侄子,放了不少人在随州外头,加上随州城外的山匪想要趁机捞上一笔,眼下随州城外,真是什么魑魅魍魉都占绝了。

谢千珊带人悄悄摸进了林子里,随州,山深林密。若是躲在林子里,那便是游鱼入海,倦鸟归林。想要抓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谢千珊带人跟着那个看着可疑的男人,在林子里埋伏了三天。这才找到了那个贼寇的巢穴。

探子入夜时,进去摸了一圈,出来站到了谢千珊面前,说道:“启禀将军,这个寨子有一百多号人,看起来似乎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过里面有个人看起来十分可疑,和陈大人似的,一副书生的模样,不过寨子里的头头似乎挺怕这个书生的,对他言听计从。”

谢千珊点了点头,似乎听到了陈文彬和没听到没什么两样,“你且歇息,明日咱们就去会一会这个寨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困啊,脑子转不开,这是个大事件,就少一点了,明天会有新人物出场哦

☆、第 8 章

谢千珊带着人观察着这个寨子,时有人进出走动,却没见过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出来过,想来是个谨慎的人。

这一日,谢千珊带人摸进了寨子里。

谢千珊去找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其他人去将寨子里的小喽啰收拾干净。

见到人的时候,谢千珊摇了摇头,书生模样的人她也见了不少,相熟的有谢千桥,再亲近些有陈文彬,眼下还有随州城的刺史大人张元清。就算是当朝那位牙尖嘴利,眼高于顶的李状元,谢千珊也是见识过,打过交道的。眼前这位,和书生比起来,唯一的相似之处,怕是只有手无缚鸡之力,但书怕是没读几本。

那个人警觉性很高,背对着谢千珊,解衣服的手向下,谢千珊出声劝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动的好,你觉得是救你的人来的快,还是我动手杀你比较快?玉少主?”

玉琉璃举起手,转过身来,对着谢千珊说道:“好,我竟不知,阁下是个姑娘?业朝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姑娘了?”就着灯光仔细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个如此漂亮的姑娘。”

谢千珊手上的匕首缠到了玉琉璃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随意说道:“小心说话,仔细你的脖子。”

玉琉璃被颈间蛰了一下的感觉吓了一跳,缩着脖子说道:“还请小心一点,我的脖子还算金贵。”

谢千珊手上纹丝不动,对着玉琉璃重复:“玉少主可记住了?”

玉琉璃连连点头,生怕慢了,美人就叫他脑袋搬家了。

谢千珊坐在玉琉璃面前,说道:“那便识相一点吧,我近些日子,耐性是在是不算太好。玉少主躲在我大业的地界儿,是想做什么?你那位新上任的国主叔叔,眼下,想必是想你想的紧,正在四处找你呢。”

玉琉璃笑道:“美人觉得,我该叫他找到,还是不该叫他找到?”

谢千珊笑了笑,手上的匕首在灯光下泛出阴寒的光。反手甩了一下将玉琉璃在桌边蠢蠢欲动的手钉到了桌上。

谢千珊随手推开桌子就看到了玉琉璃袖口的袖箭,她抽了出来,放到手上把玩了一下,笑道:“这个东西,只适合给十岁的小孩子们耍着玩,玉少主用这个,实在是有些寒酸了。”

玉琉璃被谢千珊这一手吓了一跳,觉得自己牙齿有些发酸,咬了咬牙,冷静了一下,说道:“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我应当没得罪过阁下吧?”

谢千珊摇了摇头,“非也,你踏进大业的那刻起就已经将我得罪了。我问你,你进来大业,我允了吗?”

玉琉璃看着谢千珊,只觉得这人似乎是煞神降世,便是再美也叫人不敢多看一眼。到这时,玉琉璃心中突然灵台一清,语不成声,指着谢千珊,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你是谢千珊!”

谢千珊此刻终于笑了出来,说道:“似乎还不算太蠢,若是蠢过头了,你便只能是一具尸体被运回南疆了。恭喜你,眼下,似乎有活着回南疆的机会了。”

玉琉璃身上冷汗直冒,说道:“千山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千珊摆摆手,“不必客套,你且想一想自己有什么筹码,能值你这条命便好。”

玉琉璃挺直了背,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若我回南疆,必能将那逆贼拉下马,待我复位,南疆必对大业俯首称臣!”

南疆身处密林之内,多年来一直与大业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能得其归顺,似乎也算是一件妙事。

谢千珊狐疑的看向玉琉璃,说道:“你在南疆时,尚被人夺了王位,眼下逃命到了我大业,你教我如何信你?”

