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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花前月下全文完结……

大当家不相信,只认为容瑗是一时心急才会口不择言,他面目邪恶狰狞,已经剥开她红色的大袖外袍。

容瑗泪眼朦胧,狠狠踢大当家一脚,却被大当家精准地扣住了脚。

容瑗冷冷地厉喝,“别碰我!”

大当家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容瑗脸色苍白如纸,内心无助,她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个丑陋的老男人这里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不能死,等她逃出去了,一定带人来把这个变态又该死的臭老男人活剥了。

就在这时,大当家忽然停下扒她衣裳的动作。

气氛安静了下来。

容瑗身子一僵,神情木木的,她闻到了血腥味,抬眼望去,却见大当家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自己的一只手,他的手已经被几片竹叶刺穿,鲜红的血液滴在被褥上。

容瑗木木地转头,反射性地朝门口望去,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站在那里,披着辰光而来。

容瑗的眼睛发潮,热泪盈眶,惨白的嘴唇翕动,声音哽咽,“夏,夏侯默……”

夏侯默的眼周一片鸦青,冷沉着张脸,满身戾气,快步走进来。

大当家迅速从床上下来,模样凶狠。

“嗖”的一声。

下一瞬,大当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垂眸,看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一把匕首刺中了他,他吐血倒地,惨叫连连。

夏侯默的目光凌厉嗜血,冷冷地凝着正在地上哀嚎的大当家,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动作快准狠。

大当家被踹飞出去,猛然撞在墙上,甫一落地,他便昏倒,一动不动地横倒在地上。

夏侯默看着床上,只见容瑗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绯色的外袍被随意扒开,头发凌乱,情状狼狈,她惨白的脸上泪痕交错,话都说不出来,明显被吓坏了。

夏侯默赶紧帮她松绑,旋即,把她抱在怀里,宛若失而复得的珍宝,柔声安抚道,“瑗儿,有我在,别怕。”

容瑗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忍不住哭出声,刚开始,她只是轻声呜咽,声音沉闷,没过多久,她就开始哇哇大哭,肩头耸动,哭得稀里哗啦,嘶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就在刚才,她差点被那个丑陋的老男人侮辱,她的脑海里面曾闪现出夏侯默的脸庞,她曾期冀过夏侯默能来救她,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成了现实。

夏侯默听见她凄厉的哭声,揪心的疼,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瑗儿不怕,已经没事了。”

容瑗心有余悸,哭了一阵子,才从他的怀里出来,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她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

夏侯默紧紧地盯着她,就怕一眨眼,她又不见了。

容瑗觉得自己哭得跟个怂包似的,面子上挂不住,垂着眸子不看他。

见他一直不说话,眼睛的余光瞥见他只是又紧又静地盯着自己看,容瑗率先问道,“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夏侯默?”

“自然是来找你的。”夏侯默温声回答,忽然把人又抱在怀里。

为了找她,他都快疯了。

容瑗觉得他勒得可真紧,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叫他轻点。

夏侯默忙松了些力道。

夏侯默说,“瑗儿,以前是我不好,南境的事情,以后我都会和你细说,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父兄。我爱你,这辈子都只爱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近乎央求。

容瑗一惊。

她竟然听见夏侯默说,他爱她。

他亲密地把她搂在怀里,宽大的怀抱温热。

容瑗伸手回抱住他,又忍不住落下泪了,在他温情的怀里无声哭泣,热泪湿了他的衣裳。

她离开京城,急着要回南境,主要是想要问问容璟的看法,她想劝说容璟,不要和夏侯默兵刃相接。

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她不想看见他们视对方为敌人,她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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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县的劫匪掳劫案,土匪窝被官兵扫荡,被土匪捉来的那些年轻漂亮姑娘和俊美的公子们,官兵们把他们都送回了家中,而土匪们的大当家被诛杀,土匪们全部被抓,此时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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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废除藩封的事情,夏侯默、辰王陆溓、秦丞相等人商议过后,最后决定:四境藩王的爵位不削去,保留爵位,藩王们仍然享禄米,但四位藩王手中只能各留八千兵力,其余兵权和政权悉数上交朝廷。

东境和北境的藩王对这个方案虽有几分不满,但南境的镇南王和世子妥协,镇东王和镇北王最终也没再作乱,因为这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和平解决方案,在他们的属地上,他们的身份仍然尊贵。

削-藩之事,就此落幕。

此年,夏侯默陪着容瑗去过南境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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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秋,夜晚的气温比往年更清冷。

