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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绍云点头,“我虽是个主簿,但好歹也是官身。肥差谁不知道,江南那地界,富得流油了。莫说是克扣饷银,单是底下乡绅的供奉,都够花销了。”

陈文彬听了更是笑,“既然江南好,你怎在黄石?”

向绍云走了走,笑着说道:“江南好是好,可那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黄石县啊,虽然清苦,但黄石的百姓也都过得有滋有味,便是江南的肥差来换,我也不换!”

陈文彬摇了摇头,少年心性,等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一个人想去哪里,往往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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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陈文彬被向绍云领着走在黄石县的街道上,黄石县和随州城比起来,实在是小了太多,地上也不大一样。随州城的地上,铺的是整齐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之后,青青透透的呆在路上。而黄石县的地上,全是被路人踩踏溅起的尘土,走不过一会,鞋子就变得灰扑扑的。

黄石县城里,只有东市和西市两个街市,不多久就走完了一遍,随后向绍云带着陈文彬坐在了一个面摊前。

向绍云眯着眼笑道:“李哥,李哥!我要二两肉,一大碗面!”

被叫做李哥的人一脸横肉,脸上却一直笑眯眯的,走动的百姓见了他也会亲切地招呼一声,这让陈文彬觉得有些好笑。

被叫做李哥的人,笑着走到两人面前,对向绍云说道:“阿云你过来作甚?等回去,剩下的肉都是你的。”

向绍云拉着李哥对着陈文彬说道:“大人,这是咱们县衙的衙役和厨子,叫李双双,做的面可好吃了,大人定要尝一尝。”

李双伸手打了一下向绍云的头,笑着骂道:“没大没小!什么李双双,叫李双!”说完看了一眼陈文彬,有些不解,说道:“不知是哪位大人?”

陈文彬笑道:“在下是黄石县新任县令,陈文彬是也。”

李双忙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大人,小的是县衙的衙役,李双,大人且等等,我收了摊儿,咱们回县衙。”

向绍云不停地挥手,“喂!我的面呢?”

李双瞪了向绍云一眼,对着陈文彬赔笑,说道:“大人莫要怪罪,阿云还是个小孩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大人不要计较。”

陈文彬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在意,我到了黄石,咱们县衙就是一家人,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向绍云在一边吐舌头,惹的李双送他一对白眼。

李双收了摊,对着穿着短打,像是做工的人喊道:“明日就不来出摊了!各位乡亲别忘记带干粮。”说完就和陈文彬,向绍云一起,回了黄石县的县衙。

县衙的牌匾已经被赵雄他们重新挂了上去,上头的灰尘,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陈文彬笑着点头,说道:“不错,这才有个县衙的样子了。”

李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陈文彬说道:“让大人见笑了,本想着大人还要几日才到,便一直没来得及收拾。”

陈文彬不在意的说道:“无妨,我今日刚到,一起收拾,岂不是更快一些。”

李双撸了撸袖子,看着县衙里的一群人,笑着说道:“咱们黄石县衙,可好久没这么热闹过来,阿云,来给哥哥打个下手,今天给大家接风了。”

向绍云蹦着跳过去,笑嘻嘻地说道:“我要吃二两肉!”

李双拍了一下向绍云的背,笑道:“馋鬼!”

李双和向邵云去烧饭,陈文彬投桃报李,带着赵雄去街上,说道:“赵统领咱们去打点酒来,有肉无酒,岂不是憾事?”

月上中天,这群人终于弄好了一桌酒菜,开始吃了起来,酒过三巡,向绍云上了头,抱着酒盅对陈文彬乐呵呵的说道:“大人怎么一个人来黄石了?我听闻京中的大人们惯会榜下捉婿。大人你一表人才,难道还没讨婆娘吗?”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陈文彬呆愣了一下,还没说话,李双就开始为向绍云脱罪,“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可千万莫怪,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人眼下没有娇妻,实在是京中的贵人有眼无珠!”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赵雄等知道实情的人看了一眼陈文彬,好在陈文彬面色如常。

陈文彬给他们每个人的酒盅里都满上,笑着说道:“哪个说我还未娶妻?我可是圣上朱笔御赐的婚事。”

李双闹了个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大人才貌双全,应有此婚事。”

向绍云人小鬼大,抻着头问陈文彬,“大人,夫人是不是美若天仙?大人孤身前来赴任,怎没把夫人也带来?”

陈文彬看着手中的酒盅,有些伤神,满饮而尽之后,说道:“她过些日子就来了吧,不过也许不会来。我不过是个小小县令,大概是入不得她的法眼。”

还未说完,就听见扑通一声,扭过头就看见向绍云摔倒了地上。陈文彬笑道:“我本以为,我的酒量是差的,怎还有更差的?”

