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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花前月下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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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花前月下(全文完结)……

二十四章, 花前月下//

容瑗和夏侯默之间存在的矛盾一直没有化解,两人都很刚硬,不肯先向对方低头, 两人的冷战持续到桃花芳菲的时节, 看这迹象,两人依旧还没有要和解的意思。

容瑗几乎足不出户, 整日呆在栖梧殿,沉默寡言,没了往日的生机勃勃, 连整个栖梧殿经常都是静悄悄的,透着沉闷之气, 栖梧殿的奴才们都很向往以前言笑晏晏的生活。

夏侯默早已派遣了使臣分别前往东、南、北三境, 要求三境的藩王们交出兵权, 只是, 东境和北境的藩王都不愿交出兵权, 极其不配合, 还对使臣们下了杀手。

容瑗继续留在宫中,是在等南境的讯息。

这日晚上, 容瑗得到消息,抵达南境的使臣遇害身亡。

翌日早朝, 朝堂上有一大批文武官员进谏, 出师讨伐南境。大臣们觉得,南境是四境之首, 对朝廷来说,南境是最可怕的隐患,容璟不受管束,不服从朝廷的诏令, 还杀掉了朝廷的使臣,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该除。

夏侯默兴师动众,应当是要调派战将出师南境。

容瑗未曾去养心殿找夏侯默求情,因为她知道,夏侯默不会愿意见她,就算见到了,恐怕夏侯默也不会愿意听。

下午,容瑗一反常态,要出去走走,说是要到御花园逛逛,梨珠和芳菲随同。

桃花开得正鲜艳,明媚张扬的栖满枝头,密密麻麻,犹如灿烂的红霞。

容瑗一路无话,看着路边璀璨的妃色桃花,心底苦涩,心事重重。

容瑗眼睛的余光忽然瞧见对面有人。

是夏侯默。

夏侯默满脸冷肃色,锐利疏冷。建宁侯在和夏侯默言谈。他们的身后跟从着侍卫、小火者等一众随扈。

容瑗和夏侯默两人已经一月有余未曾见过面。

容瑗的脚步缓了下来,看着夏侯默等人走过来,她的目光落在夏侯默身上,看得出来,夏侯默瘦了。

夏侯默抬眼看着容瑗。

她本就不圆润的下巴,现在更加尖细,她本就娇小,才过去了月余,她却清减了好多。她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面容平静,安安静静的。

原本,她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子,总是把笑容挂在脸上,她的笑容很迷人,也很温暖,宛若辰光,将黑夜照亮。如今,她的面容上隐隐藏有惆怅色,不复往日的笑意盈盈。

夏侯默觉得空气稀薄沉闷,透不过气来,心底刺疼,心疼怜惜。

容瑗比较爱去栖梧殿周围的花园散步,这里距离栖梧殿远,反而距离养心殿十分近,她很少来这处园子。

容瑗对夏侯默有礼的福身行礼。

夏侯默面无表情,“免礼。”

“谢陛下。”容瑗道。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低头,垂着眉目,不再看夏侯默。

——若我父兄真有异心,当初他们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让我远嫁于此?

容瑗想把话说出来,又觉得说这些话会显得很赘余,最终止于唇齿。

夏侯默被她冷淡的态度所伤,深邃的目光中划过恼意,心里又气又疼。

夏侯默面色一沉,嘴唇紧抿,不再发一言,气愤地迈步离去。

建宁侯看出夏侯默心有火气,无奈叹息,追上去时,瞥了一眼容瑗,瞧见容瑗正失神地看着夏侯默,眼中含着眷恋、不舍和失魂落魄。

容瑗恋恋不舍地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远去。

“郡主……”梨珠心疼的喊了声,欲言又止。

“我累了,回去吧。”容瑗神情淡淡,因为南境的事情,他们之间已经变得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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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感情不调,这一月有余的时间里,夏侯默手下的人没少挨骂。