中秋节这日,夜幕降临,整个京城内,家家户户都点亮了门前的灯笼,灯光昏黄,温暖人心。

一轮圆圆的明月高悬于夜空中,许多人坐在院子里吃月饼赏月。

容瑗和芳菲正在厨房里面忙碌,容瑗吩咐宫人们把膳食都摆放到院子里的桌上去。

容瑗出来时,就瞧见夏侯默正蹲在院子里喝酒一棵桃花树下扒拉。

容瑗看了看那个位置,暗道不好。

容瑗慌忙跑过去,却已经来不及,因为夏侯默已经扒拉出她埋在桃花树下的东西。

夏侯默愣住了,他原本以为,从这里面挖出来的应当是桃花酿和桂花酒,不曾想,竟是一箱钱银,数目不小。

那是容瑗埋在下面的一些私房钱,她把库房里面的墨宝、琉璃珠宝等等奇珍异宝拿到宫外的当铺当来的。

那时,她想着,有了这些钱财,哪怕以后夏侯默喜新厌旧,对她不闻不问,那么她也不用愁下辈子的吃穿。她的钱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

哪曾想,夏侯默压根就不准备纳妃,她的钱财就一直这么存在这里。

夏侯默得知这些钱银是怎么来的,觉得容瑗真像一个孩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容瑗没再把她的钱埋回土里,而是拿回屋子里收好,都被发现了,当然不能再继续埋在那里,否则钱财会被别人挖走。

秋高气爽,丹桂飘香,明月高悬。

容瑗和夏侯默一道在院子里用膳,饮桃花酿和桂花酒,吃月饼,赏盈月。

他们的月饼是一个,被容瑗用小刀一分为二。

容瑗说,他们这样共同吃一个月饼,寓意为团团圆圆,岁岁安然。

酒过三巡,容瑗微醺,两边脸颊上似搽染了一层胭脂,千娇百媚。

夏侯默伸手,把她拢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一边脸颊。

夏侯默忽而想起一事,便问容瑗,“瑗儿,我们大婚那年,除夕之夜,我们一起去河边放河灯许愿时,你许了什么愿望?”

容瑗喝多了,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如实回答,“我很贪心,我向河神许的愿望是:我能再有三个愿望。”

夏侯默勾唇一笑,拂过她的发丝,“那你的三个愿望是什么?”

容瑗依偎在他的怀里,缓缓道,“那晚,我许的三个愿望是:一愿,陛下不要伤害我的父兄;二愿,陛下和我的父兄福寿绵长,永远喜乐如意;三愿,我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钱。”

没办法,她就是特别喜欢钱。

夏侯默一惊,没料到容瑗当初许愿的时候,有为他着想。

夏侯默满足的笑了笑,容瑗也在笑,妩媚动人。

夏侯默的眸色一暗,低头攫住她的红唇,深深地吻着她,唇内还残留着醇香的桂花酒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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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瑗怀上这一胎,是在秋天,她性子随意惯了,平时走路的步子,活蹦乱跳的动作,夏侯默见了,甚是担忧,就怕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时常叮嘱她慢点,小心些,别摔着了。

容瑗曾笑意盈盈地打趣道,“又不是嫩豆腐做的,一摔就稀烂。”

这一胎确实挺顽强,容瑗不慎摔倒过三次,但都没摔掉,这是后话。

这年冬天,那日傍晚,容瑗去养心殿找夏侯默,夏侯默正在书房跟几个大臣商议政事,容瑗便走进养心殿的一间暖阁内等等。

暖阁内,烛光摇曳。

案桌后面的书架上,书的种类很多。

此时,暖阁内只有容瑗一人。

容瑗不喜欢看书,等得无聊,就翻看画筒里面的画作,全是夏侯默的亲笔墨宝。

夏侯默是一个很有才学的人,除了会领兵打仗,还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夏侯默的画作活灵活现,画技精湛。

在那些墨宝里面,容瑗发现了一幅画着少女的画作,不免令容瑗愣了愣。

借着烛光,画上的女子穿着一身浅妃色锦绣衣裳,身姿高挑纤细,面容倾国倾城,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刚柔并济的美。她身处一家茶楼里,站在二楼雅座栏杆的位置,回眸一笑,顾盼生辉,画得栩栩如生。