李双一手把向绍云夹到了怀里,对着陈文彬行礼,“大人,我把阿云送回去。”

陈文彬点点头,说道:“给他擦一擦,解解酒,不然夜里要难受了。”

李双点了点头,带着向绍云退了下去。

陈文彬还在喝,赵雄想要劝阻,却听见陈文彬说道:“赵统领,我记得我与将军大婚那日,刘校尉说,西北喝的都是烧刀子,那才够味,怎么我觉得今日的酒,同那日的酒不大相同?似乎有些寡淡?”

赵雄摇头,“军中平日里时不准士兵们饮酒的,但是西北冬天天寒,冷得很,要喝烈酒取暖,那种烧刀子,平日里不好卖,酒家只有冬天才会有呢,咱们军中囤的有陈酒,也是备着打了胜仗,庆祝时会来点。”

陈文彬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酒原是西北运回永安城的,即便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

赵雄不知陈文彬是何意,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看着陈文彬不吭不响又灌下了半坛。陈文彬突然站起来,吓了赵雄一挑,他摇摇晃晃的站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喊道:“赵统领!你看着今晚的月亮,是不是也想要与我痛饮几杯?”说完,举着酒坛对着月亮说道:“来来来!今日我即到了黄石,便和你同是孑然一身!来,我敬你一杯!”

陈文彬将手中的酒倒在了地上,一时间酒香四溢,陈文彬大笑,喊道:“痛快!再来!”

赵雄一头黑线,陈大人这是喝多了?这一定是喝多了吧!

谢千珊踏着月色进到黄石县衙里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陈文彬乐呵呵的要邀月共饮,赵雄守在一旁,生怕陈文彬一不小心摔了自己。

陈文彬低头的时候,看到了谢千珊,喃喃说道:“你是月宫中的美人?来与我共饮?”

赵雄连忙行礼,“见过将军!”

谢千珊挥了挥手,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了,先下去吧。”

赵雄领命后,这院子里就剩下了谢千珊和陈文彬两个人了。

陈文彬看了一眼谢千珊,又抬头对着月亮喝了起来。

酒坛子被谢千珊伸手夺了去,谢千珊笑道:“想喝酒,我陪你便是。”

陈文彬摇摇头,“你是我梦中的人,我要和月宫中的美人一起喝酒,不要和你一起喝。”

谢千珊一手拎着陈文彬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是谁?”

喝醉了的陈文彬显然不如平日里冷静自持,他伸手推了两下谢千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在意了,懒洋洋的对着谢千珊说道:“你是我夫人啊。不对,你是千山将军。我梦里的人,脸上是带着笑的。你看你,笑都不笑一下,你不是我夫人,你是千山将军。”

说完陈文彬又想去摸自己的酒壶接着喝,谢千珊把陈文彬放到了凳子上,也拎了一壶酒,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说道:“那你想让你夫人陪着喝酒,还是想让千山将军陪着你喝酒?”

陈文彬似乎有些转不过来,说道:“我夫人?我夫人她不在这。你是月宫中的美人?我不要和你喝,我要和月亮接着喝。”

陈文彬举着杯子对着月亮大喊,“来!我们接着喝!”说完一头栽倒了桌子上。

谢千珊有些想笑,眼前的陈文彬醉的像只猫一样,哪还有一点探花郎清冷自持的模样。

谢千珊推了一下陈文彬,陈文彬扭了扭身子,背到了一边去。

谢千珊无奈,伸手扶起了陈文彬说道:“起来了,在这过夜,明日你怕是要一病不起了。”

醉倒了的陈文彬似乎格外的听话,被谢千珊扶起来的时候,没有挣扎,乖乖的站到了一边,但是显然是站不住的,一个劲儿的朝地上滑下去。谢千珊扶额,将陈文彬架到了肩膀上。

好在谢千珊和黄石县的上任县令郑业平十分熟悉,便是陈文彬也没有谢千珊对黄石县县衙的后院熟。她架着陈文彬回了起居的屋子,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床被褥。

谢千珊把陈文彬放到床上,脱了鞋子摆好,起身时被迷迷糊糊的陈文彬抓住了手,“别走。”

谢千珊掰开了陈文彬的手,摸了摸陈文彬的额头,说道:“我不走,去给你打点水来,擦一擦汗。”

陈文彬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不过倒是乖乖的放了手。

谢千珊打水回来,给陈文彬擦汗的时候,看着陈文彬的脸笑道:“傻子,哪有什么月下美人,千山将军和谢千珊本来就是一个人,她们都是你妻子。何况哪有什么其他人,若不是你,我怎会要成亲?你是我早就订下来的人啊,你能怎么办?”