玉琉璃憋红了脸说道:“那逆贼非我南疆王室血统,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可恨我父王识人不清,被这贼子谋害了性命,使我王朝易主。”

谢千珊来了兴趣,“哦?竟非王室血统,那你有把握拉他下台?”

“我父王给我留了不少大臣,若我能重回南疆,必定能夺回王位,只是,要求将军,护我性命。那贼子,定不会让我有命活着回到南疆。”

谢千珊点了点头,“不错,我有些兴趣,眼下,你的命暂时保下了。”

玉琉璃松了口气,这才惊觉,对着谢千珊竟已后背湿透。

“将军本欲如何?若我所答,并不能让将军满意。”玉琉璃喘着气问道。

谢千珊摆弄着袖箭,想着该如何修改一下这个小玩意,拿去给陈文彬防身用。听了玉琉璃的话,随口说道:“你说那乱臣贼子谋害了你父亲,眼下这个消息已经在南疆盛行了,而你此刻正在被玉仇心囚禁。若是你刚刚的话,让我不能满意,眼下你会回到南疆,随后在被玉仇心囚禁的时候毒杀。会有人为给你复仇,去行刺玉仇心,杀了他。”

玉琉璃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谢千珊仿佛不知道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话关系着眼前这人的生死。

玉琉璃对着谢千珊说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谢千珊抬手,收起了袖箭,说道:“不必谢,我会派人送你回南疆,倒是你若做不到,自然会有一个新的玉琉璃可以做到。你的命,眼下还并不能算安稳。”

玉琉璃恭敬地看着谢千珊说道:“将军且放心,在下还是有些用处的。”

谢千珊带着玉琉璃走出了寨子,天边刚泛起了鱼肚白,鸟鸣声中,太阳从远方升了起来。

谢千珊的手下带人走了过来,对谢千珊行礼,“回禀将军,寨子里一百零三个人,都捆在大堂里了。还请将军过目。”

谢千珊点头,“做的不错。”

这人是武榜眼,名叫宋温纶,比着杨修永更被谢千珊看重,做事也有几分细心谨慎,对于新人来说,很不错了。

宋温纶低眉垂眼,说道:“将军教诲有方。”

谢千珊指了指玉琉璃说道:“这位是南疆的少国主玉少主,此刻随我们一同回去,届时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做。”

宋温纶点头,“但听将军吩咐。”

回了随州城,谢千珊找到了张元清说起来玉琉璃的事情。

“张大人,眼下这人到了咱们手上,大人觉得,他的话可信与否?”

张元清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说道:“将军以为,南疆之地,便是里应外合,打下来有几分把握?”

谢千珊看了张元清一眼,说道:“大人,妄论军政,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元清摆摆手,“我晓得,不过将军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我身为一州刺史,多想一些也未尝不可。”

谢千珊笑了笑,拿出了一张地图。她的地图和张元清这些文官手中的疆域图有些不同,乃是地形图。

谢千珊对着张元清笑道:“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张大人若是流传了出去,我虽与赵将军有几分交情,也是保不了大人的。”

张元清颔首,“将军放心,我张元清尚且有登阁拜相的野心。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

谢千珊点头,“此事若成,张大人的确能更进一步了。”

谢千珊的地图上,南疆与随州城的位置被指了出来,“这里,就是随州城。”

南疆两山夹道,易守难攻,张元清看了,叹了口气,“似乎是元清书生意气了,南疆并不好打啊。”

谢千珊摇头,“大人说错了。打是好打,不过大人看这。”谢千珊指了指南疆的腹部,说道:“此地是南疆的心脉所在,不过周围有一圈屏障,终日毒瘴不休,我们大业的百姓,不会到这样的地方生活。即便是打下来,除了劳民伤财,没什么益处。这才是一直放任南疆的原因。”

张元清点头,叹了口气。“如此说来,是真的要与这位少主合作了。”

“并非不是好事,玉琉璃过于稚嫩,比起他来说,玉仇心并不好对付。”

“将军说得有理。那便依将军所言,我同内人商议,将玉少主偷偷送回南疆。”

谢千珊收起地图,对张元清说道:“大人放心,我会派人盯着玉琉璃的,他只要不蠢,就会好好的,不会让他有机会做出格的事情的。”