今日夏侯默见到瘦弱的容瑗,满心满眼都是容瑗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面容,又恼又怜惜。

不曾想,定昏时分,梨珠和芳菲慌忙跑来养心殿回禀,容瑗失踪了,宫里各处都没发现容瑗的人影。

夏侯默听后,心绪骤紧,匆匆奔往栖梧殿,同时,不忘吩咐李蕤速去各个宫门查查。

夏侯默抵达栖梧殿,栖梧殿里静悄悄的,透着阴郁沉闷,往日的欢声笑语烟消云散。

虽然容瑗人不在栖梧殿内,但她的东西都没少。

夏侯默宛若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李蕤匆匆来回禀,今日有一名栖梧殿的宫女出宫办事,是拿着容瑗的令牌。夏侯默差点忘了,他给过容瑗一块令牌,可以凭着令牌出入皇宫,宫门的侍卫们不会阻难。可是现在,栖梧殿的宫女一个没少,那名出宫办事的宫女是容瑗无疑。

夏侯默焦躁不安,慌忙去床头柜中翻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小匣子里面那颗刻着“瑗”字的狼牙不见了。

她真的离开了,抛下他,一个人走了。

“陛下和我吵,甩脸子给我看,对我发火怄气,才令我最难受。”

“是我不好,下次我改。”

“以后,你不能再动不动就吼我,冲我发火。”

“听你的。”

“绝对不能伤害我父兄。”

“听你的。”

夏侯默神色灰败,恼意和惊悸铺天盖地的席卷着他。

她决定弃他而去,因为他给她冷脸,不主动来找她求和,她伤心难过,他以为他要出兵南境,令她寒心了。

芳菲眼睛红润,其实,芳菲看得出来,容瑗很喜欢夏侯默,应当不会离开。

可芳菲一点也没想到容瑗会离京,难怪今日容瑗要去养心殿附近的花园逛逛,原来是容瑗早有打算,想在离开之前,见夏侯默最后一面。

梨珠抬手抹眼泪,越抹越多,伤心难过,容瑗居然独自一个人走了。

夏侯默脸色暗沉,倏地扔下小匣子,跑出栖梧殿,迅速翻身上马,打马离去,往宫门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一定要把容瑗寻回来,他不能失去容瑗。

李蕤等人骑着马,拼命地追夏侯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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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瑗是被女子呜咽的哭声给吵醒的。

抽抽搭搭的哭泣声灌入容瑗的耳朵里,密密匝匝,宛如一群蜜蜂,不断地发出烦人的“嗡嗡”声。

容瑗不耐地蹙眉,眼皮沉重,脑袋迷糊,一时之间,她的意识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

容瑗缓缓睁开眼睛,烛光微弱,重影不断,她使劲儿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睛不适应刺目的光线,她准备用手遮住眼睛,只是,有人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容瑗登时一个激灵,意识清晰不少。

容瑗记得,她从宫里出来,乔装改扮,备好马匹和干粮,策马出城,一路狂奔,往南境的方向走。

她抵达一个叫菩提镇的小镇时,眼看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夜晚没有月亮,夜路漆黑不好走,她就近找了一家客栈,暂且住下歇脚,打算待天明后,她再继续往南境的方向而去。

时运不济,深夜,灯火均歇,有迷烟通入她的屋内,把她给迷晕了。

容瑗不知道自己具体昏睡了多久。

此时,容瑗正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内,她打量着这间屋子。

房间不算太小,屋子内的光亮来源是墙上的烛光,四处封闭,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这里面说空不空,因为除了约摸二十个人之外,再无其它诸如桌椅之类的东西。

这二十个左右的人里面,只有一个男子,生得白白净净的,十分俊逸。

其她人都是些姑娘家,十分年轻,瞧着不上二十岁,最小的姑娘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她们样貌不俗,各有千秋。