姻缘一事,若不是人为,哪会让人称心如意?谢千珊从来都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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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陈文彬醒来的时候,先是掀开了一个眼皮,扫了一下屋里,看见只有他一个人,松了口气。“果然是在做梦,将军怎么会照顾我这个醉鬼。”

刚躺下去,却见房门被人轻易推开了,陈文彬皱眉,谁这么大胆子来推他的门?

谢千珊走过屏风,进到屋里。就看到陈文彬懒洋洋地靠在床上。谢千珊笑道:“陈大人既已赴任,这是准备酣睡到几时?”

陈文彬差点吓得从床上抖下来,被口水呛了一下,指着谢千珊不停咳嗽,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将军,你,你怎么在这?”

谢千珊拍了拍陈文彬的背,给他顺气,笑道:“我为何不能在这?我可是西北军的将军啊。”

陈文彬心中想着自己被人蒙在鼓里的事,冷了下脸,说道:“将军说的是,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令,将军去何处,我自是不该过问。”

谢千珊向前探身,捏了一下陈文彬的脸,笑道:“这什么了?是我惹了陈大人?”

陈文彬甩开谢千珊的手,整了下衣衫站起来,似乎能变得更有气势一般,仰着头看着谢千珊说道:“将军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个小小县令,将军军务繁忙,还请早归吧。”

谢千珊摇头,“我竟不知道,你竟是个小娘子。”

陈文彬脸涨得通红,“将军慎言!我毕竟也是将军的夫君!”

谢千珊探着身子贴着陈文彬的脸说道:“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夫君?那使这般小性子作甚。”

说完谢千珊伸手把陈文彬拉了出去,直奔县衙外走去。谢千珊的马就停在外头。那马看见陈文彬抬了两下蹄子,谢千珊上马之后把陈文彬拉了上去,笑道:“黑风看起来还挺喜欢你的啊。”

陈文彬这是第二次骑上这匹马,虽说不像上次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看起来也没强上太多。陈文彬长袖拂面,生怕被人看见,这新官上任,火还没烧起来,倒是先把人丢光了。

向绍云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伸懒腰,揉了揉眼说道:“我怎么看见大人被人拉出去了?谁这么大胆敢擅闯咱们黄石县衙!”

赵雄伸手捂住向绍云的嘴,小声说道:“快闭嘴吧,那是我们家将军。”

向绍云支支吾吾了半天,推开赵雄的手,狐疑的看着赵雄说道:“你家将军?你不是大人带过来的护卫吗?”

赵雄点了点头,“是啊。”

向绍云怒道:“好你个二姓家臣!等大人回来,我定要大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赵雄像是看二傻子一样看着向绍云,“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知道我家将军是吗?”

向绍云冷笑一声,“我管你家将军是谁,你对大人忠心何在?”

赵雄冲着向绍云笑道:“我家将军可是千山将军,我只忠心将军。”

“千山将军怎么了?千……”向绍云呆了一下,抓住赵雄的领子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家将军是谁?我好像幻听了,你说你家将军是千山将军?”

赵雄点了点头,推开向绍云理了理衣领,说道:“我是千山将军座下的百骑统领,如今负责陈大人的安危。”

向绍云一脸梦幻的看着赵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脚下轻飘飘的,说道:“我大概酒还没醒,我再回去睡会。”

赵雄一巴掌拍到了向绍云的背上,差点把向邵云拍到了地上,说道:“怎么样?现在酒醒了没?”

向绍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扶着肩膀慢慢站起来,说道:“醒,醒了。”

赵雄待在一边打起拳来,向绍云迷迷糊糊的在一旁发呆,许久,叫了出来,“你家将军是千山将军!千山将军命你来保护陈大人的安全,那,那陈大人和千山将军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亲戚?”

赵雄打完一套,擦了擦汗,走到向绍云身边说道:“我家将军就是陈大人的夫人啊,要不你以为将军怎么会一大清早就出现在县衙里?”

向绍云一脸呆滞的看着赵雄,“你的意思是,咱们的新大人,是千山将军的夫君?咱们以后就是背靠千山将军的人了?那我们这两个月的饷银是不是就能要回来了!”向绍云思及此事,瞬间来了精神。在院子里来回跑了两趟,没忍住,爆出了一声傻笑,“我就说,咱们大人是探花郎呢,娶妻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赵雄看着在一边傻乐的向绍云摇了摇头,真是的,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这边赵千山带着陈文彬一路狂奔,西北地广人稀,出了黄石县城,谢千珊的宝马放开了跑,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陈文彬放下了袖子,上一次晕的半死被谢千珊一路疾驰带去破庙,都不记得坐在马上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下来的时候脚都软了。这次倒是可以好好感受一下骏马的魅力。