画作笔法灵活深刻,可见作画之人对画中女子的欢喜。

作画时间是德明三十三年,也就是夏侯默登基那一年,那个时候容瑗还没有来京城,作画人是夏侯默。

画上面还提了字:山有木兮木有枝。

表达得比较隐晦,但不难看出,夏侯默用这句简短的字眼表达了对画中人的倾慕之情。

容瑗看着这幅惟妙惟肖的画卷,心情复杂,微微一笑,却笑出了眼泪,眼睛发潮。

容瑗收画之时,不慎磕撞到桌上的灯火,油灯上的油溅到容瑗的手,油也碰巧倒在画卷上,容瑗的手吃痛,画卷从手中掉落,她揉手之时,画卷已经燃烧起来。

容瑗惊呼,赶紧救火。

夏侯默刚来暖阁,走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容瑗慌乱的声音,夏侯默疾步入内。

见容瑗准备用手触碰那幅烧得正旺的画卷,夏侯默急急把容瑗拉过来,不让容瑗用手去触碰烧得正旺的画卷。

夏侯默面色难看,沉声道,“你不要命了?可有伤着哪儿?”

夏侯默握着容瑗的手,来回打量,看看她的手有没有受伤,但他没看见伤处。

她的手白皙纤细,右手手背上有一颗痣。

容瑗没搭话,只是看着那幅画卷,火被李蕤和芳菲灭掉了。

夏侯默担忧的看着容瑗,关切的问道,“瑗儿,没受伤吧?”

容瑗摇摇头,看着狼籍的地上,画被烧毁,脖子以上还没被烧掉。

夏侯默也看着地上的画,思索片晌,才记起被烧掉的究竟是哪幅画。

夏侯默唤了一声“瑗儿”。

容瑗看着他,忍不住嘴巴一扁,落下泪来,眼泪一滴滴往下坠。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哭,反正就是想哭,情难自控。

夏侯默吩咐芳菲等人先出去,一会儿再收拾,芳菲等人不明所以,缄默出去。

夏侯默把容瑗抱在怀里,柔声说,“没事,瑗儿,只是一幅画,你人没受伤就好,改天我再给你画一幅。”

被烧得只剩下脖子以上的那幅画,画卷上的妙龄女子是容瑗,浅浅微笑,国色天香。

容瑗为何会突然哭泣,夏侯默百思不解,紧紧地抱着容瑗,着急地轻声哄着她。

容瑗听见他温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云州嘉木城,那时你十六岁。我记得,那天,在贵宾楼,你穿着一身浅妃色的罗裙,衣衫上绣着桃花,脸上的笑意温暖,纯真无愁。

“那时,我就坐在离你不远的一桌用膳,尽管你不认识我,也不曾看过我一眼,但我却对你一眼心动,你的音容笑貌深深地印在我心上,记忆犹新,每每回忆起,我都觉得,你犹如和煦的阳光……”

“我知道你喜欢苹果,尤其喜欢桃花,所以,我登基后,就命人在皇宫里种上了许多桃树和苹果树。”

那个时候,他忙着回京起事,想着如何弑君夺皇位,儿女情长被他暂时放在一边,因为他觉得江山比美人更加重要得多。

直到他跟容瑗成婚,那年因为削-藩之事,她悄悄离京,急着要回南境。

他慌忙去找她,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把她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那几天,为了找她,他称病不早朝。

他才意识到,原来,在他眼里,她比江山更加重要。

那天傍晚,在养心殿的一间暖阁内,夏侯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的皇后嚎啕大哭,她在他的怀里,哭得泪痕交错,宛如一个受伤的孩子。

桃花,苹果……

宁筱柔曾告诉容瑗,夏侯默的心里住着一个女子,宫里满园的桃树和苹果树皆是因为夏侯默心里深爱的那个女子。

这件事情,容瑗一直埋在心里,从不在夏侯默面前提起,因为夏侯默比她大那么多,在她遇见他之前,他心里有一个喜欢的女子,再正常不过,更何况,这辈子,会一直陪着他走下去的那个人是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今日傍晚,她无意间看见他画了一幅她的画像,笔触灵动。

她还听见了他用温柔缱绻的声音述说他的心声,仿佛云开雾散明月现,令她茅塞顿开。

直到今日,容瑗才知道,原来,夏侯默喜欢她很久了,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南境的郡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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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初次邂逅]==

南境的郡主容瑗生性活泼,喜欢到处蹦哒,十六岁那年,容瑗蹦哒到玉州嘉木城。

这日,嘉木城,贵宾楼二楼。

一张酒桌上,聚集这三个人,忽然有人随口说了一句,“大盛的英雄,应是穆侯。”

同桌有人立即反驳,“应该是齐侯。今年荀州蝗灾,云州水灾,齐候首当其冲,救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茶楼酒肆饭馆内,人们在茶余饭后,常常会乐此不彼的议论一些天南地北的事情,对名人的事情更是津津乐道。

而在一旁的桌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此人是容瑗,听见他们这样说,不赞同的微微摇摇头。

“郡主,你觉得他们说得不对吗?”