所有男男女女都被绑了起来,绑得严严实实,挣脱不开。

有些姑娘在低声呜咽抽搭,眼睛红红的,哭得很伤心。

有的姑娘们并没有哭泣,只是,她们目光空洞绝望,露出的手臂上有青紫红痕,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痕迹,令人想入非非,像极了在床笫间被人强迫着这样又那样过。她们的神情那么麻木,应当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容瑗是女扮男装,坐在角落里,她的左边是一个正在呜咽的姑娘,而她的右边是唯一的那个男子。

面对这样的场景,容瑗惊恐得起了鸡皮疙瘩。

以前容瑗喜欢在外面野,从小到大,她遭受过两次绑架。

第一次,她是被山匪掳去当压寨夫人,但她很幸运,她的哥哥找到她,她及时获救,她哥哥还带兵扫荡了那土匪窝,那些山匪全部被杀。

第二次,她是被人贩子给抓了去,准备把她卖到青楼,她自己顺利逃脱了。

这一次,容瑗是孤身从京城出来,恐怕难以像前两次那么幸运。

容瑗强自淡定,别人来营救她,这种事情,想一想就行了,还是得自己找法子逃跑。

容瑗看着门窗,门窗都紧闭,风都透不进来,怎么逃?

容瑗正在寻思着,忽而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容瑗慌忙倒地,然后把双眼一闭,状似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她仍然不省人事。

“砰——”的一声响,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踢开。

屋内的人别吓了一大跳,旋即,姑娘们惊恐地缩成一团。

容瑗悄咪-咪地微微睁眼,目光落在门口的位置,却见一个男胖子带着一个美丽的男子进来,那个年轻的美男子也被捆绑得严严实实。

男胖子身后还有一个瘦瘦的光头男。

瘦光头皱着眉,神情不悦,刻意细声说话,言语十分粗鲁,“奶奶个熊,你怎又抓了个男人回来?”

男胖子嘿嘿的笑了笑,细声回应,“今日,二当家的特意吩咐小的给他抓两个回来……你还不知道么,二当家的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的小倌?”

瘦光头意会的勾唇一笑,笑得很邪,最终什么也没说,厉眸扫了眼在场的姑娘们,姑娘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后背直冒冷汗。

瘦光头阴恻恻地笑了笑,把掳劫来的美男子送进来后,便和胖子走了,离开时,不忘把门带上,关得妥妥的,蚊子都飞不进来。

见人离去,容瑗起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等她逃出去了,一定让哥哥捣了这贼窝,但目前看这情形,想要逃走,不是件易事,容瑗很郁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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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房门又是被人粗暴的一脚踢开,门口站着的人是昨晚那个胖子和瘦光头。

姑娘们诚惶诚恐,神情惊慌,挤在一起,寻求所生无几的安全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容瑗缩着身子,装作胆小如鼠的样子,偷偷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胖子不疾不徐地扫了眼容瑗和另外两个好看的男子,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容瑗的身上。

容瑗感受到胖子不纯的目光,她睨了一眼,恰巧看见胖子在邪笑,定定地看着她。

容瑗预感到事情不太好,后背冒冷汗。

胖子指着容瑗,对旁边那两个魁梧大汉吩咐道,“把他带走。”

两个魁梧的大汉子一言不发,立即快步上前,把容瑗往外带,像拎走一个白菜那么轻松。

容瑗慌了,反射性地出手要打,但她精通骑马射箭,武功却很弱,不是那两个魁梧大汉的对手,被强行带走。

容瑗内心一片惶然,“你们想干什么?”