谢千珊看陈文彬似乎有些喜欢,想了下,踢了下马肚,让黑风飞奔了起来。陈文彬骤然加速,一下又扑到了黑风的脖子上,惹来谢千珊的笑。

陈文彬听着谢千珊的笑,坐直了腰,想让谢千珊知道,自己并不是胆小的人,用力的时候,却不知怎的惹得黑风发了怒,竟是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陈文彬被闪了一下,差点被摔下马,谢千珊眼疾手快,一手拦腰抱住了陈文彬,一手拉住缰绳,让黑风安静了下来。

停下来之后,陈文彬大喘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多谢将军了。”

谢千珊笑眯眯的拉住黑风,说道:“不必谢,没想到陈大人不只是看起来清瘦,这腰怕是也比一般男子细上了不少。”

陈文彬满头黑线,想避开谢千珊的手,却又避无可避,只得无奈说道:“我竟不知,将军还知道一般男子的腰细还是不细。”

谢千珊偏过头去在陈文彬耳边笑道:“怎的?陈大人这是又醋了?我可是只抱过陈大人一个人的腰呢,陈大人若是觉得委屈了,那不如我也让陈大人抱一下?算是礼尚往来?”

陈文彬的脸瞬间爆红,他生在京城,士子堆里长大的,平日里讲究的是发乎情,止乎礼。哪见过谢千珊这西北老油条的手段,顿时被撩的满脸通红,陈文彬有些恼羞成怒,抬起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对谢千珊咬牙说道:“将军!不可胡闹!”

谢千珊大笑一声,说道:“好好好,不逗你了,小心脚下,别再用力夹黑风的肚子了,它会难受,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听了谢千珊的话,陈文彬怯怯的松下了脚,没再发力。

谢千珊抱住陈文彬的腰,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带着陈文彬飞奔了出去,竟是远离了黄石县城和西北军的军营。

陈文彬有些担忧,他初到西北,并不识路,看着谢千珊越走越远的意思,不知道谢千珊想带他去哪里。西北驻军众多,想来并不算是多安全的地方,这样远离军营,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

陈文彬还没把担忧说出来,只见谢千珊转了个山头,竟是又转进了一座小城镇,陈文彬有些呆愣的扭头看着谢千珊,指着镇子说道:“这,这是什么地方?黄石县应当就是我朝最西的地方了啊,怎会有又一座城镇?”

谢千珊下马,把陈文彬也抱了下来,就听见镇子里的人传来一阵哄笑,陈文彬的脸又红了起来。

谢千珊对这哄笑的人摆手,喊道:“你们别笑了啊,再笑吓跑了姑爷,你们去哪赔我个夫君?”

众人这才停了下来,眼睛四处打量着陈文彬,像是要把他祖宗八辈儿扒出来一样。

谢千珊领着陈文彬走到人群中说道:“这座镇子不属于黄石县,它是我的,这里住的都是我谢家的人,你不是觉得京城谢家没人吗?那是因为,谢家人,只有尸骨能回永安城,我们发家在西北,自然也是要死在西北的。”

陈文彬有些不好受,这个镇子的人,有很多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他知道战场无情,也知道谢家祖祖辈辈的历史,大业朝,对皇帝最为忠心的一个家族。如今人丁凋敝,只余谢千珊和谢千桥姐弟两个人,却不知外人眼中应是锦衣玉食的谢家,竟过着这样的日子。

谢千珊拉着陈文彬说道:“我成亲那日,你只见了千桥,来,你见见我谢家的其他人。”

众人里,有个只剩一条胳膊的乐呵呵的看着陈文彬说道:“我是阿忠,姑爷随便叫就是了。”

谢千珊笑着指着他和另外几个人说道:“这是忠叔,这是敬叔,这是福伯,他们都是跟随我爹的老人了,我小时候就是他们照看的呢。”

众人乐呵呵的看着陈文彬,陈文彬也不怯场,一一认过人之后,说道:“我并不知今日是要来此地,空手而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阿忠摇头,“姑爷说笑啦,咱们这就是小姐的家啊,回家哪还有带礼物的,姑爷能来,咱们就高兴啦。”

谢千珊笑着看陈文彬和这些谢家人说话,过了许久才把陈文彬拉了出来,两个人静静地走在路上,谢千珊看起来十分放松,是陈文彬没见过的模样,陈文彬有些稀奇,说道:“未曾想,将军竟还有如此的小女儿作态。”

谢千珊突然靠了过去,在陈文彬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夫君说笑了,在夫君面前,千珊本就是小女儿啊。”

亲完笑眯眯的走去了一边,留陈文彬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谢千珊走了一段路看到陈文彬海呆愣在原地,笑着喊道:“夫君?还不跟上来?”

这一刻,陈文彬心中,突然有了一股自己已经是有家室了的感觉。不过这感觉,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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