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另外几个，竟然也都是。
确实，谁又说过，至善之人，必须要轻易看出呢？
“力量的运转？什么意思？”相比于至善，祁白更在意于这个。
“维持世界运转的力量很杂乱，不同的力量对应不同的世界，所以判官便是以肉体作为容器，将力量精准的注入进每个世界。”莫肖说的话，几乎让祁白的脸瞬间惨白。
“容器？”祁白回想起祁觞卿看向他的笑容：
“很痛苦吧。”
“是，会很痛苦，但他们都是自愿的。”莫肖的回答，却是祁白没有想到的：
“每个判官成为判官之前，都会与我见面，我会问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莫肖笑着摇了摇头：
“世界和你的所爱，你选择什么？”
祁白听着这个问题，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哥哥，当初……选了后者？
“所以他们都选了世界，是吗？”放弃了所爱，只为了整个世界的平衡。
“也不全是。”莫肖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露出了一丝异样：
“第九个判官，他的回答，我至今印象深刻。”
“他说什么？”
“他说，我选择世界的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的所爱，也在其中罢了。”
会有未来
我选择世界的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的所爱，也在其中罢了。
祁觞卿说的。
微凉的晚风吹在祁白眼中，一酸，最后却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
确实，像是他会说的话。
他的这个哥哥啊，永远，无时无刻，不在为他人着想。
明明这个世界上自私的人这么多了，明明不差你一个啊。
“真傻。”祁白仰起头，看着夜晚的天空，终于是道出了声。
莫肖嗯了一声。
他窥探了祁白十年，自然知道祁白和那第九位判官的关系。
可惜，他没有立场去安慰对方。
……
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这些东西，倒确实有些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