胖子狞笑,“你的模样生得十分俊俏,我们二当家就好小倌这口,这是要带你去伺-候我们二当家。”

以前在南境,容瑗去过赌坊,还混得风生水起,她哥哥容璟宠着她,便由着她,只要她开心就成。容瑗也偷偷出入过秦楼楚馆,目的是为了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开开眼界。

“小倌”一词,容瑗还是懂的,她女扮男装,他们误以为她是男子,这是要带着她去伺-候男人。

容瑗真心觉得倒霉,她为了方便出行,特意装扮成男子,没想到,她竟然会遇上这帮匪徒,而且,他们的二当家竟然有这种特殊癖好——喜欢小倌。

容瑗忙说,“我不是男子,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听见她尖细的声音,胖子一顿,转身,仔细打量着容瑗。

挟持着容瑗的魁梧大汉牢牢的禁锢住容瑗,不让她乱动。

胖子和瘦光头相视一眼。

瘦光头见容瑗有耳洞,没喉结,心下知道容瑗没说谎。

瘦光头猥-琐一笑,渍渍称奇,又道,“你不用被卖到秦楼楚馆去了,算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容瑗听得云里雾里。

瘦光头继而道,“长得貌若天仙,整好给咱们的大当家当压寨夫人。”

容瑗的眼睛瞬间睁得跟铜铃似的,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瘦光头对两个魁梧大汉下令,“带她下去,收拾干净了,换身喜庆点的派头,然后送到大当家的房里去。”

容瑗气得牙痒痒。

白净好看的男子送去伺-候二当家,如花似玉的女子就送去伺-候大当家,这座山头还真是好看的男女通吃。

她宁愿被发卖到秦楼楚馆,这样更容易寻到时机逃走。

容瑗的眼珠子一转,突然道,“你们把姑娘们发卖到烟花之地,不就是想要钱么,我有的是钱,只要你们肯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们黄金万两。”

在场被抓来的人们齐刷刷地看着容瑗,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胖子听得两眼冒金元宝。

瘦光头听后,也有一刻心动,转而,他面色冷厉,恶狠狠的爆粗口,“奶奶个熊,你以为就只有你这个小妮子是聪明人?想趁机逃跑,然后跑去报官?老子告诉你,少做梦!老实点,不然老子打得你哭爹喊娘。”

瘦光头神色凶神恶煞,还把手中的木棍往地上狠狠一杵,一声闷响,那些被抓来的男男女女们惊慌地缩了缩身子,垂着脑袋。

瘦光头看着容瑗,邪笑,“小娘们,乖顺些,好好侍候我们大当家的,若是你入了大当家的眼,说不定你还能当咱们老鹰山的压寨夫人,不香吗?”

容瑗愤恨,咬牙腹诽,不香,一点都不香,她现在只想回南境。

容瑗被两名魁梧大汉强行带到了一间偏屋,里面无一男子,全是老妈子,看样子,她们特意在里面候着,等他们带美女过来。

其中一个魁梧大汉对老妈子们道,“帮这个小娘子换身喜服,梳妆梳妆,然后给大当家送过去。”

简单吩咐完后,两个魁梧大汉便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

老妈子们一窝蜂的过来,团团围住容瑗,一给容瑗松完绑,就开始剥容瑗的衣裳。

容瑗拽着衣裳的领子,胡乱挣扎扑腾,不让老妈子们剥她的衣裳,她手脚并用,对老妈子们拳脚相向,老妈子们倒了一片,容瑗拔腿就逃。

岂料,容瑗跑着跑着,还没跑出门,就被一个老妈子给拽住了,其她老妈子也赶紧过来帮忙,把容瑗牢牢扣住,强行给容瑗换衣裳。

衣裳被她们扒开,容瑗惊呼,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你们这几个该死的老妖婆,我是皇后,你们再乱来,我叫人砍了你们的脑袋。”

其中一个老妈子嘲笑道,“嗳哟,小姑娘,你可真是吓死老婆子了!”