重回随州城,此刻只剩下谢千珊一个人,陈文彬眼下应当已经踏进西北的地界了。她的亲信跟着大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眼下南疆的事比较重要,谢千珊想要回西北,也要些时日,那时候,陈文彬估计已经在黄石到任了。谢千珊心里偷笑:这人,不知路上还晕不晕了。

从玉琉璃那得的袖箭,被谢千珊改了改,陈文彬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在西北虽说有自己照看,还是要有些自保的能力才好。谢千珊看着被自己做的精巧的小玩意,试了试威力,从袖中甩出去,足以刺穿桌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收到了盒子里。

随州城周边最大的威胁解决了,流寇只是一些草莽之辈,和谢千珊手下的精兵良将实在是比不得,被谢千珊像是筛子一样犁了两遍,此时的随州城外,便是一个小贼都难寻了。

赵红英看着谢千珊,笑道:“多谢将军,将军出手,我随州此刻不能更安宁了。”

谢千珊回礼,“多谢赵将军送陈大人一程,眼下我不过是回了赵将军一个人情罢了。”

赵红英偷笑,“能见到你这一副小女儿作态,我已经是赚到了。”

谢千珊任凭赵红英调笑,半句都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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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陈文彬离了随州城,行了半个月,终于到了黄石县的地界上。路上的青果果然有些效果,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好歹能站着下马车了。

看着黄石县的牌匾,陈文彬理了理衣衫,对赵雄说道:“赵统领,咱们进城吧。”谢千珊的亲随在陈文彬踏进黄石县城的时候就自行回营了,只剩下赵雄带着他的小队,保护陈文彬的安全。

这一路上,陈文彬已经领略了西北风光,黄沙漫天。看着黄石县上灰扑扑的样子,陈文彬心中早有准备。只是看到县衙的时候,还是让陈文彬一时有些呆愣。

县衙的匾额摇摇欲坠,本该守在县衙的衙役也都不知所踪。

陈文彬拿着自己的到任文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他看了一眼赵雄,眼睛里带着疑惑。

赵雄摇了摇头,他跟随谢千珊回京已是年前的事情了,如今都要五月了,黄石县的县衙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也不清楚。

陈文彬带人推开县衙的大门正要走进去,就看到一个个子小小的萝卜头跑了出来,对着陈文彬等人呵斥,“大胆,县衙重地,岂容随意进出?”

陈文彬拿出文书说道:“我乃是新上任的黄石县令,你是哪个?”

小萝卜头看了看文书,向陈文彬行礼说道:“我是黄石县的主簿向绍云,见过县令大人。”

陈文彬震惊,“你是主簿?你今年几岁了?”

向绍云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不过长得比旁人慢了些,看着显小。”

陈文彬这才把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看着县衙内荒的长草的样子,拍了下脑门,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黄石县的县衙看起来也太过寒酸了些?县衙里当差的人呢?”

向绍云摊了摊手,“大人您有所不知,咱们黄石县,靠着西北的大军,平时也没什么案子。郑大人走了之后,一班衙役没领到饷银,就去找活做了。总要养家糊口不是?”

陈文彬皱了皱眉,“郑大人走了,这个月的饷银该是有西北的军营里走出来,怎么没去西北军营里要?”

向绍云看着陈文彬,像是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大人在说什么胡话?西北军是咱们黄石的地头蛇,莫说是这个月的饷银没给,便是拆了咱们县衙,咱们也不敢说什么啊。”

“怎会?我听千山将军一向治军严谨。”陈文彬有些疑惑。

身边几个出身西北军的统领侍卫,脸上的颜色都变了。他们跟随谢千珊在西北征战多年,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克扣黄石县县衙的饷银。

向绍云动手收拾了一下院子里被丢的到处都是的垃圾,对着陈文斌说道:“大人到任太早了,我们还以为要有几天呢,我今日本来是要上工的,大人到了,这活还是不做了。那班衙役眼下应该都在做工,等晚上就该回来了。”

向绍云收拾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请陈文彬坐了下来。“大人先坐下来歇歇。以前郑大人与千山将军交好,咱们的饷银虽说少了丁点,但是还是有的,郑大人也没用这等小事去烦过千山将军。后来郑大人卸任,发了当月的饷银后,咱们县衙就断炊了。眼下换了大人您,那群军爷,眼高于顶,未必会把您放在眼里。”

陈文彬看了一眼身后的一群人,他们皆是西北军出身,如今听到西北军这种龌龊事,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一个个瞪着眼睛,想去把那些混账揪出来教训一顿。

赵雄是这群人的统领,对着陈文彬行了一礼,说道:“此事我们将军并不知情。还请大人明鉴。”

陈文彬当然是知道的,他和谢千珊一起走了一路,谢千珊和手下的士兵一向是同吃同住,从不克扣,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没道理去为难黄石县的一群差役。

向绍云狐疑的看了陈文彬身后的军爷一眼,说道:“大人是带了私兵吗?在西北军的地界,可不是好事,他们不会允许的。”

陈文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向绍云有些疑惑,说道:“大业律法规定,县令到任,可以有一队仆从,我无人伺候,身边就跟着这几个,西北军也不允许?”