容瑗回答,“我觉得不完全切实。我认为英雄应当是一身武艺,阵前杀敌,保国安民,可穆侯和齐侯并没有征战过沙场。”

“那依郡主所言,当世的英雄是?”

容瑗说,“辰王和晋王吧,尤其是晋王。”

那个时候,容瑗只听说过关于夏侯默的英雄事迹,还没见过夏侯默本人,自然不会知道坐在不远处那桌的男子就是夏侯默。

听她如此一说,夏侯默惊了一惊,抬头循声望去,目光落在说话之人的身上,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映入眼帘。

夏侯默走南闯北,见过的美丽女子不计其数,毫无疑问,她是个美丽的女子,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美人,美得毫无瑕疵,顾盼生辉,一双眼睛宛若琉璃明珠,炫目夺人,她穿着一身浅妃色罗裙,吸人眼球,令人移不开目光。

夏侯默看见她缓缓起身,一边走至窗前,一边继续道,“溏州出现旱灾,晋王首当其冲,用自己的俸禄赈灾,救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晋王十八岁之后,从未打过败仗,是个战功赫赫的战神,受人爱戴,我认为他是一个实至名归的大英雄!”

夏侯默心想,战神?大英雄?

其实,年幼的夏侯默喜欢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只是,他的父王不允许他学这些,他的父王怒斥他不务正业,卜昼卜夜。

他父王逼着他背兵法,若是他背不出来,就会被关禁闭,还不给他饭吃。

在他父王的逼迫和唆使下,夏侯默一门心思只想要报仇,弑君夺皇位,要让大盛的帝君姓苏,只有兵权在握,夺走夏侯家的江山才有胜算。

刚开始,行军打仗这种事情,夏侯默是被迫的,但到了后来,征战沙场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他渐渐对皇位也有了野心。

大盛的皇帝不是昏君,也不是暴君,却优柔寡断,官员们贪-污腐-败,官官相护,大盛逐步变得民不聊生,百姓们怨声载道,民怨沸腾。

夏侯默在想,若是坐在龙椅上那个人是他,他一定会做一个为国为民的明君,一定会拼尽全力改变大盛民不聊生的现状,他一定能做得很好,至少会比现在的皇帝好。

想不到,他做了这些事情,会得到这个美丽少女的赞赏。

那一天,在贵宾楼,夏侯默多看了几眼容瑗,她是一个单纯直接的女子,有什么情绪她都藏不住,喜怒哀愁全都摆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笑容似是阳光,温暖人心。

只要夏侯默想要女人,就会有许多女人围着他转,可那时的他对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排斥女人,唯独对容瑗动了些许心思。

他在想,若是他得了江山,一定要娶一个爽朗的女子为妻,他不喜欢去猜,不喜欢复杂,他喜欢简单一些,才活得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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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葡萄甜蜜]==

秋季,风一吹,泛黄的树叶随风剥落。

这日,用完晚膳,容瑗坐在院子里吃葡萄,十分享受。

夏侯默叫她少吃些葡萄,不然牙齿受不了。

容瑗看着夏侯默,“你是怕酸到我的牙齿么?”

夏侯默点点头。

容瑗挑了挑眉,轻哼,半开玩笑的道,“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还没有成熟,不吃酸葡萄。”

夏侯默知道她在打趣他,眉目含笑,反问,“如果吃到了葡萄呢?”

说话间,夏侯默把一颗剥好的葡萄喂给容瑗,容瑗没拒绝,吃下那颗葡萄,是成熟的葡萄,味道不错,甘之如饴。

“味道如何?”夏侯默问。

还不待容瑗说话,夏侯默一只手扶住容瑗的后脑,一只手扣住容瑗的下巴,攫住容瑗莹润的红唇,容瑗猝不及防,脑袋空白。

他的舌从上下唇缝中伸出来,进入她的唇内,在她的唇内扫荡。

容瑗知道,在床上,他很爱耍流氓,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做这么幼稚又暧-昧的事情。

惊觉他的手要往下移动,准备兴风作浪,她连忙握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阻止他不安分的动作,还推开他。

容瑗平复紊乱的呼吸,觉得尴尬,脸上是可疑的红,不看他热烈的双眼,眼睛往四处瞟,瞥见候在不远处的几个宫人都缄默地低着头,她微微松了口气。

夏侯默看见她娇羞的模样,不禁嘴角微勾,心情愉悦,不疾不徐地吃着葡萄,只是,他感觉,这葡萄没有她适才吃的那颗葡萄那么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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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