容瑗凶狠地瞪着那个言语讥诮的老妈子。

那个老妈子丝毫无惧,勾了勾嘴角,讥笑道,“姑娘,皇后娘娘住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面,头戴双凤翊冠,身穿广袖织金彩凤袍。你啊,就没当皇后的命,还是乖乖当大当家的媳妇吧。”

她们给容瑗套上大红色的嫁衣,容瑗拼命挣扎,却挣扎不过。

有一个老妈子讥笑道,“小娘子,你逃不掉的,停止挣扎还能歇口气。”

换好衣裳,容瑗被强行摁在凳子上坐着,老妈子们给她梳妆。

容瑗从老妈子们的口中得知,他们的山匪头子每日都会召个姑娘去解决兽.欲。

老妈子们给容瑗收拾好后,再次把容瑗捆绑得严严实实,抬到大当家屋里的床上,她们的动作十分粗鲁。

老妈子们把容瑗扔到床榻上后,便离开了。

容瑗看着床上的承尘,内心慌乱。

由于容瑗的手脚被绑得太严实,不良于正常行动,她像一只毛毛虫一样缓缓移动,打算从床上下来。

只是,容瑗还没挪下床,就传来了开门声。

容瑗一顿,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映入眼帘,他喘气如牛,面色严肃,瞧着有些恐怖。

容瑗是个颜控,真心觉得这个壮得跟牛似的大汉好丑,他不仅长得丑,还老,看起来,他比她的父王的年纪都还要老打。

老壮汉的目光停留在容瑗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转严肃为笑,笑容阴恻恻而邪恶,对容瑗的美貌啧啧称奇,说容瑗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

若是容瑗听见夏侯默这样夸赞她,她可以开心上一个月,但是,现在她听见这个又老又丑的魁梧壮汉夸赞她,她只觉得十分恐怖惊悚。

壮汉看着容瑗,从头看到脚,最后直直地盯着容瑗丰盈的柔软部位,目光贪婪,垂涎欲滴。

容瑗内心慌乱恐惧,恶寒不已,瞧着他步步紧逼,容瑗的心更乱了。

壮汉脸上猥-琐的笑容只增不减。

容瑗强自镇定,压下不舒服感,微微一笑,“这位大爷,不不不,这位英挺飒爽的大哥,你做回好事儿,放过我吧。”

壮汉狞笑道,“你人长得美,想得也挺美!姿容天然的绝色美人,我定会在床上好好疼爱,怎舍得随意就放了?”

容瑗内心腹诽,这么老,若是放在她还未成婚以前,这样的男人当了她的夫君,她哥哥一定会乱刀砍死这样的妹夫。

容瑗忽而想起那些被抓来的女子,和她们相比,她的年纪挺大。

有些十几岁的女子神情麻木,很大一部分可能,她们已经来这里好长一段时日了。

容瑗觉得这个大当家真够恶心的,掳劫来的女子应当是有些年纪的寡妇才和他相配,他倒好,掳劫来女子都是些黄花漂亮姑娘,十分年轻,这个大当家恋童,太变态了。

容瑗忍下恶心感和惊悚感,慌忙说,“大哥,我已经成婚了,并非完璧的女子,我夫君有很多很多钱,是大盛的首富,只要你把我放了,我们就给你很多很多黄金,届时,你想要多少个像我这么美丽的女子,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大当家未立即接腔,直勾勾地看着容瑗。

容瑗头皮发麻,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大当家嘿嘿的笑,色迷迷地看着容瑗,“你当老子是个大傻子,非常好骗是么?不过,就算你不是完璧之身,也没有关系,老子相当喜欢你这个美丽的小骗子,你就留下来当老子的压寨夫人。”

容瑗见他朝自己凑过来,慌忙解释,“我真的没有骗你,若我有一句假话,必遭天谴。不仅我夫君很有钱,我的私房钱也不少,只要你肯放过我,钱不是问题。”

大当家迟疑了一瞬,但色令智昏,短暂的迟疑过后,大当家弯腰,开始给容瑗松绑,邪邪的笑,声音阴阳怪气,“你这个小机灵鬼,真是深得我心。”

容瑗挣扎,不让他碰自己,却只是徒劳无功。

大当家把容瑗的双手用绳子束缚在床头,动作迫切,十分猴急。

容瑗拼命扑腾,但她不是大当家的对手,双手被牢牢的绑在床头。

容瑗急红了眼,不停的扑腾,破口大骂,说她是皇后,再乱来,定会诛他九族,踏平了这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