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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7.董在华《黄河河源初步研究》推为张骞自己的臆度,(一九五三年《科学通报》七期一五页)非也。

8.《文物参考资料》二卷五期一一二页阎文儒说。

9.我曾写《古济水即黄河故道》一篇,人多不之信,既不之信,则对于济水三伏三见之旧说,最少要保持其一部,然后可通。黄河重源,人知其非,可是济水重源,人却作相当保留,宁非极端矛盾之例耶!

10.同前引徐氏文言,河出鄂陵湖北端未久,原野益浩瀚,一五公里以内南方来会诸水之下游,皆有小湖,黄河沿以下亦颇有同样情形之处,其中Tsodyara Nor本身无固有之谷,河流蜿蜒更甚,计六百公里间有极大弯曲五六处,水道总长当逾两千公里云云,可作参证。

11.《水经注》约作于延昌—孝昌(五一二—五二七),见《圣心》二期拙著《〈水经注〉卷一笺校》三页。

12.同前引董氏文称“侯君集和王道宗“(一六页),按唐史对李唐宗室常不举其姓,“王道宗“犹言“任城郡王李道宗“,非姓王名道宗,董未细考。例如《新·纪》一武德四年八月,“突厥寇代州,执行军总管王孝基“,按李孝基封永安王,文应云“执永安郡王孝基“,《新·纪》不明唐史书法,亦误为孝基姓“王“矣。

13.《隋·地理志》,河源郡有乌海,在汉哭山西。

14.《纪略》二作哈拉淖尔,哈拉黑也,义同“乌“,疑蒙语本由“乌“之意义转译,且现在青藏通道,确经喀拉海之东(据《申报图》),亦可作证。复次,《旧书》八三《薛仁贵传》:“军至大非川,将发赴乌海,……仁贵遂率先行至河口,遇贼击破之,斩获略尽,收其牛羊万余头,回至乌海城以待后援。待封遂不从仁贵之命,领辎重继进,比至乌海,……“大非川在今共和县南,见前十二节一三九页注②,如乌海即喀拉海之证不误,则其更西之“河口“,自应指鄂凌湖流出之黄河,由是而《十道图》再西之星宿海,毫无疑义即今之星宿海矣。

15.《纪略》一八谓今之鄂敦他腊(星宿海),与君集时之星宿川有异,星宿川自是黄河别名,且鄯州西二百四十里别有星宿川,则以星宿名川者非一。按《通典》一七二,“安人军、西平郡(鄯州)星宿川“,《元和志》三九,“安人军、河源军西一百二十里星宿川“,又“河源军、(鄯)州西一百二十里“,《纪略》所辨,似乎颇有理由。但《十道图》既名曰“星宿海“,又绘在青海之西,显非泛指黄河,君集等既到达河源,星宿海亦必经之路,故谓君集等转战之星宿川,与今星宿海为同地也。

16.《纪略》一八据 《君集传》,推定星宿川在鯢海之东 (见上条注),疑鯢海即今之札凌、鄂凌。按上注余已辨证星宿海古今同地,假使无误,则鯢海不得为札凌、鄂凌。《唐会要》九七言弄赞至鯢海,亲迎文成公主于河源,又 《新·吐蕃传》言道宗持节送主,筑馆河源王之国 (即吐谷浑),弄赞率兵次鯢海亲迎,颇疑鯢海是吐谷浑、吐蕃交界地方。《新·地志》记吐蕃通道,未说经过鯢海,亦属可疑之点。其他详说见拙著 《黄河变迁史》,兹不复赘。