向绍云点头,“仆从可以,但是这几个明显不是普通的仆从啊,若是叫那群军爷看见,少不得要磋磨几句。咱们离千山将军那么远,没了郑大人的便利,以后说不定被他们怎么占便宜呢。”

陈文彬叹气,“我一直以为,黄石县与西北军应当是关系融洽,怎么听你这一说,倒觉得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咱们同西北军确实关系融洽,毕竟一城的百姓都靠着西北军保命呢,何况西北军里有不少人是咱们黄石县本地的人。只是西北军也不是一两个士兵啊。单千山将军手下的谢家军都有十万人,何况其他杂兵。有些京城来的军爷,惯会是鱼肉乡里!”

向绍云越说越气,伸手锤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骂道:“一群只会借着千山将军的名头作威作福的硕鼠!等我有机会面见将军,一定让他们好看!”

赵雄等人和向绍云简直同仇敌忾,对着陈文彬说道:“大人请放心,待将军回营,我等一定据实禀报!”

陈文彬摆了摆手,说道:“一路上陈某多谢各位照顾,眼下既已到了黄石县,各位便可自行回营了。”

赵雄摇头,“临行时,将军吩咐,我等日后就是大人您的护卫,不可轻易离了大人身边。”

陈文彬听了愣了一下,却不再提让赵雄等人回营的话了。

既然已经到任,自然也不能再看着黄石县衙一副鬼屋的样子,陈文彬放下行李就带人收拾了起来。

向绍云看着个头不大,干起活来却十分麻利。他把陈文彬领到一旁,说道:“大人且在一旁歇着就好,这等小事,怎敢劳烦大人动手。我去把李哥他们几个喊过来就成了。”

陈文彬摇了摇头,“你说的这几位,可是黄石县的衙役?听你说似乎近日都在做工,贸然把人喊回来,来回奔波不说,掏了力气却做了白工,岂不是坏了大家的事。咱们几个收拾一下就好了。我来黄石做县令,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到时还要各位多扶持。”

向绍云拍着胸脯说道:“大人放心,咱们黄石县的众人,就没一个是吃空饷的,今晚就让大人都认认。”

想要认识黄石县的衙役这件事,没能撑到晚上。收拾了完东西之后,陈文彬看着天,西北和京城不大一样,日头黑的晚,此刻天还大亮的很。

陈文彬拍了拍袍子上沾的灰尘,说道:“天色还早,不如咱们就去街上逛一逛?我既做了黄石县的父母官,也总要认一认黄石的路才对。”

向绍云点了点头,“大人跟着我走便是,黄石县我熟得很。”

陈文彬笑道:“那就有劳主簿了。”

向绍云说熟得很,果然不是在开玩笑,一路上走过去,小商贩们似乎都认识他,一路上都在打招呼,书摊上的书生对着向绍云喊道:“主簿今日怎没去书馆抄书啊?那些学生们都说主簿抄的书,干净漂亮呢。”

向绍云摆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咱们新的县令大人到了,以后我要好好做事了。”

书生听了连忙行礼,“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陈文彬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我初来黄石,只希望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提出来。”

书生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大人折煞小的了。”

走过去,陈文彬笑着看着向绍云,说道:“主簿平日里在书馆抄书?”

向绍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是个书生嘛,没膀子力气,好在字还练过几年,写的还行,就寻了这么个活计。”

陈文彬摆手,“我未曾中第之前,也是在书馆抄书养活自己的。”

向绍云听了,星星眼的看着陈文彬,说道:“大人是二榜进士吗?咱们先前的郑大人就是一位二榜进士呢。”

陈文彬笑了笑,说道:“那我似乎还算有些排面?不才,今年我中了一榜的三甲,不过是个探花而已。”

向绍云眼睛瞪了起来,说道:“大人竟是探花出身吗?怎么就来我们黄石县了。黄石清苦,实在算不得肥差。”

陈文彬失笑,“你还知道什么是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